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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春风楼实属少见。“明示?飞絮,阑晓犯错,为何不呈报?”莫擎离挑眉,本来就生的邪肆狂妄,气势又十分的压人。这眉角一挑,生生的就给染上几分让人呼吸困难。飞絮听莫擎离如此一说,当下就明了他指的是什么。“主子恕罪,那日原本以为靖王爷来此又会生事,却没有想到他是来向阑晓道歉的。阑晓言词过激,的确是属下教导无方。索性靖王爷没有计较,否则毁了春风楼,飞絮就算以死谢罪也于事无补。”“呵,你这是心存了侥幸。若不是靖王爷大病一场转了性子,也许你就真的以死谢罪也不够解开本王心中的郁结之气。”莫擎离虽然笑着,但是语气却是寒气逼人。飞絮自是知道他的手段,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莫擎离是何许人有何手段他自是十分清楚。但是想到今日从清末口中探得的一丝消息,他思量道:“主子,这大夏朝中也许发生了大事。”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飞絮已经会意的继续接口道:“主子,今日从池儿口中得知,今日晌午十分,金藏出宫寻了靖王爷进宫,属下回来之前还未曾回府。”莫擎离听言,那双闪着光亮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精光,他摆摆手道:“阑晓下去休息吧!你们几个好好的探听消息。舞儿已经出了宫来了大夏,若是她到了京城,你们随时通知本王!”飞絮惊讶,心道这楠舞公主怎么出宫来了大夏?难道是逃婚?看来主子此次前来,是为了抓公主回去了。“属下遵命。主子是否要留在春风楼小住?”“不必,本王会主来永丰巷的宅子里。”莫擎离道。这时候站在屋外的绮陌和吟风已经入内将阑晓小心的服了下去。飞絮自是跟着一起走了,这个时候如果不安排妥当,只怕那些要见花魁的人要吵翻天。屋内只留下了弥月在侧,他依旧是当日的翩翩公子,如果忽略现在那身散发出来的寒意,也许没有人会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武林高手。清初在飞絮等人扶着阑晓出去之后,领着几人一统入内,见着弥月的时候只是轻轻一瞥,随后回禀道:“主子,属下查了。幽京姓苏的人家有二十三户,但是都没有一个人家中有十七八岁的名叫苏然的少爷。”莫擎离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他道:“那跟着他的人呢?”“这正是属下要回禀的。”莫擎离示意清初说下去,清初整理了一个头绪道:“属下几人跟着出去,那跟在苏公子身边的人武功和身手十分高强,不过属下可以肯定,其中一个人是影卫出身。”那身手和手法简直就跟他们相差无几,更何况清初深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深层奥义。所以在影七以为甩掉他们的同时,清初已经悄然的跟在了影七身后。(影七不是他的对手啊!)“是么?那清初你可是知道苏然的真实身份了?”莫擎离邪笑,其实他早该猜到的。作者有话要说: 哦呀,端午节快到了,预祝大家端午节节日愉快!O(∩_∩)O~☆、第26章大夏朝中,这几日弥漫着一股低压的气息,那个年轻的皇帝已经三日未曾上朝。朝中的大臣们,连同四品官员以上,都无法见到他们的皇帝。甚至是宫中新纳的宠妃也不能踏入大正宫们的半步。据说,新纳的宠妃玉妃亲自前往,都被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金藏给拦住。说起理由不得不让人深思,因为这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大正宫半步,不准他们见皇帝的人,居然是那个转了性子的靖王爷!那一句‘没有靖王爷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入大正宫门半步’的话,这几日金藏只怕说了不下百次。朝中大臣们纷纷猜测,这靖王爷的用意何在。还是说他又重蹈覆辙的迷惑皇帝?若是如此,只怕如今的司皓月的确对这个转变的靖王爷宠爱有加。让他上朝听政不说,更是时不时的就出宫探望。“丞相大人,您想个法子面鉴皇上吧!这君王怎么能连着三日不上早朝,成日呆在大正宫中与靖王爷这惑国之人厮混!”说话的是翰林院的大学士尚毕林,也是当今的皇帝的太傅老师,此人已经年过半百,骨子里守旧非常,当即认定这是璟然的容貌迷惑住了大夏朝的国君。尚毕林这话一出,顿时有其他朝臣上前附和。张廷芳面色肃穆,扫了一眼眼前这群人,心里蹭的一把火就烧了起来。这就是所谓大夏朝的朝臣那,八卦跟风丝毫没有自己的独到见解,无怪璟然不让皇上中毒的消息泄露出来。若是一出,只怕这些朝臣背地里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大夏也就危机重重了啊!“各位大人还请慎言,方才那话若是皇上听见,只怕免不了治你个不敬皇族之罪!”张廷芳忍着怒气,面上不见了往日的笑容,反倒是严肃非常。但这话并没有让尚毕林消停,只听他抱拳朝着天比了比,十分义愤填膺的道:“倘若能让皇上走出迷途,老臣就算撞死在这金銮殿上又何妨?”话落,人已经朝着金銮殿上的九盘龙柱撞了过去。“尚太傅何必以死相逼?再说若是您死了皇上还不出来,您岂不是死的不值?张丞相说的话不无道理,不如在等上几天吧!”刘子期飞快的出手,将尚毕林拉住,并且沉声的说着。他眉头拧着,很是不耐烦,最不喜欢的就是看见这些迂腐的酸儒。动不动就是拿死来要挟帝王臣子,实在太不可爱了。还是他的亲亲廷芳知书达理,明辨是非。尚毕林被刘子期这样一说,倒觉得有道理起来,当下就道:“的确如刘将军所说,是本官想的不够通透。“转而对着身后的一干大臣道:“诸位同僚,既然皇上不愿见我们这般老臣,我们就拼了这把老骨头跪在大正宫外,求得皇上愿意上朝见我们为止!”尚毕林乃是太傅,又是翰林院的大学士,他这话一出,他的门生自然附和。当然,同是尚毕林学生的张廷芳就恰恰相反,此次非但没有赞同,反倒是冷哼道:“你们愿意去就去,皇上乃明君,绝不是你们所想的那般。靖王爷更加不是什么妖媚惑国之徒!诸位大人既然愿同恩师前往,就一同前往吧!“话落,独自一个人气哼哼的甩绣离开。“你……”尚毕林气的噎住,这个他最得意的门生,今日这是为何如此?当下更是气愤的在心中咒骂起璟然的不是。其他大臣们见当朝宰相一怒而走,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纷纷看向一旁的刘子期。刘子期偏过头去,看着张廷芳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