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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也飞奔而去,从侧面用鹿角将他撞开,单单被撞到在地上滑行了好远,很快站起来,朝那只巨大白鹿扑过去,钰笙猛地瞪大眼睛,对方速度太快,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单单就张开嘴就咬下了来!然而,事实是,单单咬了一口雪。又是替身。他晃了晃脑袋,“呸呸呸”地往外吐出几口冰渣子。宋霖转头冲冥河说:“你怎么让他上了?”冥河无辜地摊手:“我阻止了,但拦不住……”此时钰笙头顶的鹿角上头又出现了罗盘,罗盘指针飞速转动,一道白光冲向天空,宋霖冥河都被照得睁不开眼睛,刚要抬手去遮,便动不了。连同一并定住的,还有兽化的单单。白旖旎放开了宋霖,轻舒口气,额间渗出了细汗。钰笙变回人身,拿着银色长剑,狠狠朝宋霖砍去,突然,阿洛不知从哪个角落飞扑过来,一口咬住了钰笙的手背,钰笙吃痛,猛地甩开他,反手就用长剑刺穿了阿洛的心脏。“啊!”阿洛凄惨地叫了起来,倒在满是雪的地上。“白痴。”钰笙冷眼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白犬,不屑地咒骂了一声。“这个时候想走回原来那条路,已经来不及了。”阿洛咳出一口血,在心底这么嘲笑自己。可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这么做呢?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主人啊?……他觉得没有力气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浆糊。钰笙没管这插曲,而是重新挥剑,对着宋霖的肚子刺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这是刀刃切开皮rou的声音,但耳畔传来的却是白旖旎的惊叫。“什么!!!”钰笙猛地回头,只见白旖旎身上,同样的位置,竟然破开一个大口子,血液喷涌而出。“怎么回事!!!”钰笙吓得丢掉了剑,立刻跑过去扶住了她。白旖旎颤抖着摸了一把肚子上的血,瞳孔剧烈震动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艰难张口:“我被单单连住了!”“连住?”“一定是那个时候……”钰笙猛然想起单单兽化后朝白旖旎扑过去的瞬间——难道就是那时候?白旖旎伸出一边水云袖,只见上面连着一根透明的绳子。她冷笑道:“居然能快速地编织灵力并连在我的水云袖上……”“我现在去把单单杀了。”“不,他一定也连了自己,如果你伤害他,我也会受伤!”白旖旎捂着伤口痛苦地说,“竟能想出如此方法……”钰笙看了一眼他们:“那个灰头发的家伙会治愈术,我把时间解禁,让他过来帮你。”白旖旎睫毛颤了颤:“他们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又怎会帮我?”这时,一旁的灵婆捡起突然捡起地上的剑,刺向宋霖。钰笙忙飞起一脚踢开了剑,扯着怒道:“你疯了?她会死的!”灵婆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哦?她死不死,与我何干?”钰笙心生怒意,一个响指解禁了时间,宋霖被刺伤的地方喷出鲜血,冥河立马过去帮宋霖止血。单单因兽化和使用束缚咒而耗损太多灵力,体力不支变回了人身,倒在地上。钰笙抱起白旖旎:“灵婆这般不仁不义,我们也不必再与她结盟,我带你回家。”然后一跃而起,消失在树林里。灵婆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朝单单走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落在我手里。”阿洛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将脖子上的青陵吊住扯断,抛给了单单:“用这个!”单单挣扎着爬起来,接住吊坠,吊坠刹那间幻化成青陵剑,他双手握住剑柄,用最后一丝力气,朝着灵婆刺了下去。宋霖和冥河听到响动,猛地望过去,只见单单气喘吁吁跪在灵婆身上,青陵剑刺穿灵婆身体,扎进了地里,而灵婆的rou身却不见了,只有一件破旧的衣服,黑色粘稠的液体慢慢四散开去。单单转头,虚脱一般说了一句:“她跑了。”然后就彻底晕了过去。第54章试探冥河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宋霖的声音。“进来。”他推门进去,一个端着一脸盆血水的侍女急匆匆出去了。宋霖坐在单单单的床边,穿着白衬衫,衬衫下的绷带若隐若现,略带一点浅红,刚刚那盆血水显然不是他的。床上的单单正在穿衣服,低着头一个一个认真地把扣子扣起来。胸前的伤口刚抹完药,依旧触目惊心。宋霖见冥河走过来,便问:“怎么了?”“联盟发来消息说……白家退赛了。”“退赛?”“对,白旖旎正式宣布放弃御灵祭比赛。”宋霖不清楚为何白旖旎这么做,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能松一口气的好消息,毕竟单单这个状况,短时间内无法继续比赛。“……嗯。知道了。”“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阿洛怎么样了?”冥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单单听着他们的对话,好一会儿,反映过来:“阿洛?”“嗯。”冥河望着他,“阿洛是被一剑刺穿心脏的,心脏壶已碎,救不回来了。”说完这些,屋里人都沉默了。因为阿洛背叛过他们,所以对他现在的情境,大家心态都有些复杂,但是两败俱伤的当日,宋霖还是决定把阿洛带回来救治。单单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良久,轻声道:“我可以看看他吗。”“可以。”宋霖道,“我陪你去。”他们来到阿洛的房间,床上没人,椅子上蜷缩着一只小白犬。他现在的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化为人形了。看到宋霖和单单,阿洛奄奄一息地抬起眼皮,正好和宋霖的目光撞到一起,他小声地说:“二少,我背叛了你,你还带我回来做什么?”宋霖:“你曾在迷渊森林救过我,我不喜欢欠人情,带你回来,也算是还那时的恩。”阿洛瞳孔颤了颤,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宋霖还愿意跟他心平气和地说话。再看单单……单单啊……真是一个对他来说有特殊意义的存在……他欲言又止,觉得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可又觉得有些话一定要说。“单单哥,对不起。”“嗯。”单单蹲下来摸了摸他的毛:“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我不原谅你。”阿洛略为一愣,而后轻声道:“不原谅也好,不原谅是对的。”单单耳朵很沮丧地垂了下来:“我以为这样说会很酷,可是我现在,竟感觉有些难过。”阿洛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