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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么赌,朱骜使劲的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兄弟,你放心吧,我保证。”贺阳给廖鲁川找好了房子,并亲自安排好,就被程军叫去吃饭了。肋骨骨折这种伤,不影响行动,就是呼吸有些困难,他在医院里呆了几天就受不了人家把他当花瓶似得伺候着了,昨天自己就办了出院手续跑了出来。同样出院的还有黎瑞安——以他的病情,早该出院了。程军这人的确说话算话,他当时跟贺阳说等着他出院就出来聚会,这不第二天就打了电话来,说是在鼎鑫订了一桌,请贺阳过来,都是上次徒步的原班人马,也没有外人,让贺阳一定要过来。贺阳寻思你们也不算内人啊,但凭着黎瑞安的身份就能看出这般生瓜蛋子一样的少爷们的身份,这是他打开北城交际圈的好时机,他直接就应了下来。还专门让人去给他选了瓶红酒当礼物带去。上次贺阳来这里,还是廖鲁川带着的,而这次难得一个人。被服务员领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瞧见他来,除了有些不得劲的黎瑞安,其他人都站了起来,特别开玩笑的冲着他喊,“呀,恩人来了。”让贺阳立刻打断了,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少来这套,我不去直升飞机也找过来了,行啦,我可是带着酒来找酒友的,你们这样我撤了。”这几个人看贺阳是真没把自己干的事儿当回事,才算在心里接纳了他。程军这会儿坐了主座,让贺阳做了客座,正式的一个个给他介绍——上次大家只是通了通名字,这次确实把身家背景讲出来了。譬如那个对着贺阳号称“懂得只有程军,我们都不动”的家伙,他爸爸是税务总局的人事司司长,譬如那个嘟囔着贺阳能不能被动黎瑞安的,他爸爸是国家发改委的一个副司长,至于程军,他家是部队上的,他也是个军人,跟黎瑞安是发小,这回是休假回来,没想到还受了伤。这些都说了,这证明这些人才把你当朋友了——虽然他们在北城这个地方连官二代都不好意思自称。但终究是觉得自己有些身份的。再等着贺阳跟他们喝了几杯酒后,一群人就彻底热络起来,叫贺阳也不叫吴总了,问了问岁数,直接叫了“江哥”。听着跟黑社会老大似得。酒过三巡,贺阳有点醉,没想到陈艺文却打来了电话,他冲着贺阳说,“朱骜过来了,就在我办公室,他说有重要的事跟你说,看样子挺着急的,我要他告诉我,他不肯,只要见你或者要你电话,你看?”贺阳用手指揉着微微有些疼的太阳xue,这会子酒意上涌,他做事儿也大胆起来,笑着说,“我在哪儿你知道啊,把地址告诉他,把我电话给他,让他来。”陈艺文还想说点什么,他总觉得不太合适。可贺阳已经挂了,只能叹口气,按着贺阳说的做了。贺阳直接又回了里面,这时候一群人已经该干什么干什么了,凑堆打麻将的,聊天说话的,程军和黎瑞安不知道怎么了,凑在一起说话。黎瑞安好像很生气,他和程军因为生病都没喝酒,但这会儿脸却被气红了。他转头想走,程军却拉着他不准他动,两个人就僵持起来。贺阳隐隐约约听见一句,“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喜欢你的。”这倒是让贺阳吓了一跳,另一个张亚星冲着贺阳不在乎的说,“别害怕,他俩都闹腾了多少年了。反正瑞安也找不到朋友,程军也不放弃,我们瞧着,八成快百年好合了。当看戏就行。”贺阳点点头,等了一会儿,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人来电,不过后四位倒是熟悉,是他的生日0612,这一看就是朱骜。他接了起来,里面的男人在经过十年后,第一次与他通话,对着他说,“我在包厢门口了。”贺阳说,“那就推门进来吧。我在里面。”然后,贺阳就瞧见包厢的大门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被推了开。穿着件白衬衣的朱骜,就那么走了进来,成为包厢里的一道光。张亚星一看朱骜就不是服务员,他立刻停下了说话,冲着他问,“你找谁?走错了吧。”朱骜环顾一周,就看到了贺阳,指了指他说,“我找吴江。”贺阳坐在那儿,拿着杯酒,漫不经心地说,“前男友追来了。你们随意。”第81章什么东西一沾了“前”,其实就是过气了。譬如说前任某某领导,说明权力已经消失了,前校花校草,说明已经有比你更漂亮更帅气更吸引大众眼球的了。唯有前男女友,这个词意味无穷。你要是恨,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你要是还爱,那就有藕断丝连无限暧昧的可能。因此,贺阳一句“前男友”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来,他们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朱骜身上来回扫荡,恨不得能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来,瞧瞧他的心肝脾胃肾。朱骜倒是神色自若,跟棵小白杨似得,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人打量。只是他的目光,却一直看着贺阳。朱骜在来之前,从陈艺文手中拿到鼎鑫两个字,就知道贺阳作为一个刚刚回国的人,不可能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他必定是在参加一个聚会,人会很多。而且贺阳两次遇见自己,都是目不斜视,这次这么痛快叫他过去,八成不是那么“心怀好意”。所以,他做好了被一众人围观或者围攻的准备。不过却没想到,贺阳居然说自己是他的“前男友”。他不得不说,即便他的脸上没有为此做出任何惊讶的表情,他的心也在那一刻颤动起来。他知道自己成长的太晚,许多无意之举给贺阳带来了太多的伤害,但他仍旧必须要说,十年前那些简单的暧昧,那些最多只到接吻的感情,直至现在,仍旧是他存在记忆中的珍宝——那是他的初恋,当然,贺阳最后的不辞而别,让他以为,他也只是单恋。可如今,贺阳说他是前男友,这让他如何不雀跃,那起码是一种承认吧。只是他的目光看向贺阳,贺阳也只是简单的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包厢里交接,可贺阳在说完那句话后,就没有半分再说些甚么的意思,反而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就让他站在众人赤裸的目光下。这种情形下,是个人都能明白,贺阳并不喜欢眼前的人。张亚星作为贺阳的新朋友,这场聚会的忙前忙后的实际策划者,对这种尴尬的气氛门清,当即就搭了嘴话,“江哥,这哥们怎么得罪你了?”贺阳就笑笑说,“没怎么?就是拿走了我一些东西。”一屋子人听了心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