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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行,反正礼部离大理寺近,以后若是我先放工就去礼部等你,行了吧?现在请小爷过来陪我吃点儿东西可好?太多了,别浪费。”谢宣好言哄着李之源。李之源坐下,看了一眼谢宣,道:“我这是怕浪费才吃的,我方才真的已经吃饱了。”谢宣连连点头。第54章情动(四)李之源说他忙倒真不是诓谢宣的,第二日两人同一时间起床,谢宣看着李之源红肿的双眼,有些舍不得,道:“礼部离得近,再睡会儿。”李之源打了个哈欠,摇头:“今日是去报道的,我爹是礼部尚书,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谢宣倒也认同,两人便一起收拾了出门,先送李之源去了礼部,谢宣才回大理寺。昨日谢宣一共审了三人,其中两人都是二皇子安插进来的,在得知自己的家人已经被保护起来之后,都纷纷改口,将从前冤枉三皇子的证词改为了二皇子,并指明了是二皇子的吩咐。谢宣倒没有想到这一世审起案子来能这般容易,想他上一辈子至死都没有发现原来二皇子是有个地下钱庄的,里头周转的资金就是用来买人,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京都的大庆赌坊则是他们日常洗钱的地方。“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招的这么快,连二皇子的钱庄都能招供出来,你说这其中会否有诈?”黎永一大清早看着谢宣递上来的卷宗,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应该不会,许是我们运气好,刚好碰上了这人,从前竟然帮二皇子做过账。我想就是他手下的人,知道这地下钱庄的人都不多,毕竟事关重大。大庆赌坊,黎兄可曾去过?我来了京都这么多年还未去过,不知黎兄可知晓?”“大庆赌坊,大庆赌坊。”黎永若有所思咂摸了几句,“京都四大赌坊之一,这名头自然听过,可是,对,我知道了,我知道这赌坊是谁的了。”“哦?是谁?”谢宣问他。“是逸王妃家的。”“逸王妃?黎兄,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我入京都八年都未曾听过逸王娶过王妃。”“你不知道那是因为在你入京的那年,逸王妃刚好病逝了。”黎永道,“那年我记得我是第一次领了皇命随父亲去江北换防,是在回京都的路上接到这个消息的,说是让我们驻扎在京郊,晚两日再入城,因为逸王深爱王妃,向皇上请旨大办丧葬之礼,完了之后要尸入皇陵,牌归太庙,那日子正好与我们回城的日子相冲。逸王妃在世时,大庆赌坊可是这京都四大赌坊之首,王妃的父亲是京都道上有明的人物,她嫁入王府前,这赌坊经营的就有声有色,当初王爷要娶她为妻时,先帝最初是不肯答应的,说是这样的女子娶进门来会坏了皇家的门风,失礼于天下。谁知逸王对王妃情深意重,立誓非她不娶,让皇上要么让他去远音寺当和尚,要么就许这女子入门。听闻先帝是去太庙请了太上皇的意思,最后才终于同意这门亲事,下旨赐婚的。不过可惜,没几年王妃就去了,这赌坊的生意地位也比以前差了许多,从第一变做第四了。”“若真如黎兄所言,这盘生意是王妃家的,那人又怎会说这是二皇子的地方呢?我告诉过他,如今他的小金库,他和他小情人儿的性命都在皇上手中,他说的应该不是假话,而且都把这么机要的事情讲出来了,若是假的,没有必要。”“难不成二皇子跟逸王果真有联系?”黎永疑惑。“此话怎讲?”“半年前,也就是新帝刚让我交出兵权之时,我见过弟弟一面,他跟我说二皇子可能会和逸王勾结,让我注意些。但那时我突然被削权,手上没有闲人可用,又想着皇帝一来无比敬重逸王,二来十分疼爱二皇子,许是我弟弟想多了,便没有上心。直到前些日子,皇上深夜宣我入宫,也让我密切注意二人动向。”“听说先帝驾崩时二皇子不在,只有皇上跟皇后在跟前,会不会是那时皇上说了什么?”“不会,若真是如此,为何皇上之前会削权?还封了逸王爷做摄政王,前几日我入宫之时皇上还拉着陶相商量废摄政王一事,想来如今他也是后悔的,这其中定有内情,只能等我下次入宫时再问问我弟弟。”“等等,黎兄你可还记得二皇子给珍妃出谋划策让她设计构陷皇后一案?皇后一直在后宫之中,从前也不曾听说与二皇子有何等联系,二皇子好端端为何要让珍妃害她?还有蒋超,萧将军的副将,萧将军是皇上的外祖可同样也是二皇子的外祖,有无可能,两个孙子他只疼一个,而那一个恰好不是皇上呢?”谢宣将这几单案子串了起来,发现如果真如他所猜想的这样,那这案子就远比自己曾经想的牵连更广,背后的原因也会更加复杂。“珍妃那边,黎兄可问出了什么线索?”“大火之后倒是被吓到了,也招供了是二皇子让她做的,我弟弟殿中的消息都是二皇子找人透露给她的,就是这么多了。”“不一定,好歹是后宫宠冠一时的妃子,总会有自己两个眼线,她手中可能还会有其他消息,只是你给不了她要的东西,看来黎兄得再去问过一次,直接一点,想想,如今她最渴求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黎永觉得谢宣言之有理,便点头应下,撇开手下,去了关押珍妃的牢房中,而黎永则是准备亲自去大庆赌坊探一探虚实。赌坊每日人最多的时候,便日日暮西山,那时人多眼杂,各忙各的,没有人顾得上赌坊中是否又进了什么大客。谢宣在大理寺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换下了官服,准备去赌坊,正当此时,外头通传说是有位礼部的员外郎求见。谢宣也不让人进来了,直接吩咐人将马车驾到前门去,自己从前门走,去接李之源。“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让你不用等我,若是放工早直接回去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来等你了,是我爹说了你自从做了官都没有回去过,让我带你回去吃饭。”李之源斜眼看谢宣,眼中都是不屑。说来也怪,谢宣亲他之前,他对谢宣从来都是恭敬的,虽然从前也撒泼打浑,却到底没有这般放肆过,而如今不知为何,谢宣一说话他便想反着来。“那不巧,今日还有事,恐怕不能回去府上吃饭了。”谢宣头疼,李府的饭他倒不是不想吃,而是据那供词所言,地下钱庄的人每月十五会有不同的人去大庆赌坊洗钱,昨日他还在想赶巧了,今日刚好十五。“为何不去?爹爹让我来叫你的,你常服都换上了,看来是已经放工了,你还要去哪儿?”“有约了,今日实在不巧。”谢宣解释。“有约?你昨日不还说每日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