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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一动,把今晚去算命馆遇上的事一说,然后笑道,“我刚从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可能是累了。”“在哪个警局?”徐天胤问。“周队长那里。”夏芍答,但随即又笑问,“你想干嘛?小事而已,我没事。徐将军,要注意影响!”最后这一句,夏芍学着老爷子的口气说的,徐天胤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儿。“唔。”夏芍噗嗤一笑,想也能想到某人此刻黑漆漆的眸,一副呆萌模样。笑完之后,夏芍安抚徐天胤,“好了,我没事。就是累了点,早点睡就好了。”“好,你去睡。”这话果然管用,男人立刻要求她去休息。夏芍放下电话,却哪里睡得着?儿时朋友们在田间山里笑闹的事一幕幕在头脑里晃,越晃越清晰,越晃越睡不着。夏芍睁着眼睛大半夜,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合上的眼,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在靠近她。夏芍毕竟是炼神还虚的修为,感官还是很敏锐的。她感觉有黑影在靠近她的时候,心里先是咯噔了一声!她的房门是上锁的,这人怎么进来的?这念头只是一闪,夏芍睁眼,霍然而起!但她身子刚坐起一半,便闻见一股熟悉的气息。一件上衣罩了下来,将她脸头都盖住,夏芍感受到那外套还有余温,熟悉的自然的气味直钻入鼻间,比怔愣的感觉更快来袭的是心灵的温暖。接着,她感觉被人从太妃椅上抱了起来,往里屋走。到了里屋床边,男人并没把她抱去窗上,而是坐在床边,把她抱坐在他腿上,大掌抚过她的后背,轻轻地拍。夏芍想笑,心里却暖得鼻头泛酸,披着某人的军装外套,看了眼外头,见天还黑着,应该是半夜,便问:“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心情不好。”男人拍着她的背,脸凑过来,嗅她的问道,也声音发闷。“那你就回来?那可是军区。”夏芍心里温暖,但却还是担心。“没事,天亮就走。”徐天胤说着,低头,认真地开始在夏芍胸前的睡衣扣子上动起手来。“你干嘛?”夏芍立刻精神了。男人动作不停,回答得理所当然,“睡觉。”然而,这一觉是没有睡成的。两人刚刚躺下,夏芍的手机铃声便又响了!这次的手机铃声,是陌生的声音。夏芍对亲友专门设置了铃声,而这铃声她一听就知是非亲友打来的。谁会这么晚打电话?徐天胤下床去拿手机,夏芍接过来的时候,愣了。乃仑!一看到这个名字,夏芍的心便倏地一沉,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立马便把电话给接了起来,“喂?”电话那头,乃仑气急败坏,“夏大师,你太不够意思了!你害我损失了十来个人,现在连我也暴露了!我要马上去避难!”“怎么回事?”夏芍急问。“你没说要帮你看着的那女人跟降头师认识,她去找了降头师,我的人在跟踪的时候被发现了!损失惨重!”乃仑说话的时候,似乎在收拾东西,很急切。“哦?你的人探听到他们的动向了吗?”话虽这么问,但夏芍已经可以肯定,衣缇娜去找降头师,就是为了回来寻她反击报仇的。不然的话,她没有理由去找降头师。“夏大师,我得罪了降头大师,现在我在泰国的人全部都要撤出来,我自己也要去避难,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难道就不需要问一句我的处境吗?”乃仑的声音明显很不满。“乃仑老大,我询问他们的东向,就是在关心你的处境。只有玄门才能对付降头师,假如我可以让他们有来无回,你的危险也就解除了。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明白?”乃仑一听这话,这才沉默了一阵儿。事到如今,他自然是知道夏芍在让他办事的时候,隐瞒了他一些事,但事到如今,恼怒于事无补,唯一的办法就是补救。他去过香港,知道玄门人多,或许能跟降头师一拼。“好吧,我的人最后给我的消息是,他们在往港口走,不过随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这是昨晚的事了,我估计现在已经出发了。”“你的人有没有说,这些降头师有多少人,都有些什么人?泰国降头大师通密在其中吗?”“我的人没说,他只来得及告诉我人往港口去了,人数不少二三十人吧。”乃仑急切说完,便道,“夏大师,我可是帮了你的,希望你不要把我的命赔进去。在你成功之前,我不希望你再联系我。”说完,电话果断挂了上。夏芍拿着手机许久,尽管知道徐天胤定然在一旁听到了,但她还是转头道:“他们来了!”☆、第四卷啸咤京城第四十七章玄门来京!衣缇娜带着泰国降头师来京,虽然不确定里面是否有通密,但是对夏芍来说,机会仍不可失。通密如果在,那自然更好,如果不在,让这批降头师有来无回,总有机会能将他引出来!夏芍连夜打电话给师父唐宗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唐宗伯当即决定,带玄门弟子来京。不管通密在不在这降头师一行中,一下来了二三十人,唐宗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夏芍和徐天胤两人在京城面临这种危险。衣缇娜和泰国的降头师们是晚上出发的,夏芍一看此时时间才凌晨三点。徐天胤查了一下航班,如果他们是晚上出发的,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但夏芍想起来,乃仑说他们是从港口出发的,泰国从港口到京城,最常走的路线是从云南入境。这群人不乘坐航班来京,很有可能是路上携带了什么东西。“他们如果携带东西,很可能从西双版纳乘货船入境。”徐天胤在电脑前说道,“最快三天。”……不用三天,第二天,玄门弟子就来了京城。唐宗伯、张中先和他那一脉的人,以及玄门其他几脉的弟子,总共来了三十多人。香港老风水堂那边,只留了十来人看家,其余的人全到了。一大清早,机场大厅里,刚刚降落的来自香港的航班里走下不少人来。人零零散散地走入大厅,后面三十多人的队伍显得异常显眼。前头一名坐着轮椅的老人,老人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眼神炯亮。后头三十多人跟着,年纪大的五六十岁,年纪小的仅有十二三岁。这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走过来,乍一看还以为是来旅游的。但若是细看,定能发现,这些人气势非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