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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看她。乘机她连忙下车,飞快的跑到顾渊的马车旁,当然她这样做是怕慕容玉找她麻烦。只见顾渊正坐在车夫位置,一脸冷冷的表情看着她,似乎对于刚刚的事并不在意,眼神里有少许的不解,还诧异的问:“你是谁?”她连忙禀报道:“我是魅香楼里的丫鬟,名叫锦绣。”顾渊点了点头说:“哦,那好,你上来吧。”她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探头出来瞪她的慕容玉,对正要发作的慕容玉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怪脸,飞快的爬上了车。气的慕容玉指着她说:“你……你……你……。”无语了半天才放下手。而顾渊看了也只是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慕容玉则气哄哄的在外面喊道:“车夫,还等什么,启程。”倒霉的车夫答应了一声,就听到车夫喊道:“架,架。”一声清脆的马鞭声传来,立刻传来车轮碾过泥土的声音,看来他们的车启程了。而她在车里忍不住笑,正笑着,就见顾渊撩开厚厚的车帘进来了,她诧异的往外面看了看,问道:“没有车夫?”顾渊看到她却一直在笑着摇头,看来心情很不错,还解释道:“放心,那毛驴认得路,不用车夫。”顾渊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盘膝而坐,那样子很认真,就像一个善于禅定的老僧一样稳稳的坐在那里看着她,看的她很不好意思,只能低头看下面。而此时的她是侧身斜坐在他对面,像个害羞的姑娘家,将双脚藏在身后,这个样子虽然看起来好看,却很难坐时间长了,很容易就把脚坐麻的,可不这样坐又不合乎礼节,可碍于面子,她只能继续装大家闺秀了。顾渊的车里很简单,既没有慕容玉车厢里那么好的设施,也没有高级的被褥,但却也算得上舒适,几个厚厚的蒲团放在中间,看来是代替了那些高级的座椅。后面则放着一摞干净的被褥,角落里放着药匣子,上面还放了许多书籍,车厢上的一角还悬挂着一个二胡,二胡边上还有笛子和萧,看来他还是一名多才多艺的大夫,要不也不会随身携带这些乐器了,一旁还挂着一盏并不太精致的煤油灯,应该是为了看书照明而准备的,旁边还立着还一张不大的方桌,倒是像一个移动的书房和卧室,完全看不出这和一个家有什么区别,几乎就差做饭用的那套炊具了。☆、如坐在顾渊的对面,顾渊只是呆呆的望着她,一句不发,显得很尴尬,她只能偷偷抬头看一眼顾渊,然后快速的低头,别开他迎面而来的视线,这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为了避免尴尬,她只能先找个借口打破这个僵局了,抬头微微看了看顾渊,见顾渊正看着她出神,她更不好意思了,只能尴尬的笑着说:“那……毛驴怎么可能认得路的?咱们会不会跟丢了?”顾渊依旧保持淡淡的笑说:“那头毛驴叫阿发,他认得慕容玉的马车,也认得慕容玉家的马,自会跟着慕容玉他们,不会跟丢的,不必担心。”听到阿发这个名字,她忍不住笑了,却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忍着笑,嘴角却又不自觉的抽动,还怕顾渊看到,连忙抬头掩饰,可惜还是让顾渊看到了。顾渊问道:“你在笑什么?”她微微抬头看着顾渊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名字很有趣而已。”“哦,为何有趣,不如讲讲。”阿发这个名字让她想起周星驰的电影,那个倒霉的大内密探零零七阿发,同时兼职妇产科医生,兼职发明一些古怪的东西,她又怎么解释?怎么告诉他呢?反正不能讲大内密探,肯定会被顾渊怀疑是细作,想来想去,决定编个借口,于是说道:“没什么,只是和我同乡的一个大夫同名。”顾渊一听说是大夫,来了兴致问道:“哦,他也叫阿发?好有趣的名字,不如讲讲。”看到顾渊如此温柔的一面,她都怀疑这是她认识的顾渊吗?她记得顾渊除了对紫光这么温柔过,其他人从来没见他温柔过,莫非这他人性的另一面,嗯,有可能,难怪慕容玉说斯文是人都是假正经,也许跟这个有关吧。于是她点了点头说:“他是一位秀才姓王,因为年年考不上举人,为了挣钱,所以改名叫王发财,大家都习惯性的叫他阿发。”顾渊直直脖子,笑着问:“哦,原来是这样,可他怎么变成大夫了?”她感叹道:“没办法,当秀才吃不饱饭,为了娶老婆,他想改行……。”顾渊笑着说:“原来改行是为了娶老婆呀!有趣,有趣,你接着讲。”“这秀才也可怜,出了门本想学点手艺,哪知他竟然在荒郊野林敢上一个女人生孩子,还被一个路过的接生婆抓去帮忙接生。”顾渊听后,拍着腿大笑着说:“有趣,有趣,男人帮忙接生孩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秀才也太倒霉了。”“是呀!听说男人看到女人接生孩子是要倒一辈子霉运的,结果那秀才阿发迂腐,赖着那个接生婆死活要个说法,说自己会因此找不到老婆,非要那接生婆赔偿自己的损失,那接生婆也是穷人,哪有什么可以赔的,除了几两银子,就只有一本代代相传的破书,是专门治疗女人病的,就这样给了那秀才阿发,秀才阿发也无奈,见实在没什么好拿的,干脆就收了,本来打算卖点钱,可谁也不愿意买那本书,都说晦气,阿发也实在没办法!只好自己学了。”顾渊听的忍不住捧腹大笑,还一边笑一边说:“有趣,有趣,这简直就是天下奇闻,我还第一次听说这样有趣的事情,想必这就是人家说的所谓的天意,没想到一次巧遇竟然成全了一个穷苦秀才,有趣,有趣,那后来呢?还有没有更有趣的事发生。”“有呀!你想呀,一个男人治女人病,哪个女人好意思去呀!阿发起初学一些给女人看病的法子,回到村里打算靠此挣些钱,正好自己家方圆百里没有接生婆,可周围的人哪相信秀才能看病,大家都知道秀才是个读书人,倒是有几个风流的寡妇寻上门去了。”顾渊两眼一亮说道:“莫不是那秀才跟寡妇扯上了关系?”“非也,非也,那秀才阿发迂腐,还真以为对方是来看病,竟是认认真真的给对方看起病来。”“有趣,那后来呢?是不是娶了一个漂亮寡妇。”她摇了摇头,笑着说:“莫急,听我说。”顾渊心急的问道:“快讲,快讲。”看顾渊来了兴致,她连忙讲道:“他竟然真的给寡妇看出病来,那寡妇风流,得了一些阴湿之病,秀才一下就看了出来,寡妇听后心服口服,倒是真的按照他的方子去治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