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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出钱买的。”印漓莫名松口气,然后兴高采烈地爬上了副驾座。景荣失笑,他知道印漓刚才的反应是怎样。印漓是个敏感而骄傲的人,作为伴侣,他不愿意一直做被照顾的那个。虽然他精神上完全依赖自己,但物资上去不愿意把包袱丢给自己。经济实力如果差要打,印漓会不安的。当然,景荣可不会当真要印漓跟他‘分担一半’之类的。既然印漓会不安,那他就小火慢炖,让印漓感觉不出来他已经全心依赖自己就行了。多简单。不过景荣也并没有撒谎,这台车的确有景渊出钱了,因为他还有个大头需要用钱。景荣给印漓系好安全带,出发。“是在药膳馆还是别的地方?”“别的地方。”景荣顿了一下,又偏头对印漓笑:“给你个惊喜。”印漓挑眉,开始期待。车开开停停,到了市中心,然后绕到了一个高级公寓大楼跟前。印漓:“……在这儿?”“嗯。”景荣把车开进停车场,然后带着印漓上了直达电梯,十七楼。出去电梯,正对着就是一扇门,旁边不远处有楼梯。再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这栋公寓是单层单户,并不做商用。景荣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并没有推开,就着这个动作回头看印漓。印漓终于猜了出来,张大了眼睛盯着景荣:“这是……你买的?”“嗯,我们的家,我可不想让哥出钱。”景荣笑了,然后快速在印漓脸颊亲了一下:“印漓,欢迎回家。”景荣说完,笑着轻轻推开了房门。砰砰——彩纸礼炮砰砰作响,杨芹、张新元、钱勇、景渊都在,最意外的是,石磊居然也在。石磊之前去旅游找灵感,回来就钻进药膳馆,然后就被杨芹顺便提溜过来了。他也给印漓带了礼物,满满一罐的焦糖核桃仁——他还惦记当初吃了印漓核桃仁之后,印漓那委屈的表情呢。石磊人不坏,只不过从小就冠着天才名号,长大又是被人追捧的设计师。行事难免乖张了些。印漓看到这个礼物的时候,当真哭笑不得。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一直因为那罐核桃仁记着石磊呢。“汪!”黑虎听见声,从阳台跑进来,围着印漓跟景荣撒欢。“恭喜出院。还有,恭喜入驻新房。”景荣拿出一串钥匙放在印漓手里,然后和众人簇拥着印漓进了屋。印漓觉得自己快要哭了,他想要抱着景荣狠狠亲一口。但是这么多人在,他忍了。“站着干嘛,快来看看新房。要是不满意,让景荣重新弄。”景渊笑着招呼印漓,带着印漓去看房。印漓也丝毫没发现景渊话里的那份调侃,因为景家人跟他说话从来都是这个调调。房间整体是很简洁的现代化装修,开放式格局,黑白灰的调子,点缀许多绿植,并不会让人觉得压抑。书房、工作室、健身房、卧室、室外泳池和另一边阳台的休息间。应有尽有。这是他跟景荣的家,这是他们的家。印漓觉得自己又想哭了。69主动的印漓。景荣觉得,自己能忍着没扑上去,简直就是圣人。新居乔迁之喜,一群人疯闹了一整天。晚饭后九点,送走了客人们,当电梯一关上,印漓就拽住景荣的衣领往下一拉,亲了景荣一口:“景荣,我很开心。”我很开心,我觉得很幸福。景荣终于让印漓说出了这句话。景荣轻轻抱了抱印漓,说道:“开心就好,回去吧。”“嗯。”新房的卧室很大,落地窗,**的衣帽间和洗浴间。靠窗边还有一个秋千椅,是印漓喜欢的吊篮样式。“我先去洗澡,中药熬好了,不烫了就要喝掉,一点都不能剩。旁边放的一碟果脯,不要多吃。”“嗯,我知道。快去洗澡吧。”印漓无奈地赶走景荣,当他小孩吗,还怕吃药。印漓喝完药,端着果脯就到了卧室,迫不及待地窝进吊篮里,旁边的落地窗外就是江城的夜景,满城的霓虹仿佛脚下的星河,快速飞驰的车尾灯就是飞逝的流星。很美。印漓脚一点地,吊篮轻轻晃动一下,就像小时候在树林里玩过的秋千,非常惬意。哗啦。浴室的玻璃门被滑开,景荣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印漓回头一看,顿时眼睛都直了。暖白的灯光下,麦色的年轻身体因为灯光的阴影而更加立体:宽阔的肩膀;隆起的手臂肌rou;形状分明的胸肌;分布均匀的腹肌,还有那两条清晰的人鱼线。景荣的头发还是*的,他的头发很短,即使打湿了也是一根根抱团立着;没擦干的水珠子从他的脖颈滑落,沿着他肌rou的形状不停往下:或停在肌rou之间的凹陷里折反微光,或被景荣腰间围着的毛巾吸收不见踪影。咕咚。印漓吞下一口口水,即使认识到自己的性取向,当年也看过那些‘启蒙电影’,可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体,能让他产生饥饿的感觉。景荣擦头的手顿了一下,他看清了印漓眼中的痴迷,顿时骄傲起来——还有比‘老婆’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更让一个男人骄傲的吗?没有。景荣轻轻一笑,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对印漓笑:“满意?”印漓回神,吃吃笑了起来:“太性感了。”景荣:“……”虽然是夸奖,但为什么他有点高兴不起来?印漓放下手里的小零食,走到景荣的跟前。景荣见状,配合地挺直了腰杆,还左右晃了晃,好让印漓看得更全面。印漓失笑,走了两步贴到景荣跟前。他仰着头看着景荣,景荣呼吸的气息刚好喷在印漓的额头,暖暖的,有洗发水的味道,有景荣的味道。印漓按捺不住,伸出手五指张开,放在了景荣的心口下方的皮肤上。景荣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烫了一下,肌rou不自主地弹跳了一下,然后他就听到了印漓低低的笑声。印漓低着头,景荣只看得到他柔软的头发,但是这不妨碍他感觉印漓的心情。印漓的手指跟着景荣肌rou的形状游走,时而轻轻按一下,指尖感受到的硬度让他的的手都能颤抖。“印漓。”景荣哑声叫道。这种无痛的‘拷打’,他实在是有些消受不了。印漓低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