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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门外就传来通报,林怜也听到了,忙说:“是那两位道长?”“对,前阵子处理事情碰上了,等我与他们说完,再同你说。”陈子清与容隐是来打个招呼,他们打算离开这里去往京城,唐锦闻言便劝道:“你们最好再等两日,近两日附近有可疑的人出没,不管是不是傅疏玄派来的,都不适合在此时出去。”二人闻言便有些犹豫,虽然知道其中利害,但是却也无法继续等下去。林怜便自告奋勇:“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我没有什么修为,那些人也不认识我,我出去帮你们探探情况。”“不行!”唐锦打断了他。林怜先前就有点不高兴,这才消了的气又出来了,还觉得有点委屈,对方出去办事这么久,竟然都不告诉他,脸色这么难看也肯定是受了伤,今天要不是他主动过来,估计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总是什么都不准我做,之前十几年没你在,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被卖了的不是你?”林怜:“……”之后唐锦就同陈子清容隐二人聊起了正事,林怜在一旁站着,还听到了什么杀傅疏玄报仇,但是不等他想问点什么就被赶出去了,不情不愿的回去自己房间了。直到很久之后唐锦才来找他,林怜心里有气想闭门不见,但是奈何对方力气太大,直接将门给推开了,还差点把他撞倒。唐锦眼疾手快将人拉住,顺势搂在了怀里:“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放开我!”林怜看他有些嬉笑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就更大了,闹起别扭来也是非常厉害的,“你不是什么都不想告诉我吗?你过来干嘛,我不想跟你说话。”“阿怜,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了吗。”唐锦没松手,反而还把人禁锢得更紧,面上的笑意更浓,“以前倒是没发现,你生起气来,还别有一番风味。”林怜一听鼻子眼都皱在一起,可是碍于他相貌本就清秀稚嫩,看起来不但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略显孩子气。唐锦没忍住将人拉到面前,在其额间落下一吻,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笑意吟吟地将对方想知道的,还没想到想知道的统统全盘托出。等到他们说完一切,都已经是夜里了。对立而坐,桌面上的烛火摇曳,林怜听完之后才别别扭扭地说:“你跟我讲这么多你的身世做什么,我又不想知道……”“我想你知道就够了。”唐锦往他边上凑了凑,借着火光看着他,认真地问:“我同你讲这些,是想你日后都能一直陪着我,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唐锦回忆不起林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来说这么特殊的,只是在那一次的契机下,他恍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似乎就对他有点不一样。想逗他,所以骗他给了他什么护身符,实际上就只是普通的黄纸。又想保护他,将他送进潘家之后,唐锦就一直在暗中守着,生怕这人会有个三长两短。之后不想对方跟着他们,也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危险。在修真大会险些回不来的时候,他特别怕自己会折在了修真大会,再没机会,不过好在还是回来了。看林怜一直不说话,唐锦依然还是挂着笑意,他心里有十足的把握,贴得更近了:“愿意的话,我就——亲你了。”“我……唔!”林怜瞪大了双眼看着猛然欺近的人,唇上传来的温热感让他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看待对方所说之事,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此时此刻,他只能遵循着内心的想法去做。双手缓缓攀上对方的肩,加深了这个吻。第107章春日里的风和煦的很,一早拂在人脸上好像是晨露般清爽怡人。容隐卷着衣袖,衣摆系在了腰间,正来回弯着腰从脚边的木盆里拿起一件件衣衫,往晾衣绳上搭着。一旁陈子清也端着木盆过来了,但是不等他弯腰却被容隐拦住,后者认真地看着他,说:“师兄说过只是帮我拿一下,现在拿过来了,去歇着吧。”“淮宁……”陈子清略微有些无奈,他眼下身上的寒疾都差不多好了,可他这个师弟却依然处处都小心翼翼的,平日里半点凉水都不叫他碰着。容隐不为所动:“就一会儿的功夫,师兄去歇着吧,等会儿我给师兄一样东西。”陈子清闻言也不去计较这做不做活的事儿了,面色有些绯红,却仍然做出坦荡的模样:“淮宁要给我什么东西?”一看他如此容隐就知道对方是想到哪里去了,不怀好意的笑了:“没想到师兄其实私下里还是很不正经的嘛——”陈子清被揶揄得眉头一皱,绷紧了脸:“还不是都是你……”“都是我什么?”容隐笑得更欢,凑近将额头抵着对方,柔情蜜意的说,“都怪我太爱师兄总忍不住想吃掉师兄,还是怪我每晚都把师兄伺候得舒服到骨子里,所以才会让师兄变得不再正经了?”“容隐!”陈子清此时已经是耳根子都通红了,饶是如清风出尘之姿的他,也已经被七情六欲给染了个通透,一眉一眼虽不再似早前那般清冽,却多了分诱人的风情。尤其是在那事之后,容隐只消想一下就会立马有些绷不住了。“师兄就去屋里忙自己的罢,这说话的功夫我都已经晾好了,师兄若是真的想替淮宁洗衣晾衣,待炎夏将至,天稍稍热一些,淮宁便将里里外外的衣物都交由师兄来洗便是。”这话说的好似没什么,可是听在陈子清的耳中却是觉得满满的情丨色,尤其是容隐还将那“里里外外”四个字咬得极其重。看着陈子清拂袖离去,容隐笑得格外爽朗。回了屋子后容隐就将要送陈子清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是一支素青色的簪子,看着素净很让人喜欢。陈子清眼神微微一动,看向容隐:“这是……”“我不是答应了师兄,要送师兄的吗?”容隐弯下腰,贴在他的耳边,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对方的耳廓,“以后隔一段时间,我便替师兄挑一支,师兄每日都可换着不同的簪。”陈子清垂下眼睑,道:“师兄又不是女子,要那么多作甚。”容隐抬手从身后将人圈在怀中,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还使坏的用舌尖舔了舔,才说:“给我看呀~我想看各种不同样子的师兄,若是师兄不介意,淮宁还可给师兄买些素净的女子发簪,配着我送给师兄的那些纱衣,定是好看的紧的。”“你……”纵使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陈子清还是会被他给说得无法言语。容隐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