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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的敬庄皇后恢复了先前的容貌,由那两名女子半带半押着进了令王的房间。令王立即将她抱起,并示意那两名女子退下。“这些年里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令王边亲着敬庄皇后边说。敬庄皇后不做声。他知道她恨他这般行事,所以也不多解释,只不断地亲吻她。敬庄皇后闭着眼睛,不说话,不挣扎,一滴泪却不知不觉地从她的眼角落下。一切既然是因我而起,那就由我来结束吧,敬庄皇后对自己说,她开始回应他的吻,开始主动地抚摸他、拥抱他。令王见她这般主动,心中欣喜莫名,亲她亲得越发起劲了,颤抖着声音问:“这些年里,你也一直放不下我,不是吗?”昏暗的灯光下,敬庄皇后默默地点了一下头。令王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脸。多么美的一张脸啊,用尽所有的溢美之词也无法描述得了它的三分之一。那含情脉脉的双眼更像两股强大的吸力,引得他深深地陷入进去,难以自拔。他情不自禁地俯头含住她的樱桃小嘴,如/饥/似/渴地亲吻起来。在亲吻的当儿,他的手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衣带,慢慢地摸了进去。灯光下,它们白得发光,肤质又如瓷器般的嫩滑。敬庄皇后虽然先前一直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可此刻却忽然有些无法自控,便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这一声轻/吟唤醒了令王全部的欲/望,他当即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像个饥饿的动物遇到了猎物般猛扑上去。这张临时搭起的床剧烈地摇动着,仿佛不堪重荷般,敬庄皇后感觉自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到了大海的中央,海浪一波一波地袭来,她全无招架之力,只能随波逐流。他太想要她了,又或者是太喜欢她了,一整晚里都不肯放开她片刻。她觉得她可能要死了,但是他一次次将她吻醒。她不敢睁眼看他,也不敢呻/吟出声。她觉得自己再无脸面见任何人了。这一晚,她知道她必须顽强地承受,承受他无尽的、疯狂的索取,所以她始终没有开口求饶。如果这能多少偿还她这二十一年里对他的愧疚,那就尽管随他的意思好了。..............亲们,二更来了。呼,比作者君预想的快多了。作者君下午写新书稿。第四百三十章陪你夜深了,皇上还没等来敬庄皇后的下落,急得在屋子里不停地转圈。太子也很焦灼,遂说:“不如由儿臣亲自去找吧。”他猜测令王赵腾尚未进城,所以打算沿着方才我军追捕他们的足迹去找。皇上有些不放心,道:“他已丧心病狂,你去太危险。”万一一不小心又落入了令王的圈套,那皇上可真是左右受制了。“陛下放心,他诡计多端,儿臣也一身妙计,不会那么容易落入他的圈套的。眼下母后已经失踪几个时辰,实在不宜再这么被动地等待下去了。”太子忙说。这也是事实,皇上只好点头答应。于是太子立即带着三万精兵往城外赶去。外头,天像泼墨一般的黑,风呼啦啦的刮得旌旗啪啪作响,在太子的带领下,三万精兵点着火把在城外的郊野一寸一寸地搜寻着。太子有令‘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所以士兵搜寻得格外的仔细。在搜寻中,太子有几次觉得胸口发闷、呼吸困难,心里便有些不妙的预感。然而,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弃搜寻的。他将心思再次集中到眼前黑漆漆的旷野,继续埋头找。…………令王赵腾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幸福过,这是一种如愿以偿的感觉,这感觉简直如登天堂。他看着身下的女人,感受着她带给他的美好,忍不住妒忌和怨恨起皇上来。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便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了,皇上既有王位,又有这个女人相伴数十载,真真是占尽了好处啊。不过此刻这个女人是他的了,即便他也不知未来会如何,可是此刻有她在,他便觉得自己比当了皇帝还要满足了。他伸手去摸她,她的皮肤滑不留手。他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说:“我很快乐,你呢?”敬庄皇后依旧闭着眼,淡淡答道:“我也与王爷一样。”是的,有那么一瞬间她也觉得自己此生如愿以偿了。虽然这念头一闪而过,并且过后就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那就好,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他说,再一次抑制不住地在她的秘/密/花园里纵/情驰骋。敬庄皇后终于忍不住溢出了声。那声音里既有满足,也有难过,但在令王听来却全是销/魂的意味,他因此而更加卖力地耕耘了。在他这般索求着她时,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向他。屋里的灯火很暗,她只看得见他模糊的轮廓。他的五官依然那么俊朗,那么深邃,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皇上呢。她缓缓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受了她这温柔的触摸,他的心也软了下来,望着她柔声问:“怎么啦?”“我想好好看看你。”她说。“好。我也想好好地看看你。”他说,微微撑起上半身去将灯挑亮。灯亮了些,他们便看着对方。“你真美,我从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他由衷地说。她红了脸,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亲她,缓缓地,带着无限缱绻地,从头到脚,一遍一遍地亲她。最后,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有了你,我可以不要王位了,你放心。”他说,颤抖着在她的体内释放。这一刻,她差点心软。可是,她很清楚,事到如今,事情并非他不想要王位就可以没事这么简单了。他们已经跨过了那条边界,一切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见她不回应,他轻抚着她的脸问:“你不相信我吗?”“我相信。”她说,主动抱住了他。他们再一次沉入到了无边的浪潮之中……他在幸福中,在无比的快乐中,因此并没有留意到她眼角的泪,没有留意到她眼睛里的痛苦。当他筋疲力尽地在她的身侧躺下,她伸手到她那被他放到一边的衣服里去,慢慢地摸出了那把坚利的小刀,将它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