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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没有武功真的避不开这把长剑,只希望自己中剑不会那么快死掉,他好舍不得池修,眼中露出了带着眷恋和心疼,他知道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咻!”看着剑尖刺到韩冽的身体,池修不顾自己的安危,将手中的长剑用力一挥,插入到那名黑衣人的背部。韩冽还没有感到预期中的那种疼痛,面前的黑衣人就倒在了地上,双目瞪得很大,一把长剑穿透了他的身体。韩冽莫名的摸了摸胸口,虽然剑刺进了皮肤,但是伤口并不算深,他身子一软就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池修双目通红,还好他做出了决断,不然后果不敢想象,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那种心悸的感觉还未消失,手臂又被重重的划破一道血口。在他分神救韩冽之际,其中一名黑衣人从侧面刺向池修的脖颈,韩冽一抬头就看到了这样胆战心惊的一幕,他屏住呼吸大喊了一声:“小心。”池修被两人夹击,他眼中一冷,一个侧翻堪堪的避过了刺向他脖颈的长剑,韩冽才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刚才吓死他了。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之前被杀倒在地,挨着韩冽很近的一名黑人竟然撑着最后一口气,抓起旁边的长剑,用尽全身的力道,就要置他于死地,池修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只是那人的剑还未接近韩冽,就被突然出现的一把飞刀射在眉心,彻底的倒地身亡,韩冽这突然发生的状况和那人的死像吓住了,一动不动,目中呆滞。随后周围出现了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围攻池修的两人斩杀,一脱身,池修就迅速的将韩冽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怕这人真的就那么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韩冽脸色惨白,他将头埋进池修的颈间,大口的吸着这人身上的味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害怕和无助,手环住池修的腰,紧紧地不想再松开。暗三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也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他们只要晚来一步,韩冽就可能死在这些人手里了,那他真不能想象池修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这段时间他被派来保护池修,也发现这人将夫郎是捧在心里的疼爱,韩冽如果死了,也许现在朝廷的时局将因这人而改变,他一直都深信自己的第六感。“乖,没事了。”池修感觉到韩冽微微颤抖着的身子,他心疼的吻了吻他的发际安慰道。韩冽没有说话就死死的抱着池修大口的喘着气,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觉得池修就是他在这异世的一块浮木,只有抱住这块浮木他才不会被溺死。池修又吻了吻他的侧脸,将他的头拉起来和自己对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一层薄雾染上了韩冽的眼圈,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这人看他那心疼和小心翼翼的眼神,他的心也扯得生疼,他感觉自己魔障了。池修侧头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七具尸体,那个领头之人一说话他就已经认出了来人是谁,不用摘下这些人的面巾,他也知道这是谁派来的人。只因为他和韩冽与徐初言合伙赚钱,拉拢不成所以就要杀了他们吗?池修眼中隐含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凌厉,这笔账他一定会算清楚的。他将韩冽打横抱上马,和暗三说了一声“谢谢”,就骑着马带人离开了这里。暗三给两名暗卫使了一个眼神,那两人迅速的将尸体处理好,接着就迅速的离开了这里,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打斗一般。一座深幽大院的书房内,徐初言坐在书桌前,手指不停的敲动着桌面,听暗三汇报完,思索片刻后问:“他们是谁的人?”“三皇子。”暗三面无表情的回道。徐初言虽然脸色平静无波,但眼中还是一冷,他对元三的做法真是不敢苟同,只是和他合作赚钱的人都不放过,是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这也太心急了吧。“锦烨有什么交代吗?”徐初言看着暗三问道。“主子说全凭你吩咐。”“将青阳县金矿的事情借韩冽那些亲戚的手引出来,让三皇子和六皇子去斗吧。”徐初言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xue,“别把韩冽和他娘家扯进去。”“是,还有其他吩咐吗?”暗三问。“那两人的伤势严重吗?”暗三刚才并未提到两人的伤势,想来不会太严重,徐初言也就是随口问下。暗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道:“池修身上多处皮外伤,没有性命危险。韩冽被刺了一剑,伤势不重,但受到的惊吓却不轻。”“池修当时是什么反应?”徐初言挑眉,眼中露出一抹兴味。“绝望、疯狂、心疼,我感觉三皇子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暗三回想起池修眼中的那抹凌厉来,就暗自心惊,那个人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元三疑心病太重了,不过这次失手,以他的谨慎性子,短时间应该不会在对他们两夫夫下手了,你加紧去办金矿的事情吧,我们也应该好好的回报他一番才是。”徐初言唇边带着冷笑。“是。”暗三说完后,就消失在了书房之中。另一边,韩冽紧紧的搂抓着池修,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就是郎中来换药时都不曾放开。“这?”郎中皱着眉看向池修。池修叹了口气,将人从怀里捞出来,看着韩冽眼神呆滞的样子,心疼的都感觉快要窒息了,他的小猫不应该是这样的。今天是他大意了,没想到三皇子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他们的命,还想嫁祸给太子,以为他和徐初言是傻子吗?压下心中的暴躁,他将韩冽搂在怀中,将他的衣衫解开,让郎中先为他包扎伤口,完了才移出半边身子让大夫给自己包扎,因为韩冽紧抓着他不放,所以包扎完将韩冽抱到另一边,才处理剩下的伤口。韩冽虽然依旧缠着池修,但在他包扎伤口时,明显的让出了一段距离方便郎中敷药,他不是吓傻了,而且未从那种突来的状况和害怕中回过神来。他在现代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死在他面前,自己和爱人又差点被杀,这样的刺激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面对承受的。当时他深深地将害怕压制在心里,控制着自己平静下来,不拖累到池修已经算心里素质很不错了,等事情过后,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