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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解释。妖孽则一副了然于胸的说:“我看这丫鬟看上你外面的那个兄弟了,要不你给做个媒人,介绍介绍。”顿时她诧异地看着妖孽,妖孽对她抛了一个媚眼说:“怕什么,女大当婚,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她郁闷,结果刘莽却哈哈大笑的说:“我说你这丫鬟怎么这么关心我那兄弟呢?又送手帕,又要人家的剑,感情看上了,可惜,可惜呀!”妖孽一边打牌一边问:“可惜什么?”“可惜,我家兄弟已经定亲了,她要的想嫁,也得当人家的小。”她郁闷的看了一眼刘莽,继续打牌。慕容玉却斜了她一眼,笑着说:“我还以为这丫头看上顾渊了呢?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真是没良心的丫头。”她听完更郁闷,被妖孽一稿,她现在成了一个没节气的丫鬟,还是一个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丫鬟,她能不郁闷吗?刘莽仔细的看了她一眼说:“嗯,这丫头长的不错,性子倒也可爱,不知道看上大爷我没,要是看上,我娶你回去当个小。”她郁闷的瞪了一眼这个好色的刘莽,狠狠的说:“想的美。”说完,她摔下手里的牌说:“你们玩吧,我不玩了,老拿我开玩笑,我也去外面凉快去。”妖孽笑着说:“去吧,去吧,记得多陪陪那位道长,争取成功啊。”众人哈哈大笑,她不做调皮的伸伸舌头就出去了,反正能出去就行。一出门就看云清扬拿着一个酒壶仰天长叹,她诧异的坐到他身边问道:“你的酒哪来的?”云清扬指着车夫说:“这位大哥给的。”她郁闷,没想到车夫还带着一壶酒,这不是害他吗,于是质问道:“你干嘛给他酒喝。”车夫感叹道:“我这不是怕给他冻坏吗?你以为我愿意让他喝酒。”她只能哦了一声,确实这样,一般冬天很多人都喜欢带酒壶,目的是为了取暖,看来这个时代的车夫都没少酒驾,结果现在成了云清扬借酒消愁的东西。她一把抢过云清扬手里的酒,递给车夫。车夫诧异的说:“你怎么抢过来了?”云清扬也不满的说:“给我。”她白了一眼云清扬,将酒塞给车夫说:“收好,以后记得不要把酒给心情不好的人,很容易喝死人的。”车夫很无奈的看了一眼云清扬说:“不是我不给你,是这丫头不让。”云清扬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不喝就是了,请问姑娘还有何赐教。”她坐到他身边说:“给你唱个歌吧。”车夫一听高兴了,连忙说道:“就唱那首大河向东流。”她郁闷的瞪了一眼车夫说:“你想害我挨骂呀!”这时慕容玉身边的那些侍卫也凑了上来,似乎还挺高兴她能唱歌。见状她想了想,真不知道唱什么好,忽然想起了一首歌。☆、竟唱完后她偷偷看了一眼云清扬,云清扬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纠结了,还抱歉对她说道:“清扬愚钝,谢谢姑娘赐教。”车夫则好奇的问:“这什么歌呀!怎么像老和尚念的经?”顿时她无语了,这个怎么解释,难道说跟和尚学的,她也太全才了,正在她郁闷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连慕容玉的侍卫也好奇的问:“这是哪个寺院长老唱的呀?”她郁闷,怎么越怕他们问,他们越问呢!正在发愁的时候,就听慕容玉在后面jian笑着说:“哈哈,又背着我给别人唱歌,你是不是跟我过不去呀?还是你喜欢谁就给谁唱歌呢?”她懒得搭理他,对身后的毛驴车内的顾渊喊道:“顾公子,我可以上车吗?”只听里面的人答道说:“可以过来了。”她白了慕容玉一眼,飞快的奔上马车,然后一个飞跃上驴车,正要进去,就听顾渊说道:“等等。”她郁闷,他怎么不早说,再晚一点她就闯进去了。她在外面等了两分钟,顾渊才说:“进来吧。”一进门,就看到满脸尴尬之色的彦飘风。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穿好衣服,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跟顾渊有点□□一样,看的她忍不住偷笑。顾渊见状喝道:“休得无礼,还不老实坐下。”她连忙老实的坐下。顾渊转身在到药匣子旁,找了几颗黑黑的药丸递给彦飘风,淡淡的说:“你的伤不重,应该是有高人帮你治疗过,幸好治疗的及时,血气还算通畅,并无大概,如今你只是元气不足,吃了药后,需用内力好好调息,切忌女色,半年内不得行房。”顾渊用纸小心的包好这些药丸,递给彦飘风。彦飘风像看到希望一样点了点头,双手接过药丸,贴身揣到怀里,这才抱拳说道:“大恩不言谢,飘风这在里给您磕头了。”顾渊连忙拦住飘风说:“不必,应该说你吉人天相,也算你运气好,你最应该谢的应该是那位帮你行针的先生,若不是他治疗及时,即便是我也无回天法术。”飘风激动的点了点头说:“是,是。”顾渊淡淡的笑了笑说:“既然无碍,你还是去看看你大哥二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吧。”彦飘风又一脸红晕,害羞的点了点头,那样子像个腼腆的大姑娘,十分可爱,这才对着顾渊千恩万谢后下了驴车。顾渊见飘风走了,这才笑着对她说:“小丫头,又给谁唱歌了?”她不好意思的伸了伸舌头说:“云清扬。”顾渊却点着她的鼻子说:“你呀!看上人家了吧”她郁闷,他们怎么都这样说,于是辩解道:“哪有呀!我看他可怜而已。”顾渊却饶有兴趣的说:“你真是看他可怜?我怎么觉得不像呢?”“不像,那里不像?”她很诧异,他不会看出什么了吧?顾渊却笑着说:“哪有第一次见面的人就盯着人家看的,人家一看你,就不好意思的撂下帘子,那是你吧?”她一愣,看着顾渊那个狡猾的笑,觉得这家伙太可怕,于是问道:“你干嘛老盯着我,烦人不烦人。”“哈哈,怎么,辩解不了?”她郁闷,只好解释道“谁说的,我不过好奇看看,那时候不过凑巧而已,不能证明人家喜欢他!”顾渊笑的更加狡猾的说:“那好,这个不算,你被他亲了,不但不怨恨他,还替人家求情,这怎么解释?”她理直气壮的说:“不过亲一下而已,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干嘛要弄的要死要活的。”顾渊微微生气的喝道:“别忘了你是女孩子,即便你现在是魅香楼的丫鬟也是要注意些,怎可如此轻薄浪荡,一点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