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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死了,我真是死也不能瞑目。”“与我何干?”阎不枉扯了扯嘴角,十分冷漠地道:“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知道,我会的。请你相信我,哪怕我的确有私心,但我真的没有半分想要伤害你的念头。”容谨认真地凝视着阎不枉道:“我,容谨以心魔咒发誓,不会伤害以及损害阎不枉的利益分毫。如果我将我想做的事了结之后,那么阎不枉,我容谨任要杀要剐任你处置。心魔咒的反嗜极为可怕,阎不枉看见青年认真地双眼,却依然愤怒不减。“你以为这样就能继续欺骗我了?”阎不枉一把掐住容谨的脖子,手中的力道猛得收紧,容谨瞬间无法呼吸,双手抓住阎不枉死死摁住他脖子的手,却无法撼动对方分毫。眼看着容谨挣扎地力度越来越小,而阎不枉却发觉自己更加烦闷起来。咳咳!!阎不枉猛地松开手,容谨瞬间急促的喘息起来,还伴随着咳嗽,看起来狼狈又可怜。阎不枉冷冷地看着容谨狼狈的模样,却无法自控一般将原本对准容谨的青龙大刀以及侵犯对方的手指都收回了。“留在我身边,不许再跑。既然你说过你喜欢我,除了我身边,你便哪儿也不许去。”阎不枉解开束缚住对方双手的铁链,面无表情地道:“倘若这也是你骗我的,我就把你带回修罗谷锁上一辈子。”容谨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什么,然而却在这时脸色突地一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心口,而后猛地朝着地面吐出一大口乌黑的血!“怎么回事?”阎不枉伸手稳住容谨摇摇欲坠的身体,惊觉此人比起初见,身体似乎更单薄了一些。“你中了毒?”阎不枉看着地上的黑血脸色有些不好地问。他身上并未带任何解毒圣药,而此地距离修罗谷也着实有些距离,恐怕修罗谷的医仙再怎么妙手回春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容谨这面色已浮出死气,怕是没抵达修罗谷便会死了。“将我送回药王谷……求你……”而下一瞬容谨似想到阎不枉之前的杀意,眼眸又渐渐暗淡下来。“也罢,如果你嫌麻烦的话……便扔下我或者杀死我吧。若如此结束,反倒轻松……”容谨闭上眼,眼角渐渐渗出泪来:“可是能不能请你将我的尸骨带回药王谷,葬到……”容谨哽咽了一声:“桃花溪的小山坡上就足够了,那里……是他最爱去的地方……”不最后几句容谨几乎没有力气将它说完整,低不可闻到阎不枉完全没听清楚。“闭嘴!”阎不枉一把将容谨横抱起来,一脚踹开房门,大概估计了一番距离位置,此地距离药王谷不算太远,而他似乎总是被怀里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每每对这人无可奈何。阎不枉一边目光幽深地看着容谨苍白的脸色,一边冷然道:“你最好祈祷你能活着抵达药王谷,我不会给予你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的机会。”毕竟是化神期的大能,阎不枉驱起飞行宝器不一会儿便眼看着即将抵达了药王谷谷外。眼看着就要踏入药王谷入谷法阵了,然而这时天的另一半极快地略过一道火红的色彩,那火红径直朝着阎不枉两人的方向袭来,最后落到阎不枉前方的必经之路上。阎不枉瞬间浑身紧绷,目光凛冽地看着前方这个红衣银发的诡异青年,开口喝道:“剑宗宗主段云萧?你难道想要拦我的路?”段云萧一路疾驰,好不容易追上对方,双目通红地看着自己认定的未来媳妇却躺在这邪魔怀里奄奄一息的模样。随即双眸之中的血腥更胜,对着阎不枉露出一抹狰狞疯魔地笑意:“竖子受死!”阎不枉瞳孔一缩,不得不松开怀中的容谨,抽出自己的青龙大刀朝着段云萧的必杀之势迎了上去!……药王谷入谷阵法一阵波动,而后一道墨色身影徐徐出现在谷外。墨衣青年抬头看了看打前方斗激烈,伸手轻轻地抱起被放到地上的容谨,而后踏入了药王谷的入谷阵法之中便消失了踪影。熟悉的清苦药味萦绕在鼻间,当容谨醒来之时,睁开眼便看见身旁正在熬药的宋子谦。“宋……师弟?”容谨开口喊了一声,却被自己嘶哑无比的嗓音惊了一惊。“你觉得惊讶?”宋子谦转过身来,神情冷淡地看着他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服下复生蛊的代价,你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进入天人五衰的征兆,而你本身就是一体弱多病的药罐子,我不认为你能挺得过去,容谨,你多半会死在半路上。”“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多话,”容谨感叹了一声,随即看着宋子谦道:“我明白不论怎样我的下场都是死,可与其这样行尸走rou般地活着,不如选择无憾的死,不是吗?”容谨握住心口的绿色玉佩,将内劲注入其中,随即淡淡的绿色光华泛起,宋子谦脸色一变,单手扣住容谨握住玉佩的手腕,虽然复生蛊是他亲手替容谨种下,也料到他有可能会为了那个人这么去做,然而真正面对之时却总是无法自控地愤怒到发起抖来:“难道你……已经和那两人?”“是的,我已经搜集到了两股化神期大能的阳气——照你所说的那两个人,修罗谷阎不枉和剑宗宗主段云萧。”“你……容谨你好得很!”宋子谦恶狠狠地盯着容谨道:“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即便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受尽屈辱,即便搜集齐全那复生蛊所需的特定阳气,然而想要启动复生蛊,五行之中必然要以你的生机为祭品——也就是说……”宋子谦从不信人心,他不像容谨,这些年外出游历见过了各种因为利益而背叛的丑态,因此他根本不信这世上还有任何纯粹可言。可是容谨,这个总是温和地笑眯眯地容谨……!那人复活之日就是容谨身死之时,即便如此,竟也无法让他知难而退。“你就有这么爱他吗?”宋子谦嘲讽地看着容谨,无视心口的微微刺痛。或许,纯粹的人心是有的,可是这个世间并不允许他存在太长时间。然而容谨并未正面回应宋子谦的问题。只是答:“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弃唯一能让他活过来的方法,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师弟,你不要生气,这个过程虽然……太过屈辱,但我是愿意的。”“只要他能活过来,并且好好地活着。”“只要他好好活着?”一向冷若冰霜的宋子谦突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