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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是去让我们送命吧!”那人点了点头,同样握紧了拳头,眼神愤愤:“又是侦察,永无止境的侦察……等正式军那群大爷赶来,不知我们还能剩下多少人。”见场内气氛如此严肃,骆泗不由小声问弗洛伦:“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你所见。”弗洛伦看他一眼,低声道:“送命的任务来了。”在正式与虫族开战时,总是少不了一番探查。然而一切设施都被虫族破坏的星球上,想用累赘的星舰进行调查,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能用一堆廉价的血rou之躯,在战场上铺出一条路来。意识到自己将初次踏入战场,骆泗不由吞了一口口水。他拉紧了背后的枪带,往星舰的窗外望去。一座黄绿交接的星球,渐渐浮现在视线尽头。星舰降落在一块平坦的沙地上,不远处就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古木。骆泗随着人潮从星舰上下来,无数人宛如水流般,自顾自散开。“自行探查?”他不由诧异地一挑眉:“指挥呢?”“没有指挥。”弗洛伦来到他身边,一旁是瑟瑟发抖的哈里斯:“用这副身体深入敌军,将虫族的情报发掘出来——我们只能这么做了。”“不过。”他看一眼骆泗,轻声道:“至少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可以用来保护你……”似乎不习惯说这种rou麻话,他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走吧。”“我也是!”哈里斯道,目露坚定:“米萨,别担心!我已经变强了!”骆泗端上枪,被两位队友带得勉强一笑。他走在最前面,三人一同往翠色的森林深处迈步。林间突然传来嗡嗡声。三人脚步一顿,互相对视一眼。弗洛伦从背后拔出枪,这种声音很耳熟,他曾经听到过……就像是虫族鞘翅扬起时,带来的烦人声响!“轰隆——”巨树突然被劈断!.骆泗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和同伴走丢的。也许是第一只虫子自树影后扑出来时,让他错愕的那一瞬。弗洛伦是反应最快的一个,立马开始射击。哈里斯也一样,他一边惊叫,一边完美展示了这几天锻炼的成果。只有骆泗。他像一个跌跌撞撞的菜鸟,拉着虫子到处跑。因为没有精神力,他连枪都使不动,一边还要躲避它锋利的口器——等回过神,身后虫子早已消失不见,他早就迷失在了无穷树影之间。“这里是哪儿……”他坐到树根下,警惕的抱起枪:“系统,我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良久没有回应。“系统?”他不由又问了一句。“你还好意思问我——”机械音突然出现,满是崩溃:“武器呢?暗杀呢——你在这个世界贞cao都差点不保了,命运之子竟然还活着——每天晚上都被他压在床上闻,丢不丢人啊你!”骆泗尴尬地缩脖子,脖颈染上薄红:“别这么暴躁嘛……”“那也是你逼的!”系统尖叫。铁盒子不停在空中飞舞,好像终于找到抱怨的机会,连骂好几句脏话。骆泗只得等它冷静下来:“你就告诉我呗,不然我死这儿了,更没有反杀的机会……诶,要不,你告诉我哪里有人也行啊?”能在这茫茫森林中遇上战友,他的安全系数也能高上不少。铁盒子突兀的一顿,随后冷笑道:“人?行,听我指挥,我带你去最近的一个高级生命体那里。”它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对,骆泗却没多想,开开心心地跟随系统走了一个小时。转过一个弯,一道熟悉的背影突然出现在眼前。骆泗脚步一顿,面带惊讶——他怎么会在这儿?.亚托维尔从车上下来,进到眼前这座大宅中。父亲从不在工作中打扰他,一般而言,二人甚少有交集。亚托维尔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虽说二人存在着亲缘关系,但他们并没有交流的必要。但是……他想起小妻子说过的话。那个人个子小小的,却总是老气横秋,教育他要“尊崇本心”。什么是本心?亚托维尔不太明白。他只觉得从前的生活很不错,像一条直线,什么也不管不问,横冲直撞就好。但爱德理曾经说过,说他的生活很不健康。其他人都和父亲母亲在一起生活,为什么你小小年纪就来到了实验室——这是十年前,爱德理对他说过的话。他记得很清楚,那人皱着眉,看着手术台上的自己,好像很困惑。现在想起,那种神色叫怜悯。是说他很可怜?亚托维尔想不明白。明明他的实力比爱德理强大数倍,为什么还会招致这种眼神?其他人虽没用怜悯的眼神看过他,却都只会战战兢兢地望过来。无论做什么,都不敢接近。只有米萨,他和其他所有人都不同。他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无论是糟糕的婚礼,亦或是被压在床上,承受无尽恶意的时刻。他永远只是无奈的凝眉,一点点的,教他跳离名为“常识”的怪圈。了解得越多,他就越想触碰这个人。他想把人搂紧。想让米萨躺在床上,摊开身体,柔软的手与自己紧紧相扣。他想明白米萨在想什么。米萨没有出口的心情,愿望,亚托维尔想一一为他实现。这是第一次,他有了自己的目标。如果可以,亚托维尔想重新和米萨结一次婚。父亲做出安排时,他并不知道那处小教堂的含义,只是简单的照做而已。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亏欠了米萨。从头到尾,有许多事,他想补偿他。亚托维尔想给米萨一场完美的婚礼。众人的祝福下,将圆戒纳入他的掌心。然后于镜头前,亲吻米萨柔软小巧的脸颊。让所有人都知道,米萨是属于自己的,无人可以觊觎。亚托维尔摩挲着口袋内的纱布,走进这座大宅。上面的血早已凝固。因为接受过处理,血味中竟然还带了暗香。这是米萨给他的第一件东西。那双小手在肩膀上绕了一圈,带来微凉的触感。爱德理曾经说过,伴侣间是会互赠礼物的。亚托维尔曾经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内心这股冲动是什么。想珍藏他带给自己的一切。但同时……想把这个人揉碎,撕扯,吃进骨血里。客厅里的灯光一如既往的刺目。从前的亚托维尔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这次,他眯了眯眼,拉下帽檐,挡住刺目的灯光。见到此情此景,守在沙发上的老人瞳孔一缩。他勉强笑了起来,让亚托维尔坐到自己身前:“过来,亚托。”气氛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亚托维尔留在原地,碧绿的眸子望过去:“什么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