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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最怕别人烦她。梨花掐着腰瞪她,手里拿着药,似乎想要硬灌的意思。她无力的看着梨花,眉头不自觉的纠结,只好说道:“好吧,我喝,这样总可以了吧。”“哼,你早该如此了。”梨花将碗端到她面前,她看了看那碗黑褐色的药,在不断的纠结,再纠结,心里劝着自己喝吧,喝吧,不喝更倒霉之类的话。当她鼓起勇气,将药端到嘴边的时候,忽然门碰的一声被踢开。她诧异的放下手中的碗看了看来人,只见慕容玉一脸怒容。她很不解,慕容玉为什么生气,她好像没有惹到他吧?可慕容玉的眼神却告诉她,他生气的人正是她,这让她更加的不解。慕容玉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掌拍在桌上说道:“梨花,你出去,让顾渊进来。”梨花连忙出去,顾渊这才无奈的摇着头跟着进来,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她看了看顾渊问道:“怎么了?”慕容玉忽然吼道:“还怎么了?你给我老实说实话,你到底是谁,来干什么的?”她诧异的看着慕容玉说道:“我告诉过你,我是从魅香楼里逃出来的丫鬟,而且我以前住在绝情崖……。”慕容玉不等她说完,吼道:“还编。”“我编什么了?我说的都是真话。”“清雪。”“清雪?”忽然一个黑衣人从外跑了进来,她不解的看了看慕容玉和那个黑衣人。黑衣人跪在地上说道:“清雪在。”“告诉他你查到的。”“是,绝情崖那里却有师徒二人,不过是采药的,并不曾收过女徒。魅香楼确实丢了一个丫鬟,是新从乡下买来的,不可能会书画,与姑娘身份不符。”顿时她惊在当场,因为她没有想到师父和师兄真的不承认她,感觉自己好像彻底被人丢弃了一般,忍不住哭笑。慕容玉见她苦笑显得越发的生气,质问道:“你笑什么?”“我笑我自己太傻。”“哼,现在承认了,早知如此,你就不该骗我,我说过我会护着你的。”“护着我?你怎么护着我?”她苦笑的质问道“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是呀!将我关在这里,这就是你的呵护?”“那是因为你没说实话。”她起身怒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是实话,我没有必要骗你。”慕容玉也瞪着她怒道:“哼,还没有骗我,我看就是jian细,想混入我丞相府司机套取情报。”“我怎么可能是jian细,如果我是jian细,我有必要中毒吗?如果我jian细,我有必要让你一查就查到吗?如果我是jian细,我就不会在你严密监控下还留在府中,你简直就是一个白痴。”“我看你中毒是欲擒故纵,想博得我的同情,你没有想到你的事会暴漏的这么快,你也没想到我会派人调查,如今事情败露,你才不得不这样说。”“看来你是认定我就是jian细了,我在解释也没有,那我走,这样总可以了吧?”她起身往外走,因为她发现她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所有的一切都对她不利,如果她在不走,她只有等死的份。“想的美,不许走。”慕容玉拦着她的去路。她抬手就将他的胳膊打开,刚走两步,却发现大事不妙,肚子开始痛了。她回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药,转身走了回去。慕容玉见状一把打翻药碗。看着被打翻的药碗,她无奈的苦笑,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倒霉,师兄师父不认她,妖孽四处在抓她,唯一靠得住的人现在不相信,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渐渐发作的毒,痛的不得不跪在地上。她咬着牙转头瞪向顾渊,顾渊见状竟是别开头不看她。她忍着痛,笑着问道:“难怪你一直不去找月姬弄解药,原来如此。”顾渊辩解道:“不是,月姬前天才回魅香楼,我也是才知道。”面对多方质疑,她想她现在最后一个出路就是回到妖孽那里,虽然她很不甘心,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看着慕容玉说道:“那咱们打个赌,你敢不敢。”“哼,你还有资格赌吗?”“有。”她咬着牙说道。“那好我就跟你赌一赌,赌什么?”“我的……命。”慕容玉诧异的回头看向她,似乎有点不相信。她无力的倒在地上,费力的说道:“你把我送到……魅香楼,如果……他们不要我,你就杀了我,这赌…你敢打吗?”立刻顾渊和慕容玉都诧异的望着她。最终慕容玉点了点头说:“何时?”“现……在。”她咬着牙说道。“那好,就现在出发。”慕容玉对黑衣道:“备车,出发。”黑衣人清雪点了点头,走出门外,吩咐了两句就回来了。慕容玉见状指着她说道:“把她带上。”清雪起身一把将她抓起,直直的拎着她出了屋子。这是她来到慕容府上第一次出这个门,可她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外面花园的美丽,此时她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差点失去知觉。清雪走到府门前,一把将她摔进车内,她这才想起那晚的事情,看来那晚她错把清雪当成了木鱼,原来这里的人都是那么的无情。倒在车里,她翻来覆去的滚,在也忍耐不住毒发的疼痛,几次竟然失声喊了出来,最终顾渊看不下去了,起身来到车厢里,直接将她打晕过去。☆、就迷迷糊糊醒来时,她感到车在猛烈的晃动,撞的浑身骨头痛,而她依旧倒在车厢里,不过这次不知道是谁把她捆了起来。看着车厢她忍不住苦笑,慕容玉实在太薄情了,怎么说她也帮过他,他居然就这样将她丢进车厢,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厢,她都怀疑自己坐的是囚车,居然连个靠垫和椅子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木板,搁的她浑身骨头疼。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只听外面的慕容玉跳下马吩咐道:“给她送碗粥,我不想看到她饿死。”她苦笑,这小子居然怕她饿死。清雪撩开车帘,端着粥到她面前,冷冷的说道:“快喝吧。”她看了看碗里,碗里果然是粥,如清水一般的白粥,饭粒都没几个,见状她也没客气,低头咬着碗,一口喝下。清雪白了她一眼,端着碗走了。她倒在车里无奈的笑了,也许这就是现实吧,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人,哪有无缘无故的爱?又何来无缘无故的恨呢?面对现实的残酷,她只能傻傻的笑,因为她发现面对现实时,她只能感到无能为力。不一会马车又出发了,她才知道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