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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熬卤汁,屋里热气蒸腾着,香气弥漫。电话那边穆婉婉高声嚎叫着:“我他妈的非要把她家给砸了不可!今天就去!不光要砸,我还要打人!不把她衣服扒了光身扔大街上我他妈的就不叫穆婉婉!”木兰被婉婉的声音震得头疼,揉揉耳朵问道:“打谁?把谁衣服扒了?你说什么呢?没头没尾的?”“我说□□呢!那个被穆正德金屋藏娇的□□!我现在就去,蒋木兰,你现在就出门,我也不用你动手,帮忙在旁边录下就行,我还就不信了,我穆婉婉能被一□□给欺负了!”至此,木兰听出了个大概。鉴于穆婉婉情绪太过激动,木兰不敢推脱,赶忙出门去找婉婉汇合。一路上,木兰好言相劝,可婉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看架势,真是奔着你死我亡的结局去的。到了那女人家,穆婉婉把防盗门砸的震天动地的响。过了许久,门被缓缓打开。木兰看到一个有些消瘦,但目光精悍的女人。对方似是早有准备,愣愣的看着穆婉婉,不躲也不闪,等着上门来的敌人发难。婉婉不客气,一把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对那女人连推带搡的,直接就想上手教训。木兰在一旁,赶紧拽住婉婉,心想能拦一刻是一刻,只盼这会功夫这女人能说些服软的话消了婉婉的这点儿火气。可这女人似乎一点儿也不怕,被婉婉推到墙边,索性靠着墙揣起了手,表情很是寡淡,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婉婉火蹿得更旺了,跟木兰较着劲:“放开我!蒋木兰,你他妈的还是不是我姐妹儿?你给我撒开!”木兰一时没了主意,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两边正在僵持,忽然屋里跑出来一小男孩,站在那女人面前挡住穆婉婉。跟一般小孩子不一样,看到这样的阵仗,不哭也不闹,就那么横着一张脸站在那,不发一语,神情虽有些紧张,却毫不避让。穆婉婉看还是上次那个小孩,只道是这女人的拖油瓶,丝毫不客气,冲着他喊道:“大人说话,你给我滚一边去!”小孩没有被这句话吓到,仍是瞪着穆婉婉,不言也不让,倒是胆大的很。那女人终于说话了,语调不紧不慢:“龙龙,回屋里去,mama跟jiejie说些话。”小孩转头看着那女人,没有立刻走。木兰赶紧上前,拉着小男孩说:“你先回屋去,大人有话要说,我们好好说,没事的,别怕。”小孩看木兰还算和声悦色,终于稍稍放松了些,转身进屋去了。穆婉婉讥讽道:“到底是小三养出来的呀,心理素质真是过硬!厚脸皮的性子跟这当妈的一脉相承!”婉婉这话说完,对面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任谁听到自己儿子被这样奚落,都会登时火冒三丈吧。“穆正德呢?他知道你今天来这儿闹吗?”一听到这个名字,婉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穆正德?怎么?你还指着他能来救你呢?真以为他能为你披肝沥胆刀山火海呢?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jian夫□□蛇鼠一窝!少给我玩情深意重这一套!”那女人叹了口气,似是早已心知肚明,抬头看看穆婉婉,带着一丝苦笑:“那你妈呢?她怎么不来?要闹一起闹,派你一小辈儿出来算是干嘛地?”这话说得,口气相当傲气,俨然已经是婉婉的长辈了。婉婉一恼,抬手就打算抽一巴掌上去,那女人倒也不躲,紧跟着又说:“她不就是恨我能生出来儿子吗?”婉婉一愣,手支在半空,终于没落下去。那妇人撇撇嘴角,很是轻蔑的口气说道:“我知道她恨我,她肯定恨我!可既然这样恨我,干嘛不自己来?就这点儿胆子?我跟着穆正德八年,整八年了!我小三,我厚脸皮,是,我承认!你怎么骂我我都认!可论起心理素质……呵呵,你那个妈才真的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八年……”穆婉婉轻声呢喃着。她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两次登门,双方都是这样的剑拔弩张,孩子长什么样,穆婉婉虽然没有心思细瞧,但脑子里倒是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也许这孩子跟自己是有着血缘的,也许穆正德跟这妇人正过着日子呢,也许俩人在一起勾搭的时日比自己预想的要长久的多。但这种可能实在是过于糟心,穆婉婉也只是瞬间的想法,立马自己给自己否了。她宁可相信,自己的父亲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受这妇人的蛊惑,有了些皮rou关系,图个新鲜嘛,过两天新鲜劲儿一消自然就回家老实过日子了。可终究,最恶心的情况终于还是发生了。八年,算算那孩子的年龄,原来自己竟多了一个弟弟。婉婉心里像是万只小虫再爬,恶心至极。第24章纪检那女人不理会婉婉的情绪,说道:“你想怎么闹,随你!我懒得跟你纠缠,我就问你一句,你妈呢?她能忍下这八年也不容易,我是真想见见她,有什么话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她想对我要杀还是要剐给个痛快话!到这份儿上了,我不怕了,我什么也不怕了!”婉婉终于捡回了自己的注意力,讥笑道:“你可真敢高看自己!想见我妈?你算干嘛地?我妈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事儿,她不用知道!反正你是要滚蛋的!不管你被那老男人玩了几年,也不管你给他生了儿子还是个什么别的东西,随便!爱谁谁!反正我今天就是来灭你的,你麻溜的给我滚蛋!想等着我妈来跟你谈?做什么美梦呢?你也配!”“她不知道?”那女人的眼睛突然死命的瞪着穆婉婉:“我明白了!你们母女俩……不对,是你们一家子串通好了来给我演戏是吧?想赶我走?想无视我的存在?想就这么把我给甩了?真当我好欺负呢?是,我是没什么大本事,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安生过日子!”“你神经病呀?什么串通?演什么戏?你少在这儿威胁我,姑奶奶我吓大的!”“我威胁你什么了?”说到这儿,那妇人倒是冷静下来了:“我就是一小三,就是一勾搭别人老公的贱女人,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敢说自己可怜,再可怜都是我活该!可说一千道一万,这孩子总归是他穆正德的吧?我千刀万剐,我该死,可这孩子姓穆,你们谁也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