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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想。容隐重新坐回了木桶之中,抬手捂住了他的双耳,随即又觉得不妥,低声犹如哀求:“我可不可以封了师兄的听觉与触觉?”“……”“不然我……我……”他说的期期艾艾,似乎像是多么羞耻似的。而极其信任的人,又根本不会怀疑他。“嗯。”对方再一次如他所料,同意了。陈子清就这样坐在木桶之中,闭上了眼睛,封闭了听觉、触觉,任由容隐将手攀上他滑嫩的肩头也浑然不觉。身后的人也不用再强忍着,放心的将下巴抵在那微凉的肩处,一手便探丨去自己身下。四周除了水声被拍打的声音,还有男人低沉的粗丨喘。眼底微微有些发红,容隐在即将巅峰之际死死的盯着眼前人。那每一处肌肤都让他心里喜欢的紧,趴在对方肩头上,下巴那处的贴合让他舒服极了,只是这么一点便能慰藉干涸许久的良田。许久。一声闷哼之后,他将自己的东西弄在了外头,没有留在木桶中。缓了下收拾好情绪,才解开一切,陈子清随即也就打算起身出去。容隐此时好些后他与其说话便也自然多了,苦苦一笑:“我将那些弄去了外头,没留在药浴里,师兄可再多泡会儿不会弄脏身子的。”他如此自我嘲讽,倒是让对方一愣,看了看水中似是有些不太明白他所说的意思。两两相视片刻。容隐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看师兄的眼神倒像是有些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莫不是他不知道自己弄出来的那东西是什么?所以方才起身也并不是什么会担心自己沾上那个东西?“师兄是不是从未这般过?”他大着胆子问了出口。陈子清也不觉得这有何不能说及,毕竟人的这种七情六欲在他这里诠释的不全,有些东西不理解、不知晓,更不可能会联想到自己身上,自也是不会觉得有何羞耻。故回答的也是十分坦荡荡。“不曾有。”容隐暗中观察片刻,初步是确定了他师兄果真是比自己以前所了解的还要……清心寡欲。竟是连这他自己所谓的人之本能,都不甚了解,想来对方会知道这人之本能已然是稀奇了。虽是让他的徐徐图之又艰难了些,但却也并非全然是坏的。两人收拾收拾穿好了衣物便去了医馆前屋,向星彤此时靠在那角落里,见他们过来之后便上下打量了起来,片刻才起身朝他们走来。“那些人是归一门的人,现在你们信了吧。”那些人一冲进容家之后就吼着要一位红衣姑娘,说的除了她还有谁,一些情况她也都了解了,所以对那群人的来路深信不疑。陈子清当时没在场,不知道具体情况。容隐却是亲耳听到的也有些已经信了,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巧,昨晚才收留了向星彤第二日就有人上门来要人,说的外貌特征一模一样。“而且当时掩护他们离开之后,我发现了那群人确实是修真界的人。”向星彤闻言愤怒道:“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连民宅都敢闯,还敢伤人,这件事我必须要让修真界都知道,这归一门沉寂多年分明就是有阴谋的。”“此事没有这般简单。”陈子清始终觉得这其中有诈,不能贸然就下结论,若是弄错了反而会将祸事引到自己头上来。“道长,你这是不亲眼看到不死心,容家姐弟的父亲都差点儿没了命,难道这也是假的?”向星彤满心的仇恨,她还不知道容隐与容家的关系。容隐也是亲耳所闻那些人都是冲着向星彤来的,可一边是他师兄,一时半会儿也有些拿捏不定。后来容家一家出来了对陈子清自是很是感激,经过一番商议决定暂时找间客栈住下,挑个时机再回容家看看。这么一折腾等到安下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今日也就先休息下了。未免出意外容隐与陈子清住在一起,向星彤却执意要自己住,许雪兰也就干脆没有陪她,与容柏成带着容家姐弟住在一间。回到房间之后容隐这才得空问对方。“今日在医馆,师兄为何不与我说这十绝镜还会伤到你?”闻言正在倒水的人顿了顿,随即道:“救人要紧,这点伤休养休养便好。”“……”之后两人就安静了下来,洗漱之后熄了灯上了床躺着。容隐躺在外侧,将手臂枕在头下看着上空没有丝毫的睡意,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问道:“师兄,你睡了吗?”“还没。”黑暗之中身旁的人回了他。得到回应之后容隐更是精神了,微微往上躺了躺,转过头去也看不太清身侧人的神情,也就又转了回去:“十绝镜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也有过给其他师兄疗伤,为何这次会这样?”若非是曾经有过类似的例子,他也不会贸然让师兄那样救人。“那时虽伤势厉害,却不及这般伤到了内脏,你二叔是个凡人,体内没有任何修为,十绝镜为他疗起伤自是会费劲一些。”明明是很严重的事情,可对方说的却是风轻云淡,好像白日里险些被要了命的不是他。容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那师兄教我如何用,我替师兄疗伤。”“睡吧。”对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主动结束了,这样的反应让他更是难受。容隐不肯就此结束。沉默了好一会儿,陈子清才微不可闻的说道:“十绝镜是认了主的,可救治所有人。”……唯独除去主人。第38章他的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声来,可容隐却还是听懂了的。在黑夜中的神情一怔,微微带着点棕褐色的眼眸里难掩震惊。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因有果,有舍有得的,而陈子清既得了旁人所没有的,自然也是要付出一些等同的代价,如此才是天道。不知气氛又凝固了多久,容隐才开口:“那师兄体内的寒疾又是怎么回事?当年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对方再次陷入沉默,容隐也对他总是突然不回应的事情很是烦躁,不是因为烦陈子清,而是烦自己为什么不了解的有这么多。“这两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当年明明已经好了,后来也没有再因为寒疾而怎么样过,怎么可能突然就加重了,一定是在他离开的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的焦急,陈子清也不好再回避:“可能是因未彻底根除,遂身子虚了些后便又犯了。”是吗?容隐在揣测这里面有几分安抚他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