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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安排记下。出了临河公园,柏子萧没让吴宇送他,来回打车折腾犯不上,何况他不想让吴宇知道他现在的住处。吴宇则以为柏哥着急上节目,也没有多说啥,拦了另一辆出租车返回公司。回到黄锐的别墅,柏子萧拿着备用钥匙开门,进去后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想来是眼眶上的伤已经好了,黄锐就忍不住出去跑sao。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儿。自己做饭吃饭,今儿一天干了个水饱,尿完之后,肚子便开始叫嚣。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这个时候黄锐还是没有回来。柏子萧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黄金剧场的狗血剧可不能放过。看着电视里夸张的演技,虽然拙劣的很,却也是一种个人特色,至少广大观众接受。“噗,哈哈,哈哈哈!”看到逗乐的地方,柏子萧捶着怀里的抱枕,跟抽风的病人一样。不知不觉,电视里又一次响起了片尾曲。柏子萧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向时钟,竟然已经十点多了,难怪开始犯困。就在他准备关掉电视,上楼睡觉的时候,开门声突然响起,黄锐的身影在门口出现。“你回来啦!”柏子萧打了一声招呼。黄锐换完鞋,冰冷又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走过来。柏子萧耸了耸鼻子,好浓的酒味儿。“你喝了多少酒。”柏子萧倒了一杯水递给黄锐。黄锐却没有接,柏子萧以为对方不渴,又给放下了。见柏子萧转身要走,黄锐突然一把拉住他。“干什么?”柏子萧眉头一紧,“你抓疼我了。”“为什么要骗我?”黄锐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柏子萧的地方。他第一次真心对一个人,可对方似乎并不珍惜。柏子萧愣了一下,显然是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昨天根本没去公司,而是跟尚清明出去了。”黄锐今天看到了尚清明,两人无意间提到了柏子萧。听尚清明的口气,话里话外竟然有维护柏子萧的意思。尚清明是什么人,没人比黄锐更清楚。那个冷血的家伙,竟然知道关心别人,这显然不正常。通过套话才知道,原来昨天一整天,柏子萧都在跟尚清明在一起。心里的酸水,怎么都无法压制,他的这种情绪,都是眼前这人带来的。柏子萧没想到是这事儿,脸色变得不善起来,“我去哪儿,用不着向你汇报吧!”对方这种没良心的话,顿时激怒了黄锐。眸色一冷,黄锐眯起眼睛,看来是他平时表现的太温柔了,以至于隐藏了本性。一用力,将柏子萧拉到怀里,“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柏子萧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两人的关系又很复杂,柏子萧自认没必要委屈自己去讨好对方j手肘向侧一撞,趁黄锐吃痛的霎那,柏子萧挣脱了他的钳制。黄锐做梦都没想到,小混蛋竟然又对他动手,很好,真的很好!柏子萧正准备开口反驳,人一下子就腾空了,等再次反应过来,已经躺到刚才看电视的沙发上!“黄锐,你别给我犯浑!”柏子萧开始害怕,不过仍是色厉内荏的吼道。黄锐嗤笑一声,“我还真就犯浑了!”说着,不管不顾的吻上眼前这张对他说谎,惹他生气的小嘴。似带着报复一般,撕咬吸允。柏子萧感觉唇上一疼,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一定是出血了,对方是属狗的嘛!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让柏子萧想到了某次不好的经历。被撞击的身体,嗓子眼儿里卡着的血沫子,那种来不及绝望的感觉。脸色越发苍白,才刚刚有些反应的身体直接冷却。柏子萧突然发疯般的挣扎起来,抬手一巴掌打在黄锐的脸上。这是小混蛋第三次对他动手,而且还是打脸!黄锐抬起头,体内的暴虐因子顿时被激发。“啪!”比起柏子萧无意间挥到黄锐脸上的那一下,黄锐落下的巴掌可是用了三成力度。柏子萧的脸被打偏,牙齿磕到了嘴唇,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下。两人都愣了愣,尤其是黄锐,看到柏子萧此时的样子,心脏好像被人拧了一般。“子萧。”黄锐想要说什么,但到嘴边的话,却又吐不出来。“吻够了吗?”柏子萧明明怕得全身都在发抖,苍白的脸上却满是镇定。黄锐的身体僵了僵,慢慢地放开对身下人的压制。柏子萧坐起身子,也没有去管嘴角的血,起来后一步步的向房间走去。仍是两人的主卧室,黄锐却没敢跟上去,而是坐在客厅里,一根根的抽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只想让柏子萧给他一个解释,都怪小混蛋跟他犯驴I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黄锐抬头望向楼上,他睡了吗?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黄锐才站起来,就听到楼上传出什么动静。快步向楼上跑去,黄锐一边跑一边后悔,要是因为他刚才的犯浑,令柏子萧想不开,他死的心都有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或许他对柏子萧感情,早已经不是玩玩那么简单。用力的推开门,黄锐怔在原地,看向房间内正在剪他衣服的某人。地上都是碎布条,刚才的声音是搬箱子发出来的。柏子萧听到门声,抬头看了黄锐一眼,仰着脑袋神气道:“生气吗?愤怒吗?再打我啊!(谢谢大家的关心,送上一大章,么么哒~)第三十八章看似合好黄锐低下头,嘴角泛起柔和的笑,再抬头时,脸上却露出一副杀人的表情。柏子萧承认,自己被吓到了,悄悄地吞了一下口水,开始计算这些衣服值多少钱,把他卖了够不够赔的?“真的想让我打你?”黄锐抽下腰间的皮带,嘴角带着邪肆的笑。柏子萧缩了缩脖子,麻痹,这货不会有暴力倾向吧?“你敢,我去动物保护协会告你!”黄锐险些绷不住,“你是什么动物?狗吗?”“你才是狗!”明明怕的要死,嘴上却不肯吃亏。不忍再吓这只小狐狸,黄锐丟开手里的皮带,上前将坐在地上剪衣服的人抱起来。“喂,你不要乱来,我可以告你强女干的!”后背贴到床上,柏子萧瑟缩了一下。黄锐单手撑在柏子萧的上方,另一只手摸向柏子萧微肿的脸颊,“疼吗?”哪怕黄锐再动手,柏子萧都敢跟他杠,可就是这么一句询问的话,让他的眼泪开始决堤。“你混蛋!”柏子萧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