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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说出廖子鱼的师傅是谁是最为稳妥的去证明廖子鱼的身份的方法。可错就错在苏卿的死因见不得光,廖子鱼是沾都不愿意沾上那名字一分,更何况祁靖白万事妥协,也唯有这件事无论祁老爷子怎么规劝他都绝不松口,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对外将苏卿和廖子鱼绑在一起。眼下的情况却已经不再允许廖子鱼去选择隐瞒了,与其这么一直被不停的怀疑着,倒不如这样铤而走险的在所有人面前点出她和苏卿的关系。因为她和祁靖白纠缠不清的关系,虽然这些和苏卿熟识的人只会在心里对她更加怀疑,但毕竟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会说出实情的知情者了,她这么着表现出和苏卿关系的亲近,手里没有把柄的他们目前是绝对不能动自己的。反而应该敬着,因为只要他们对不起苏卿,作为苏卿唯一传人的她就是唯一一个最有资格谴责和唾弃他们的人,也是他们最没有脸去面对的人。这些人为苏卿出头的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其实对廖子鱼来说并不全是坏事,从某一方面来说,只要处理得当,他们甚至会成为她最大的保障和护身符。比如…廖子鱼含恨的看了苏卿一眼,对付上这种棘手又来路不明的人物的时候。他们最后总该是敬着她的,只要她不说,祁靖白不说,祁家人不走漏口风,最后的最后,她廖子鱼会是最安全的人生赢家。可从廖子鱼悲戚郑重的话音落后,周围的空气却仿佛骤然降了好几度,气氛陡然就凝重了起来。“是么。”苏卿低声道,自言自语般重复了一遍,“你苏姐会替你把债讨回来?”“当然,她临终前守在她身边的人还是我。”廖子鱼眼神悲恸,苏百川闻言眼神又是一晃,紧握的拳头有些受不住的开始轻颤。“是么。”苏卿还是笑,院落里的气氛却逐渐变得让人不安起来。廖子鱼眼眶里的泪晃啊晃,像是有些陷入沉思和恍惚一般,半晌才勉强弯了弯唇角,“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一个冒牌货能懂什么?呵呵,苏姐那样的人,又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如果她还在世,你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恩。”苏卿垂眸,“这样啊,还有吗?”廖子鱼没听懂,“什么?”苏卿道:“关于你那位苏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廖子鱼又挣扎了一瞬,肩膀上立刻就是一阵疼痛,顾一还是不肯放开她,“你先让你的人放开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但如果你还想要知道苏姐的事情就给我客客气气的…”“你为什么…”苏卿打断了廖子鱼的话后却顿了顿,像是在斟词酌句,数秒后才接着道:“偶尔的偶尔,为什么就不会感到心虚呢?”苏卿的声音带着几分清晰的不解,不像是讽刺或者调侃,是真正的那种不解。先前的廖子鱼惹人生厌,但至少还有着那么一星半点的cao守,虽然是因为知道她的死因对他们不利,才瞒着她的存在,但至少这么点儿少的可怜的所谓cao守还不至于瞬间把苏卿给惹毛。现在却是连被他们亲手背叛手刃过的人都毫不犹豫的拿出来利用了。这就有点恶心的过了。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如果她没有重生呢?如果从那天起这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了一个叫做苏卿的人了,余下的场面又会是什么样呢?看呐,就是眼前的这个模样,丑陋恶心到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该心虚的人永远不会是我。”廖子鱼冷嗤道,为了让苏百川心虚,廖子鱼还特意吃力的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脸上,微红的眼眶灼灼的盯住他,“自然有某些对不住苏姐的人最该忏悔才对。”果然,廖子鱼的话音一落,苏百川面上的神色又难看了两分,因为用力和克制,咬肌都明显的鼓了起来。苏敏愤怒的视线立刻就落在了廖子鱼的脸上,“你知道什么?什么都不懂就在这里大放厥词!你给我闭嘴!”廖子鱼冷嘲,“怎么,把自己的还没成年的亲生女儿独自抛下,自己一个人远走高飞,人死了现在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女儿,而且你这年纪…呵呵,到底是谁对不起苏姐,又哪里是还需要了不了解内情的问题。”苏百川的身体蓦地晃了晃,一向自傲的他被人这么着挤兑,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反倒是苏敏,气鼓鼓的瞪着廖子鱼,一度长牙五爪随时准备扑过去跟她拼命的模样。然而心中憋气的苏敏正想再说些什么,苏百川却突然伸手拉了拉,“好了,小敏,不要再说了。”苏敏不甘心的咬咬牙,“爸!你明知道…”“小敏!”苏百川的声音有些疲惫,苏敏不服气,可一抬眼就看到了苏百川疲惫至极的眼神,他的背脊似乎被什么太过沉重的重担压垮了一般,瞬间像是苍老是十岁,苏敏眼睛猛地被烫了一下,瞬间就温顺下来,眼神虽然仍旧带着愤怒看着趾高气昂的廖子鱼,却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紧了嘴。廖子鱼见状心中又是一阵痛快,虽然这会儿她是被苏卿的人给辖制着,但苏百川其人可比没了家族庇佑的苏卿要难对付的多,看到苏百川痛不欲生的模样她只有侥幸和高兴的份儿,连带着连自己狼狈的处境都几乎可以全部忽略掉了。苏卿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手腕受伤的苏敏义愤填膺的蹲在地上生闷气,看着苏百川佝偻着背脊抿唇忍耐沉默着,看着廖子鱼眼中闪过明显的快意和酣畅淋漓,苏卿敛目,唇角原本带着的温和的浅笑倏然间就淡了下来。“说够了吗?”苏卿问道,放在廖子鱼下巴上的手指蓦地使力,正喋喋不休的往苏百川伤口上撒盐的廖子鱼冷不丁的痛呼一声,含恨的眼神又瞧向了苏卿!“我又没说你!你该不是什么闲事都准备管吧?你知道你眼前这个男人干过什么好事吗?这不是你这种人该插手的事,你想要找我的麻烦随你找就是,但该说的话我一定要说完!如果某些人真的就有脸看着亡女的徒弟被人这么着欺辱,我当然也是没什么意见的,就怕那些没羞没臊寡廉鲜耻的人…”廖子鱼的话已经说得很难停了,可被说原本还和她针锋相对的苏敏了,连直接被她难听话嘲讽着的苏百川都至始至终一声不吭,活像是一个没了声息的木头人一样,兀自受着百般的指责,那眼神却越来越趋于空寂。“够了…”苏卿冷不丁道。正说得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