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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渲弦沉思了一下,在白板上写下来两个名字,二愣和邓伟:“这两个人暂时是重点排查对象,调查一下他们的社会关系。”陈毅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吕大锤,不在考虑之列吗?都是租房子的,会不会有所冲突?”高榭月:“会有一点点,不大,赵元国的屋子都是长期的,房客最少也要半年起租,而吕大锤的基本都是日租,没什么影响。”这时候,门被轻轻敲响,技术组组长赵明走了进来:“几位开会着呢?一队那边也忙得要命,托我给你们送点资料,你们可以看看。顺便说一下,小高找到的那个白色粉末状物质是冰毒,真奢侈,有0.5g,少说也能让瘾君子们吸两次了。哦,还有,我的组员在分析现场照片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窗户靠门那边,有一个陌生脚印,初步推测是一名男性,身高175左右。但是照片很模糊,可能会有实际出入。照片给你们带过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祝你们好运,争取早日破案。”郑渲弦向赵明道了谢,高榭月看着一队送来的资料,陈毅继续看着吸毒人员名单。而郑渲弦和徐忠则仔细观察着照片上的脚印。高榭月将薄薄的A4翻来覆去地看,突然,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邓伟。高榭月:“老师,您看这个,这三个人都在银杏敬老院帮过工。”这三个人分别在今年上半年,以志愿者的身份在这个敬老院工作过,也不同程度地捐了款。根据一队的资料,这三个男人都是有稳定工作的人,但是都未婚,平常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郑渲弦:“小陈,别看那个了,过来讨论这个。”陈毅坐过来,凑着脑袋看着小四号的汉字。高榭月:“赵元国虽然喝酒,但是自己能把握,而且不喝好酒,也算是没有不良嗜好,这四个人也算是有某些共同点。”郑渲弦:“共同点不少,回头我喊一队的张队讨论一下,现在。”郑渲弦在白板上写下“银杏敬老院”,拉了三个箭头,一个指向邓伟,一个指向赵元国,最后一个指向三具尸体。接着他说道:“小高,你明天和西泠再去银杏敬老院一趟,陈毅和我顺着电话号码,看能不能查到上家,老徐辛苦一下,技术组和一队那边的联系就靠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徐忠点点头。郑渲弦:“再看会儿就散,已经十一点了,回去歇会儿明天好干活儿。小高,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高榭月跟着郑渲弦走了出来,站在空空荡荡的楼道里,郑渲弦说道:“我现在安排行动尽量把你和西泠安排在一起,你有什么不懂的问他,或者过来问我也可以。”高榭月茫然地看了一眼郑渲弦:“啊?我都行,没事儿的。”郑渲弦叹了口气,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根烟,也不点,就在嘴里叼着:“西泠这小孩,心思太重了,容易钻牛角尖,我看过你本科的记录,挺活泼一人,平常在外面开导开导他。”高榭月痛定思痛地回忆了一下,怎么想都不觉得西泠是个心思深沉的人。郑渲弦:“对了,你把这个给你师兄。”他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高榭月疑惑道:“这个是?”郑渲弦沉默了一下,说道:“四年前……他出事儿之前,借给我的东西。我,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帮我,道个歉吧,他的腿,真的对不住。”高榭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情况地安慰人只能是无知地揭对方伤疤,他只能磕磕绊绊说道:“都这个点儿了……他不该睡了吗?”郑渲弦:“夜猫子,不到两点不睡觉的。”所以两点睡觉,早上七点多就晨跑回来了?伤患这样的作息,没问题吗?高榭月怀着这样的疑问,在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站到了邻居的家门口,活像一个准备偷盗的窃贼。他想了想,决定只敲敲门,要是没人开门就算了,门铃声音太大了,万一人家睡了把人吵醒,这道歉也没法道。还没等他开敲,门就打开了。郗芩云:“来了?”高榭月站在门口,乖巧的像个小学生:“师兄,之前不知道是你……”郗芩云笑道:“这有什么,算起来咱们师兄弟也算是有缘了,进来坐坐?”高榭月:“不了不了,这个是老师让我给你的,说是四年前……对不起。”郗芩云接过钢笔,拿在手上摸了摸,看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早吧。”高榭月觉得有点不对,按理讲难道不该说点什么“没关系”“都过去了”“不关他的事”之类的话吗?第二天早上,温度挺低,高榭月把车开到西泠家楼下,开开车门后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西泠坐上车后问道:“直接去敬老院?”高榭月搓了搓胳膊说道:“嗯,你右手边放着昨天我们的看的资料,我都给你整理好了。”西泠:“哟,不赖啊,昨天晚上你回去应该挺晚的了吧,还整这些?”高榭月一边开车一边炫耀道:“你高哥工作能力要是不强的话,怎么一毕业就直接进来?嗯?”西泠一边看一边说道:“上次去那边也没细查,这回去查查他们账务——你吃早饭了吗?”高榭月打着方向盘:“吃了,面包牛奶。”西泠:“我还没吃,诶,那有个包子店,等下我买俩包子。”高榭月:“休想,等会儿买个菜夹馍吧。”西泠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包子和菜夹馍当早饭有什么不同,愣愣地问:“包子怎么了……?”高榭月:“味儿大!你可饶了我吧,上次你在我车里吃韭菜包子,我一车都是那味儿,这也就算了,食物的香气在我看来完全OK,可是那天晚上我是饿着肚子回家的,那一车的韭菜味差点香得我走不动路!”西泠:“……????我疯了吧我,等下还要见人呢,我吃什么韭菜包子,停车停车,我不买韭菜包子!”高榭月见缝插针道:“rou得也不行!”西泠买包子的时候,都想翻白眼,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壮汉,早上只能吃白菜粉条豆腐包,这算什么事儿!到了敬老院,邓伟按照高榭月之前的电话要求,把账务本都拿出来了:“这个就是这两年的,早上说的急,我暂时只翻出这些,还有需要的话我再去拿。”高榭月:“没事没事,我们先看看这个。”西泠小声说道:“高老头,你看得懂吗?”高榭月:“你放心,我考了会计证的。”西泠再一次被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