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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安全的地方。”灵璧和寒松还被绑着,见那二人聊的欢畅丝毫没有想起他们的意思,灵璧插话说道。“对对对!高岭门的道友说的贴切!”道修转过身来,眼中满是赞赏,要不是手中握着拂尘,他都能给灵璧鼓掌。“可是那位法家大学士的名言?”灵璧摇摇头:“出自古龙,三少爷的剑。”卢致远和道修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一听就是背后有大来历的。“瞧贫道光顾着和卢兄说话,竟然忘了给两位解开。”道修再度翻上了台子,径直走到了灵璧和寒松的身边。“贫道法号虞山。”道修先是弯下腰朝灵璧和寒松拱手施了礼:“二位莫急,带焚香的味道彻底散去,身上的法术便可恢复。”掐了一个法诀,虞山道士开口道:“多有得罪,我先给二位道友解开。”灵璧朝他投来感激的目光,等回了师门一定要好好打打自己师兄妹们的脸。谁说长石观的道修脾气臭了?你瞧这位虞山道修,是多么的和善啊。吾辈修士切不可人云亦云,听风就是雨啊。“多谢虞山道长。”灵璧手脚虽被绑着,嘴上却不忘道谢。见寒松沉默不语,她还给了和尚一个眼神。“多谢施主。”寒松从善如流。身为一个道修被和尚叫施主,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可按他这几日的观察,再等半柱香的工夫,那群凡人就会回来。手中掐的法诀已然准备妥当,正要朝着灵璧和寒松身上的麻绳抛去之时,虞山道士动作一滞。眼中的亲切与和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神色陡变,冷的像是冬日的冰雪。他的视线扫过灵璧和寒松小腿上贴着的纸马,将法诀散去,手中拂尘直指灵璧的面门。“道友身上怎会有绘着我长石观观主坐骑的纸图?”虽说拂尘距离自己仍有一段距离,可灵璧已然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气,衬的对面的道士的目光越发渗人。灵璧这才知道,原来长石观的道士脾气真的不大好。“道友听我解释!”要不是双手被绑着,灵璧现在肯定举过头顶了。“女菩萨,来不及解释了。”寒松出口制止灵璧,面向虞山道士。“虞山施主,那些凡人已经要来了。”法术使不出来,却不耽误寒松的慧眼能够看见。虞山道士闻言散开灵识,的确如同和尚所说,凡人再有一会儿便会走到这座殿中。手中的拂尘一抖,灵璧和寒松身上的麻绳瞬间解开。“两位最好给贫道一个解释,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殿中暂时只有他一人能使术法,虞山道士这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跳下台子,将卢致远退到自己身后,虞山道士站在了门前,一副凡人们敢进来,道士就敢让他们见识一番何为四大仙门之一的长石观。灵璧扭了扭脖子,藏在了一尊罗汉塑像身后。眼下别说她是个金丹修士,就算是化神使不出术法也白搭不是?向来能屈能伸,灵璧眼下选择暂时缩上一缩。见寒松仍站在原地,她从罗汉的后头伸出手来,试图去拽和尚的僧袍。“罗汉后头还能藏的下你!”寒松不仅对灵璧的呼唤置若罔闻,甚至恩将仇报,一把拽住灵璧的手,将她从罗汉神像的后头拉了出来。“和尚!”灵璧不由得瞪大眼睛。“寺庙大多修建在山野之处,凡间的容易招惹土匪上门,仙山上的常会被修士点击,故而总会造一处暗室以备万全。”一双铁壁拉着灵璧跳下台子,没了法术,灵璧的力气根本无法与寒松抗衡。虞山道士斜了他一眼不说话,卢致远却是转身看向寒松:“那道友有何高见?”“藏。”这是寒松作为武僧,今生头一回没有选择正面刚。第21章藏到哪里去?除寒松外剩下的三人在这神殿之中环视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什么所谓的暗室。虞山道士冷哼一声,八成是这和尚身上法术还未恢复,又知晓前来的凡人信徒数量庞大,所以心生畏惧了。“我在此间绑了三日,也未曾见到什么暗示啊。”卢致远不知和尚的话是真是假,犹犹豫豫的开口。眼神朝灵璧和寒松的腿上扫了一眼,虞山道士上前一步:“待我解决了这些凡人信徒,再与两位道友□□。”说完虞山道士竟然朝着紧闭的门走去,大有一副不等香客们推开,他自己就要出去的意思在。寒松倒也不是怕了,来神殿参拜的这些人虽说有古怪,可也的确都是些凡人。他作为护寺的武僧,即便身上没有法术,光靠这幅多年练就的体魄,以一敌十想来也不在话下。然而他是个和尚,是个佛修。虽然脾气冲了点,但说破天也不能伤人性命不是?供奉台子上铺着一张锦绣的衬布,上头压着镀金的铜盘,铜盘里摆着各式贡品。锦绣的衬布一直从台子上垂到了地面,将这张供奉的桌子挡了个严严实实。寒松拽着灵璧走过去,掀起衬布蹲下身子,拳头往地砖上用力的一敲。“咚。”在这间安静的神殿里,敲击地砖发出声响竟然如此之大,吸引了已经将手扶上门栓的虞山道士。卢致远跺了跺脚,脚下的地砖却没有发出这般大的声响,证明了什么?“还真有密室啊?”儒修提着他的青色长衫,快步走到供奉台子前蹲了下来,用手指的骨节敲了敲,回头冲虞山道士说道:“下头是空的!”道士将拂尘往肩上一甩,暂时放下了心中对寒松和灵璧的芥蒂,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待他走到供奉的台子前,不待他使出术法,寒松已经凭借蛮力将地砖搬了起来,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洞中有一个木制的梯子,显然是许久未曾用过,有些地方已经有开始沤烂的痕迹。寒松开了慧眼向下望去,这密室里也是一片平静,并未有什么奇怪的灵力波动。他率先踩着梯子下去,灵璧和卢致远紧随其后。虞山道士警惕的望着神殿入口的方向,先是将遮挡的衬布放了下来,接着踩上了木梯,还不忘把地砖重新盖上。盖上地砖的瞬间,密室里彻底没了亮光,变得漆黑一片。卢致远一脚险些踩在灵璧的脸上,察觉到一股微风灵璧灵敏的向下一退,落在了寒松的怀里。“女菩萨,当心。”寒松因为脾气急,说不上六根清静,可绝对算得上心无杂念,灵璧身上传来女子特有的香气,也坐怀不乱的说当心。重新抓住木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