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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得意洋洋上了,阿福听出来他不仅不介意狗王爷的外号,还有些喜滋滋的意思,不禁对他的脸皮厚度自叹弗如,慢慢拿下了捂住眼睛的手。再次清醒地看到燕王,有些新奇,有些思念,更多的是越跳越快的心跳。啊呀,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狗王爷啊。阿福痴痴地看着燕王,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少看的补回来。中毒时候的阿福虽然很可爱,但还是直白得傻乎乎的阿福更可爱,燕王舍不得眨眼睛地看着阿福。此情尽在不言中,眼中情意胜过千言万语。站在门口,感受到身后穿堂风凉凉往后背心吹的苏景明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阿福,你感觉如何?”多余的苏景明坚强地插/进了两人中间,打断了两个人有可能缠缠绵绵对望到天荒地老的对视。竟然还有人!阿福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只红彤彤的阿福,但是脸红多了就淡定了,阿福点点头,“兄长,我都记起来了。”“如此甚好,我们该回家了,母亲已经等急了,”苏景明准备拉起阿福,又看到她身上宽大的男式袍子。苏景明的脸黑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meimei早就是人家的了。也许下次讨教的时候,可以考虑打个脸?苏景明摸着爱刀想。穿着燕王的衣服回去是没法交代的,阿福重新换回了自己的衣裳,紫衣白裙,亭亭玉立,清新可人。比起刚从扬州出来的时候,阿福长高了,也长大了。“再让刘良医把个脉,”燕王舍不就放阿福走,能多看一眼是一眼,下次见面就得等到成亲的时候了。把脉苏景明是同意的。很快刘良医就很不满地被人从楼上请下来了,任谁看书看到关键时候被人打断,都是不高兴的。刘良医再给阿福把了一次脉,没好气道:“都说几次了,喝了解药就好了。”这些人简直是质疑他神医的尊严。“多谢刘良医,”苏景明这回抢先道了谢。落后一步,被人抢了台词的燕王一点也不气,他抓紧时间看阿福,两个人对视着对视着,又忍不住心里的甜蜜,开始笑。简直傻透了。送阿福出门的时候,燕王才慢吞吞道:“刘良医要的已经找到了,一会让人给你送去。”刘良医眼睛一亮,这就是留在燕王府的好处啊,喜滋滋道谢:“劳烦王爷了。”原来刘良医喜欢医书,苏景明暗暗琢磨着上哪找几本孤本医书给刘良医当谢礼。毕竟还没有正式订亲,燕王不好露面,就留在灯楼中目送阿福被苏景明背着下了山。苏家对阿福是真的很宠爱,燕王表示自己一点也没有吃醋。挂在燕王手上被捏出手印子的佛珠表示一点也不可信!第79章喧嚷了半日的雨终于停了,浓云淡去,露出一片淡青的天色,天光稀疏落下,照在被雨洗过的绿叶上,绿得发光的叶片就被晒出清浅的草木香气。苏治嘉陪着顾氏站在禅房门口张望,尽管得了苏景明的消息,知道阿福正在燕王处解毒,顾氏依然心绪不宁,担忧阿福解毒会不会顺利,忽而看到苏景明背着阿福回来,脸色一变,急忙迎上去:“阿福怎么了?”阿福早就想下地自己走了,可惜被苏景明毫不留情地驳回了,只好安分待在苏景明背上,见顾氏着急,她赶紧解释:“娘,我无事,是哥哥怕我走累了。”拍拍苏景明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来。“路上湿滑,儿子不放心meimei,”苏景明假装没有感觉到阿福在拍他,背着人不动。meimei背着一点也不重,这条路再长十里他都不嫌多。爱女无度的顾氏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夸了苏景明,“还是景明想得周全,这地上确实不好走。”说得好像她自己不是踩在还有浅浅积水的青石地面上的一样。苏治嘉低头看看自己柔柔弱弱的胳膊,心里发虚,没敢尝试抱起顾氏的cao作。再次放弃挣扎的阿福就老实待在苏景明背上,被他背进了禅房。“毒解得如何了?”顾氏仔仔细细看阿福,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同。苏治嘉侧身站着,手扶在妻子身上,也是一脸的有话想要问。在老两口齐齐整整的关切目光下,阿福非常认真地回答:“已经无事了。”说着还握了拳头,表示自己很强壮,这才把爹娘两个的顾虑打消了。其实夫妻俩是被女儿活泼可爱的模样击中心田,暂时忘了唠叨。阿福不仅记起了燕王,还记起来当日在如意绸缎庄看到的宋青河了,再结合不清醒这段日子了解到的内情,香如故的隐情阿福自己就可以推断得七七八八:宋青河幸运躲过一劫,加入了红莲教,以为燕王是幕后凶手,想利用她报仇,给她下了迷心香暗示,可惜她傻乎乎的,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会再次喜欢上燕王,并怀疑起宋青河的用意。哎呀,她真是太聪明了。阿福想给自己比大拇指。至于香如故被烧,就是皇长孙的人找到了阿芙,不管是他们以为阿芙是真的苏家小姐,还是找了个假的代替,为了掩藏阿芙的过去身份,一把火烧掉香如故就够了。冤有头债有主,阿福打算去见见阿芙了。“你平平安安我就放心了,”顾氏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拉着阿福的手感叹。阿福知道顾氏为她做的一切,红着眼圈用力点头,“娘你放心,往后我都会好好的。”从静安寺回来,阿福还是同顾氏坐一辆马车,一路都是顺顺畅畅的,直到家门口,看见一顶略花哨的披红轿子停在二门门房处,几个脚夫缩在墙根下歇脚。那轿子很会放了,就堵在了门口,顾氏的车要进去得先搬开这轿子才行。顾氏身边随车的丫鬟湘绣已上前呵斥门房,“没规矩,夫人回府,这门口怎么还不收拾整齐。”守着二门的门房也很无奈啊,连连赔罪,才说道:“太夫人娘家亲戚来了,是舅太太叫人不许动的。”“舅太太是哪家太太,你又是哪家家奴?吃的是谁家饭?”湘绣嘴皮子利落,数落了门房,直接叫人半开占道的轿子。那几个脚夫不乐意了,这轿子是周家租的,还没有给钱呢,这就叫他们搬走了,周家赖账怎么办?挣一口饭吃不容易,湘绣也没有为难脚夫们,只叫人把轿子挪开好让顾氏的马车进去。特别和善地给了几个脚夫一把茶水钱,压低了声音问:“你们抬轿子会不会晃?”“怎么可能晃,我们抬的轿子放一杯水在里头都不会洒。”一个拍着胸脯保证。四人中拿主意的那个却听出来了,忙道:“晃得很,保管上去就晃晕。”湘绣满意地走了,那个说水都不会洒的一头雾水地摸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