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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飘来,陈芸正在给延安铺床单。“妈,我回来了。”延安走到陈芸的身边。“可回来了,玩的开不开心啊?”陈芸抱着延安说。怎么可能不开心,延安咧着嘴笑,“我还想再多玩几天呢。”陈芸捋了捋发丝,假装怒状,“看来安安是不想mama了。”“谁说的,当然想你啦。”延安接过床单的另一边伸展铺在床上。“家里人呢?”延安问。陈芸停下手中的活儿,“延生去公司还没回来,你,延正去柳棠那儿了。”延安小心翼翼地瞧着陈芸的神色,陈芸将床头的单子掖在缝里面说,“没事,妈已经放下了。柳棠月份越来越大了,他过去看看。”延安正想嘲讽几句,延生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延生走了进来笑眯眯地凑了过去,“哥。”原想着延生知道自己和巴赫出去要被家法处置,结果延生没说什么,态度和之前一样。延生看着眉眼都翘着喜悦地延安说,“过几天就开学了,这几天好好准备一下。”延安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咧着笑。还以为自己又要被关起来了,难不成延生松口让自己和巴赫在一起了?“延生先回屋休息休息,我下楼给你们做饭。”陈芸把叠好的小被子放在延安的床上。“妈,我帮你。”延安说着下楼帮忙做饭,却被陈芸拦着,“去把你的衣服洗洗,别堆到一起洗。”延安挠挠头,给延生打了声招呼跟陈芸下楼,延安将手洗和机洗的衣服分开。需要机洗的放入洗衣机。延安洗完衣服之后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手机给巴赫回信息。【我想你啦。】延安想着明天偷偷跑到他家门口按门铃,巴赫见到他一定很惊讶,毕竟之前两人都以为上学之前两个人见不到面了。等了大半天,巴赫敲了五个字。延安捧着手机半椅在沙发上,给巴赫发了几张浪味仙和三个狗宝宝的照片。【喜欢吗,是不是很可爱,你要不要挑一只。】延安在屏幕上敲着字。【算了,还是我给你挑吧,好好养,养的胖胖的。】延安没等巴赫回复就跑到客厅,看了看三只宝宝,毛茸茸的,还有一只噙着自己的爪子。浪味仙瞪着一双狗眼看着延安,延安将手指头放在它的鼻尖上,“给你个选择,不喜欢哪个宝宝,我就把它给巴赫养。”浪味仙嗷呜几声,像是不乐意,“都是一家人,回头还可以串门。你不说我就随意抱了,别小气,今天可是我认识你mama整整四年了,大方点。”延安将指头放在浪味仙面前,它张开嘴轻咬了几下,尾巴摇来摇去。“好的,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延安看着三只趴在它身上软萌萌地,有些犹豫,“算了,还没断奶,等你们断奶了我再给巴赫吧。”吃完饭过了半个小时延安做了两个小时的运动,原因是出门这段时间他足足胖了五斤。巴赫在工作没空理他,延安无聊的又录了几个音频,录一遍听一遍再录,等到了快凌晨他才录了三个。延安将录好的音频打包转发给巴赫,又是没搭理他,延安叹了口气当个老妈子一样开始啰嗦起来。【别工作那么晚,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再干。】刷刷刷,翻了翻记录,自己已经霸屏了。没意思,延安又转战到微博,之前两个人旅游发的照片下面评论已经上了万,忍不住又将星海的那张照片发了出去。刚发出去,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延安刷着评论,又在评论里艾特巴赫。做梦都是甜的。一大早延安就起来了,开始在院子里溜浪味仙,溜完他冲了个澡下楼吃饭,看着每天三点一线生活枯燥的延生说,“哥,今天我出去一趟。”延生正在看文件,他讲金丝边眼镜放在桌子上,瞥了他一眼。“去吧,早点回来。”说完延生继续看文件。延安完全不能相信,走出家门的时候飘飘然还以为自己要被抓回去,等到了巴赫的家门口,他才相信这是真的。延安站在门外清了清嗓子,按门铃。门一被打开,延安笑着的脸转眼消失,杨钦然穿着拖鞋,那得意地表情让人看的真欠揍。拖鞋谁的拖鞋!为什么让他穿!为什么他在这儿!延安不想让自己吃醋吃的让人笑话,丢人,他盯着满是小辫子的脑袋,拼命压着心中的火气。“谁呀。”卧室里传来巴赫有些沙哑地声音,延安听了一把拨开杨钦然走进去。巴赫有些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晒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从干涸又发白的嘴唇上看那是生病了。延安一个箭步走到床边,带着怒火,“我就说让你别工作那么晚,你非不听,现在生病了shuangma。”巴赫看到延安的到来,双眼似惊喜似无神,哑着嗓子将手放在延安的手上,“热感冒发烧,没什么大碍,”延安很生气,气到屋里还有个杨钦然他都忘的一干二净。杨钦然发出阴阳怪气地声音看着两个人,“这么深情。”巴赫撑着胳膊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出去,再说一次你可以离开了。”杨钦然摊摊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你的好消息。”说完带着深意的目光看了延安一眼,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关门的声音。延安的怒火还没消散,但看着现在巴赫的样子,没有任何精神,就这么一天的时间青色的胡渣都冒了出来,眼下发青,满脸的疲倦,心疼的不行,右手被巴赫紧握,延安用左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起身想拿条毛巾,刚站起来就被巴赫拉住,“坐这儿陪陪我。”延安喜欢巴赫这样依赖自己,他坐回床边忍不住用手抚上了他的脸,又摸了摸他有些扎扎的下巴,“一会儿我帮你剃胡子,”巴赫的喉结滚动,双眼充血。半天,他哑着嗓子问,“你以后准备干什么?”延安有些奇怪巴赫为什么这么问,“这个嘛,当然夫唱夫随。盯着你,以防你被人拐跑。”虽然知道巴赫现在并不喜欢杨钦然,可一看到他,延安浑身上下就呈紧张状态。真想把巴赫装进兜里,走哪儿带哪儿。巴赫有些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红血丝更浓了。巴赫看着延安,脑袋有些不太清楚,但是此时不得不打起精神,他张了张口,看着延安的酒窝,最喜欢看他笑了。可是现在自己却笑不出来,巴赫半阖着眼皮又睁开双眼认认真真地将延安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气时,微蹙的眉毛,他顺着眉毛的生长方向滑落在长长的睫毛上,微闭的双眼睫毛像刷子一样。撒谎的时候,皱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