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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眼睛,脚下悄悄的也加快了。等到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色刚刚好快近黄昏,也到了做饭的时候。将陈子清叮嘱回了房间休息,容隐便开始摘菜洗菜,袖子一挽化身成了大厨,虽然很久没有cao刀可是刀工却依然是相当的流利。刀起刀落,动作如行云流水,虽然没有一些花哨的把式可却也出奇的好看。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被围布一裹越发的显眼。双手不停的忙活着,结实、有力是小臂给人的直观感受,而那双不停游走到食材与刀板之间的手,则是修长、骨节分明,每一下都赏心悦目。等到一切准备完,准备生火的时候,容隐才注意到庖屋门口那抹站立许久的身影。他微微愣了愣,随即露出一抹笑:“师兄怎么出来了,天马上就凉了,不要吹着风了,快回去吧。”“有些饿了,便来看看。”对方说着就走了进来,身上宽大的外衫已经褪去了,袖子挽了起来,根本就是有备而来,而非是什么饿了来看看之类的。不过这对于容隐来说却是很喜悦的,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煎熬了他太久,终于有些缓和的苗头了。“那便劳烦师兄替我生个火吧。”这生个火岂是难事,陈子清抬手便欲用术法,容隐急忙阻止:“师兄,不可!”见对方眼神询问过来,他哭笑不得。“师兄,既是做饭便好好生火,无需用术法的。”他将一旁的火筒递了过去,顺便打开吹燃了做起示范,“将这个燃起干草……”“我知道。”陈子清打断他的话,一把接了过去。那以前的什么从容啊淡然啊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耳后那通红的一片,显然是被自己刚刚的想当然给窘到了。容隐虽然想笑却还是忍住了,免得会把人给气走了。一顿饭做的还是很和谐的,陈子清从未见过容隐做饭的样子,蹲在灶台那里都有些忘了往里面放柴火。还是察觉到火头小了些,做饭之人百忙中问了一句,这才让其想起正事,连连放了好多根,却差点旺的蹿出火苗来烧到自己。“咳咳咳……”容隐听闻到赶忙查看,见他只是被火势给熏到了才放了心,一边盖上锅盖闷着里面的鱼,一边赶忙将人给拉了起来,顺带拍了拍灰尘。“师兄快出去吧,这里会弄脏你衣服的,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他说着就将人往外推,自己又快速的转身回去将那些放得太多的柴火给夹了出来。陈子清额头上抹了一条不太起眼的锅灰,额发凌乱的散在前头,一双桃花眼中被映着闪烁摇曳的火光。而他所看的还有那抹忙碌的身影,明明自己的衣服才是脏的厉害。“师兄怎么还在这站着?”容隐夹出那些多余的柴火在一旁,用水瓢泼熄了之后一转身就看见了他,笑的有些无奈走过去:“师兄放心,我都做了快十年的饭了,能忙得过来。”他说完瞥见了他额头的那抹,便用手背干净的地方替其擦了擦,过了许久陈子清才皱着眉头,问道:“你以前……每日都是这样?”容隐不知道他说的这样是哪样,毕竟对方的那个表情根本不像是在觉得他是做饭,而像是在做什么会受很多苦的事情,再三确认了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在说做饭。“以前师兄修行或者看钻研古籍的时候,我就会下山去那个集镇采买,回来后就开始给师兄做饭,想一想那个时候真的很怀念。”看着他一脸满足的笑,陈子清眉头皱得更是深了:“有何好怀念的?每日围绕在灶台,你……”“围绕在灶台又怎么了?”容隐打断他,依然还是那副十分满足的表情,“虽然修真界都会修辟谷,可是师兄身体不好得多吃点,我觉得能够让师兄健康我的心里就很欢喜。”他拉住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那个地方是他的心脏,一震一震的节奏抨击着手掌心,竟是让耳中产生一种扑通扑通的声音来。“你不用这样。”陈子清像是被灼烧到了一般,连忙缩回手藏在了背后,握成了一个拳,掌心的温度好像久久无法散去似的。容隐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扯掉身上的围布,将带着油烟味的外衣褪在了地上,也不管会不会踩到直接将对面的人拉过来,狠狠的抵在了庖屋的外壁上。“师兄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他与被压着的人贴的格外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陈子清撇开脸,不言语。可是不说话也不是能够逃避问题的办法,对方已经将自己困得够久了,饶是一向尊重他的容隐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今日他便同对方将话给说清楚,到底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要让其如此阴晴不定的对待自己。想到这儿他竟然将人一把扛了起来。陈子清惊呼:“容隐!”将对方扛在肩头的容隐露出一副非常强势的神情,道:“叫我淮宁,师兄就那般不想与我扯上关系吗!”虽然比其年长,可是容隐的身形确实比他强壮多了,而且力气也是远在自己之上。近日来陈子清才越发看得清楚,往日里容隐一直都只是那般孩子气,好似没有什么杀伤力,实际上却是故作出来给自己看的。陈子清故作淡然的说道:“你再不放我下来,就莫怪师兄要责罚你目无尊长了。”“此时又是我师兄了?”容隐迈开步子开始走,边走边说:“师兄不是说我已经脱离了长清山,不再是长清山的人了吗?”“你!”“我怎么了?”说罢他又是一掌拍在了那白衣之下圆润的臀部,手掌中感受到的弹力可是极好的,容隐此时是铁了心的要强势到底了。这么多年来自己那般小心翼翼,就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可到头来却落得如此地步。陈子清吃了亏又碍于此时无法反抗,竟是就这样一路被此人给扛了回去,想他这么多年来哪曾受过这般的羞辱,恼羞成怒的险些想要一掌劈死对方。快步走到了里屋,容隐这才将人放了下来,然后搂着腰就压在了那床榻上,因为陈子清身体寒,故被褥铺得比较厚,两人就这么倒上去倒是没什么疼痛感。对方推搡着他:“别闹了。”容隐喘着粗气的拱在他的肩窝,边用牙齿磨蹭着那颈侧娇嫩的肌肤。“师兄,今日我就与你说个清楚,省的你整日里这样对我,让我心里落差不定的甚是难受。”陈子清左右闪躲着,道:“有何难受?”“难受极了。”他闷声回答,顺道在那香甜的地方狠狠嘬了一口,恋恋不舍的放开后才又道:“师兄已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