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在他的脖颈上为他去冠。继而愈发大胆,整个身子都贴在燕桓的躯体之上。浓烈的男性气息缠绕在周身,令映雪加重了呼吸,她柔柔地抬起眼儿,嫣红的唇瓣似有似无地划过殿下的侧脸。怀中的女子竟是一脸享受……燕桓不由微笑,轻轻收拢了手臂,将映雪按在身前。但见灯火暧昧的室内,就连她光泽的肌肤,也映上了淡淡的绯色。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庆元王殿下竟然对着她笑,映雪又惊又喜,便又伸手去解他的中衣。燕桓却轻轻按住她的小手,转而大手握住了她抹胸下的柔嫩。“嗯……”映雪未曾料到殿下如此急切,便是闭着眸子吟了一声,反而愈发迫不及待地挺起胸脯,将两处雪山送至他眼前。“脱衣。”燕桓陡然松开映雪,兀自向榻上而去。不过须臾,映雪便裸身站在他面前。她身形凹凸,相貌秀美,乃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映雪来府上几年了?”燕桓的目光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两年。”映雪羞答答地说。“两年?”燕桓的眸子在灯光下极为明亮,“陪伴了本王这样久,竟未发觉你的美妙。”映雪知道,殿下因当日被歌姬投毒之事,对近身女子颇有防备。而此时今日,他却是命自己脱了衣衫,这是否意味着……殿下想要她?“过了今夜,你便不再是府上的奴婢。”燕桓抬眸看她。殿下虽然已有十七岁光景,身边却还没有一个女人,若她今夜服侍的好,日后便是府上的长妾。更何况,能与这般俊美无俦的主人共度良宵,哪个女子不欣喜若狂?映雪打定了主意,便闭上眼将裸身贴了过去。哪知被人从胸前推了一把,她便“啪”地一声倒在地上。慌乱地睁开眼,却见殿下神情冷漠道:“那是阿吾的毯。”映雪吓得一个激灵,慌慌张张地从绒毯上滚到地上,瑟缩成一团跪在燕桓脚下,不停地磕头,“奴婢知错,请殿下饶过奴婢!”“庆元王府规矩,但凡以色媚主者,充为官妓。”燕桓沉声道。映雪吓得当即哭出了声,“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殿下……求殿下不要……”燕桓便是看也未看她一眼,嫌恶道:“赵连,将她扔出府去。”赵连推门而入,顺手抓起凌乱的衣衫,裹着地上的女子便出了屋。银色的月光自门外倾泻而入,燕桓看到一方浅浅的影子,忽然扬声道:“进来。”秦悦体虚腿抖,缓缓地关了房门,便径直走到燕桓面前跪下。“害怕了?”他问她。秦悦抬眼,见俊美无双的庆元王正低头打量着她的窘迫表情,不由憋红了脸道:“阿吾自知体胖貌丑,殿下是看不上的。”“倒是有自知之明。”她的回答甚是恭敬无趣,燕桓也不理她,走到屏风后脱了中衣,将身子浸入浴桶之中。秦悦想起方才映雪的遭遇,却是犹豫着不敢上前,于是扬声道:“殿下是否需要近身侍奉?”等了许久,却未曾听到燕桓回话。秦悦想起那日杖杀晴空之时,庆元王因触摸到了她的眼泪,反复用帕子擦拭,最后擦褪了手上的皮肤。她连日发烧,今日仍是虚弱得厉害,如此也好,反正他是厌恶她的。秦悦想到此处,不由缓缓倒在绒毯之上,累得睁不开眼。及至燕桓沐浴完毕,走至秦悦近前,才发觉这婢子甚是无礼,竟是不顾主人吩咐,兀自倒头睡去了。他伸出脚轻轻踢了踢地上的女子,但见她躲过他的触碰,缩成了一团。原来她对他的触碰,竟是这般厌恶。燕桓缓缓蹲下,见她睡得并不安稳,就连梦里依旧是愁眉不展。她年纪尚幼,到底不似映雪一般满脸脂粉。但见一张圆圆的脸干净至极,却是嫩得似乎能捏出水来。他便伸手落在她的脸上,果真如他所判断的一样,细致嫩滑,手感极佳。他掌心微凉,她的脸颊极热,肌肤碰触之间,她却贪婪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她的模样竟是像极了阿吾,它常常将脑袋蹭到他的掌心,开心的时候,最喜反复舔他的掌心。鬼使神差地,他将手指覆上她的嘴唇,于其上轻轻摩挲。下一刻,她却将他清凉的手指吞入口中,用柔软的小舌包裹着他,轻轻吮了吮。☆、初生牛犊秦悦入梦渐深,便又看到晴空那张惨淡阴狠的脸。她将血淋淋的指端覆盖在她的唇畔,污泥与血水便慢慢浸入她的肌肤。秦悦惊恐不已,却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至她将可怖的指甲深入她的唇齿之中,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她的舌尖。太可怕了!秦悦一声尖叫,自地上坐起,满脸满身的汗珠。往日里乌黑亮泽的长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甚是狼狈。身上的衣裳亦是紧紧与肌肤粘连,竟然有些冷。经过这么一番噩梦缠身,秦悦倒是发了一身的汗,高烧彻底退了。她蹑手蹑脚地起身,见榻上那阎王睡得安稳,便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她的前胸后背皆是汗涔涔的,身上的衣裳却是不能再穿,前几日住在白薇房里还好,而今被唤回燕桓身边,却是连衣裳都无法换洗。秦悦坐在院落中,环顾左右,原是四下无人。这才绕到墙后,用干净帕子将脸颊和脖颈上的汗珠擦净,继而解开前襟的衣扣,露出大片肌肤来。夜风细细,吹得她胸口一凉,湿冷的汗水便褪了大半。再将帕子贴上肌肤,便是舒服至极。寂静长夜,唯有高树密林之中扑簌簌地响,好像有鸟儿展翅飞去。自从逃出宫中,少了宫婢的侍奉,秦悦总觉得前胸胀痛得厉害,穿衣之时亦是紧绷得厉害,白薇说她的身形比普通女孩儿要长得快些,故而将大一些的衣衫给她穿,这几日以来倒是舒坦了很多。只是随着她这一次高烧,便是连胸脯上都掉了二两白rou下来。前几日还合体的衣裳,反而不那么合体了。借着四下无人,她便将帕子塞进衣裳里,囫囵地擦净了半湿的身子。待身上干爽了些,她便又悄悄溜进内室,对着那阎王熟睡的床榻看了一眼——空无一人?她心上一紧,连忙左顾右盼,却见他正披了衣裳,兀自站在窗边。自窗口望去,可不就是她方才藏身的地方!秦悦没有说话,燕桓亦没有回头。想到映雪凄惨的模样,秦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请殿下赐我一处居所罢!”那人缓缓转身,漆黑的眸子中泛起一丝群青,“居所?难道你还想明目张胆地勾引暗卫?”秦悦未曾听懂他话中的意思,远处便传来痛苦的哀嚎,忽有一人从树上落下,重重摔在院落。那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