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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一个狗熊抱扑将俞远摁倒在他办公桌上,自己则顺理成章的骑了上去。俞远对他这个动作瞬间产生了戒备,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夏炎对俞远的占有欲从一开始就是有增无减的,一直指望着有天这可人儿能心甘情愿躺自己下面;俞远当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就不是纯受,顶多算个半路出家,还是个意外出家,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让夏炎压一辈子。“我都骑上来了,除了上你,还能有啥意思?”“上我?我没听错吧?就凭你那老腰?”“我行不行难道你没试过?要是已经忘了是啥滋味现在重温一遍也不迟,”夏炎说着伸手摸上了俞远又紧又滑的小肚:“温故才能知新,这是个不变的真理。”俞远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呛声道:“你还是好好练练你的尿道括约肌吧。”“对付你足够了,倒是你,”夏炎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他的下巴和脖颈:“没事儿勤练练肛门内外括约肌、肛提肌和直肠纵肌,小心哪天我兽性大发不留神把你给弄残了。”俞远被反咬一口很是火冒,“我说你他妈属牲口的吧?”“对啊,我属种猪的。”俞远真是输给他的死皮赖脸了,想给他跪的心都有了。“远远你就抓紧时间从了我吧,我保证让你欲死欲仙,你就踏踏实实做我胯下的白莲花吧……”夏炎连哄带骗道。俞远被他叫的一身鸡皮疙瘩,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上次要不是因为我误食那……那药,你这辈子都别想骑老子身上!还有,把你顶我肚子上那脏东西掰开!”“脏东西?老子今晚就让你知道,以后你没这东西都活不了!”夏炎已经失去跟他长篇大论的耐性,他不在乎什么以德服人,他只知道霸王硬上弓才是开天辟地的真理。他死死压住俞远,拉开他的皮带,一把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伸手就要抓住俞远的东西。俞远一惊,这家伙动作也太快了,他抬起腿一点儿劲没留一脚踢夏炎跨上,自己趁他往后趔趄马上翻身起来一把将他扑倒在地上。不过几秒钟时间,形式瞬间逆转,待夏炎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俞远压身子底下了。俞远双眼炯炯看着略显吃惊的夏炎,目光锐利当中似乎又透着些含情脉脉,看得他都迷糊了。这个时候的俞远其实心里是有些惊异的,他觉得这段时间以来——具体说是再次遇上夏炎后,他发觉二十几年来一直隐匿在自己灵魂深处的暴戾和涎皮赖脸硬是被他一点一点给发掘出来了,实在不可思议,难道这个有畜性的人把自己DNA都解散重组了吗?“那个……你别这样看我,我紧张。”夏炎还真是被他看毛了,宁愿他一直跟自己唇枪舌剑,自己恶心他有的是办法,但玩儿这种温情模式他还真是不习惯。俞远看着躺自己下面的夏炎,盯着大马路上的灯光反射到他胸膛上映照出来的勾人的线条,一股子激动冲上头顶,那股想好好教训他的念头充斥着整个大脑神经系统,不知不觉就只想往他脸上靠近。眼睁睁看着俞远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夏炎心里却没底了,“你、你干嘛?”俞远嗓子里拉出一丝干哑的声音,极其性感、极具诱惑:“生火做饭呀。”说完,铺天盖地的吻在了夏炎唇上。办公室外面风雨交加,而里头的狂风骤雨貌似才刚刚开始……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才发现,原来最腹黑、最心机的隐匿攻原来是小俞警官啊。。。。。。☆、第三十四章开始了吗?两人上半身早已是赤诚相见,俞远一股劲儿的压夏炎身上没完没了亲了个够,边亲亲双手还边伸进他内裤里,把他内裤连扯带拉的给拽了下来。夏炎对俞远今天的主动虽然很兴奋但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干嘛,发情了?”“受宠若惊了?那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夏炎早就发觉俞远开始亢奋了,现在更是,凭触感就感知的清清楚楚,他的小弟实实在在顶在自己胯上,无处不透着随时呼之欲出的冲动。俞远顺着他厚实的胸膛舔吻着一路来到小腹,借着窗外昏暗浑浊的光线看了他一眼,这一刻,俞远眼神中除了勾引和蛊惑,什么也不剩,那股子逼人犯罪的瘾诱实在是不给人活路。不怕被人看见,就怕看见的人无药可救,夏炎就是其中一个。他呆呆的看着小警察脸上挂着严肃正经,身体却又放荡不羁的诱惑,你他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东西什么感受啊?这考验就算少林十八铜人站这儿不都得被手起刀落秒杀散架呀?俞远三两下把自己的警裤连同内裤给拔了,气喘吁吁的看着夏炎,夏炎还没来得及调侃他的鸟儿两句,谁知他二话不说突然双手抬起夏炎的屁股就往自己拉过去。当夏炎感觉到一个rou实生硬的东西“倏”一下顶自己后门儿时,不禁一阵冷汗洒了出来。“不是,远远你这是干嘛?咱俩反了吧?应该是我在上边儿的,上回不也是这样……”“废话,上回跟这回是一回事吗?从这次开始,你就在下面扎根儿了。”“什么?你要我当那‘零’?你瞅我这一身腱子rou我哪里像被人压底下的呀?”“少唧唧歪歪。”俞远说完,掰开夏炎的双腿,说着就要进去。夏炎眼疾手快一个鲤鱼打挺给翻了起来,踹的他一个踉跄差点儿摔着。俞远保持着双手撑地的动作,半眯着眼问:“夏炎,你这是几个意思?”“我虽然一直很喜欢你,但是……被男人那什么,我还真不行。”怎么着也是那么些兄弟口口声声叫的大哥,被他们知道老大搞同性恋那没啥不好意思的,但要是小弟们知道自己大哥被男人走后门,那真是奇耻大辱。“你这意思……”俞远歪着头:“我被你弄那次就这么白白算了?我活该造孽?”夏炎一下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碰俞远,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呼之欲出、跃然纸上,“你不能这么形容啊,总的来说,那次我们的开始虽然有些意想不到,但整个cao作过程和最后心花怒放的结尾还是很让人欢天喜地载歌载舞的,”夏炎斜眼看着他:“难道你敢说自己那次就不shuangma?”“那你爽不爽?”“啊……那怎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美妙触感。”“那不就结了,”俞远双手杵在夏炎腰两侧,眼睛跟狼似的直勾勾盯着他:“您老人家倒是爽完了,我呢?我后边儿可是扎扎实实疼了一星期呢,您就不合计合计怎么来补偿我啊?”夏炎看着俞远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