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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师尊师妹们做的,大家都有眼看着。也许,寒凛寻得了苏沫青,却还能发现自己的好呢?永琛闷闷不乐地想着,心里尚且还存有一丝希冀。毕竟,从第一次见面时起,如今快要十六年整了,在平日的相处中,他越来越喜欢那个冷冰冰但认真的人了。如果最后真要割舍,如果最后寒凛没有选择自己,永琛下意识不去思考这个问题,将它抛在脑后。四年的时间对于修真人而言却是白驹过隙。永琛再次闭关,更加发奋地修炼着,不再理会任何人任何事,除了两样。第一件,漆家的父母特意传信于他,欣喜地告诉他,找到了能够根治他的病根的方法,当然,药方需要各自极其稀有的药草。漆家好歹是个大家,花个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总是能够找齐所有的药物,只除了一样,rou白骨。rou白骨在世间极其稀有,传闻中可以起死回生,最是受皇族亲睐。漆家人寻遍了古籍,最终推测,在二十一年后开放的剑痴之墓中,那棵剑树上可能会产生rou白骨。这个推测,却是根据两百年前的某位前辈随手记载的小道消息推导出来的,但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几率,漆家人都要去尝试——漆家人已经在各大宗门各个寻宝阁挂牌了,赏金高得让人咋舌。永琛却是知道二十年后的剑痴之墓中必定会产生rou白骨——苏沫青就是取了它做种,随后用它救了某位朋友一命。自从金丹之后,灵泉的减轻效果越来越差。这种减轻后又再次疼痛的感觉比一直疼痛更痛苦。永琛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和之前的强度差不多,但心理上却感觉更痛也更加难以忍受。没有接触灵泉之前的他尚可以强笑着,如今的他却连笑都笑不出来,每天只能绷着脸保持着深仇大恨的样子。因此,他急切地希望得到rou白骨。第二件事,却是秦卿师兄身陨了。永琛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吃惊,他怎么也想不到秦卿会突然就死去了。他匆匆赶到秦卿死亡的现场,直到真真切切看到了秦卿被火烧的尸体。秦卿并不是在宗门遇害的,而是和一众师兄弟们外出进行任务,无意中,得罪了某个大能,被对方用火焚烧致死。永琛感到很奇怪,按理说,秦卿温和的人,在宗门里也很少与他人发生纠纷,和不同脾气的人几乎都能很好相处,跟他这种臭名远扬无事生非之人大相径庭。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宗门试炼这么重要的事情中,不自量力地与一位元婴老祖发生纠纷,而被对方致于死地呢?随后,永琛回到青炎峰,向青炎道君禀报整个事情时,发现对方心里却是毫不在意,而这种诡异感在他见到第一次见面的大师兄荀鸿毓的时候达到顶峰。永琛不动声色地和据说常年闭关的大师兄打招呼,回到洞府后却是立刻布下几层禁制。他天生对火敏感,而在秦卿师兄死亡现场时,他感觉到残留的尸体上的火焰却是和秦卿的气息相差无几——给他一种秦卿自己烧了自己的感觉。而他面对大师兄时,却发现那种感觉同样出现在从未谋面的大师兄身上。秦卿=大师兄?!按照他的推理得出这么个结论。而他仔细观察下发现,秦卿和荀鸿毓外表修为完全不同。而且荀鸿毓的修为也并不是元婴,而是金丹八九层的修为。当然,凭着修真界的诸多法宝,如果他有心掩盖自己的外貌,有心隐藏自己的修为,倒不是件难事。只是,这件事情,青炎道君知不知晓?永琛将疑问深深藏入心中,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不会仅凭猜测就胡乱毁人名誉。漆怜夏表现的鲁莽冲动,但他本质却还是那个冷静沉着的永琛。很快,另一个消息的传来让永琛将它抛入脑后——寒凛回来了。这个故事是by衣落成火的同人,接下去时间什么的和原文不同,忽略它吧(╯▽╰)本人有疾正文第三十八章修仙(10)章节字数:1432这个消息却还是永琛无意中得知的。当他出关时,看到其余弟子们匆匆忙忙布置着什么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才发现原来到了五菱仙门收弟子的时间了。然后,他匆匆忙忙赶去小竹峰,却被告知:寒凛,早早就踏着一柄剑意,主动请缨去接待新来的弟子们。原来,是苏沫青来了么。永琛心里涩涩的,想到自己多年没见寒凛了,赶紧运起圆盘,朝着登仙门飞去。今天他运气好,遇到了某个在执行堂工作如今被派遣来接送的小弟。“现在怎样了?”永琛假装不在意地问道,眼睛却是紧紧看着远处白衣站在一柄剑意上的寒凛。只见他来到接送新弟子的飞舟前,果断将一个身穿淡青色衣服的青年带上了剑意,但那青年似乎还有什么需要向朋友交待,稍稍停了下来。他没听见小弟在说什么,死死盯着寒凛的发带。漆怜夏属火,炼器炼丹时最能随心所欲控制,因此两样都达到了一流。而糟蹋了众多珍贵材料之后,他便拿着亲手制作的各类饰品,送给古华真人和其他师妹,以及,他花了最多心血,试验了多次之后才炼制成功的、质量和外表都是目前最高水准的一条清心且带有防御功能发带,交给了寒凛。寒凛一次都没有戴上。而此刻,寒凛一直戴着的天仙竹的发箍却戴在苏沫青的头上,而寒凛头上只有一条绿色的发带斜斜扎着。突然间永琛感到全身无力,全身虽然还在痛着,却比不上心脏的抽痛。他闭上眼,跟小弟说了一句再见,也不管人有没有听见,就转身运着圆盘回去了。直到回到洞府,他才勉强将眼里的涩意压下,却不知,此刻的他双眼通红,欲哭不哭得惹人心疼。青鸟看到他回来了,飞到他肩膀磨蹭,却发现平时与它嬉戏的那个人此时却是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半晌,青鸟才听到他愣愣地说了一句,“我、还是、不敢置信呢。”“会不会是、我看错了?”往日面如凝脂,唇红齿白,双眸顾盼生辉,此刻脸却苍白着,双眼空洞无神地看着眼前唯一有点亮色的青鸟,平日里趾高气扬的骄傲少年卑微地祈求着。青鸟没有像以前一样活泼跳跃,只是轻轻地,在他耳边“叽”地叫了一声。仿佛再大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