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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是云清。”“怎么可能!”萧禾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弯着眼睛瞪他,“洛飞哥你别开玩笑啦,我还能分不清你和师尊吗?师尊是高高在上的,是碰都碰不到的,但你不一样啦,你就在我身边,能陪我聊天,能与我喝酒……还能……还能……”他自己小声嘟喃了几句,声音低的很,云清并未听清,但最后一句,却听得明明白白。“总之……你最好啦,比师尊好太多了!”云清眸子微沉,真切的体会到了从心口处传来的刺痛,他看着怀中面色绯红的少年,凉声问道:“你不是最喜欢师尊吗?他救了你,你仰慕于他,甚至还说过只想站在他身边。”云清的话落在萧禾耳中,却一下子激起了他的伤心事。他当然喜欢师尊,他当然仰慕于他,他将他当成活着的希望,当成生存的支柱,当做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可是……有什么用?师尊的身边站着的是师母。师尊注定不能属于他。他的师尊已经是别人的了。一想起在花香楼看到的男女交叠,他就心中烦躁,不禁恼声道:“都过去了,我就是一时迷糊,现在才觉得不切实际,喜欢啊仰慕的,都没用,师尊离我太远了,够不着的。说起来,还是咱俩好……”萧禾仰头看着这位像极了师尊的‘洛飞哥’只觉得心痒痒得很,“洛飞哥,你真好看。”云清扣住萧禾的腰,暗沉的眸子望进他润色的眼中,恨不得将这个没心的少年拆之入腹。因为年轻,所以肆意。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仰慕谁就仰慕谁。上一刻还口口声声地仰慕于他,可不过才短短几日,他便能这样诱惑别人了。倘若刚才他没及时出现,洛飞就吻他了吧?而他……会拒绝?根本是在期待吧。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云清便觉得心脏处像是被蛇咬了一般,刺痛得厉害。他想了断,可其实萧禾早就放开了。原来只有他可笑的将那份执念深埋如心,浸泡入骨,除之不得,抛之不去,为此日夜折磨。可他呢,拿的快,放的更快。如此洒脱,如此可恨。分不清心中涌动的是嫉妒还是愤懑,云清带着丝泄愤的意念,垂首吻住了他。双唇相接,云清因为那美好的触感而眉头微皱。而萧禾蓦地睁大了眼,眨都不眨地看着他。师……师尊!师尊吻了他!不……怎么可能,师尊只会吻师母,不可能吻他的。是梦吗?不对,不是……啊……萧禾乱七八糟的脑子忽然间搭对了线。是洛飞哥啊。长得非常非常像师尊的洛飞哥。真好。萧禾看着眼前的人,在心中默喊着师尊的名字,然后试探地舔了他一下。云清本来还有些清明的眸子陡然转深,毫不犹豫地分开他的牙关,横扫直入,揪着他的舌尖,开始疯狂入侵。萧禾脑袋有些晕,但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他仰头承受着,心中默念着师尊的名字,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师尊在吻他,师尊在亲他,师尊抱着他,给予他,拥有他。那种让头皮都颤栗的快感让他有些忘乎所以,萧禾主动环住了他。云清因为他的动作而稍微唤回一丝心神,刚刚放开了他,萧禾却自己缠了上来,甚至还难耐的动了动身体。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云清将他抱起,直接回了屋子,将他扔到床上,他欺身压了上去。萧禾脑袋里乱哄哄的,只觉得身体酥麻,心也痒痒,看着师尊,就想起那个绯色的梦,然后就更加热了。深吻热吻激吻,随后开始忘乎所以。漫长的,磨人的,热烈的,像是怎么索求都不够的亲吻之后,是更加撩人的触碰。萧禾在酒劲的催使下,彻底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知道要享受,要舒服,要死死地抱着他。直到一阵剧烈地疼痛之后,萧禾蓦地睁大了眼:“疼,疼。”云清吻着他,手指微扬,一抹浅光划过,彻底安抚了那受伤的地方:“别怕,没事的。”这声音似是带着魔力,萧禾再度放松了身体,疼痛过后,他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滋味,不禁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夜朦胧,月高挂,一室旖旎醉春秋。当攀上高峰后,萧禾几乎以为自己会死过去。他紧紧地抱着身上的人,闭着眼轻哼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而此时,他身上的人用喑哑的声音低声问着:“萧禾,我是谁?”萧禾人醉,酒醉,心更醉,他刚想低喊一声师尊,却猛地反应过来……不是师尊。怎么会是师尊?明明是长得很像师尊的洛飞哥。他迷迷糊糊的,想到不是师尊竟一下子踏实了,软声喊道:“洛飞哥。”甜糯柔软的声音因为刚刚餍足而越发动听,可伴随着这音调说出来的话,却残忍地像一把利刃,能将人的心脏整个刺穿。真是醉的厉害啊,到现在都分不清是谁。云清嘴角有一丝苦笑,可眼底却满是悲哀。罢了,分不清就分不清,也好。他垂首吻上他,让他发不出声音,然后再度埋了进去。反正他不是他,不是他的他。索性就只要快乐吧。如此荒唐的一夜,第二天醒来,萧禾简直下不了床。宿醉的滋味不太好,头疼的要裂开了一般。而再一想想昨晚发生的事,萧禾整个人都入坠深渊。他……他都做了什么!身后的刺痛还清清楚楚,实在是没法自欺欺人。他竟然……竟然……萧禾慌了,脸色发白的坐在床上,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把洛飞当成了师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虽然当时醉酒的时候分不清东南西北,但酒醒之后,脑中残余的记忆却清晰地有些惊人了。洛飞送他,他拉着他,然后……他糊里糊涂的把洛飞看成了师尊,吻了上去?再然后……萧禾简直不敢想了,想想都胸腔里全是冷气。他把洛飞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却和最好的朋友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便是喝醉了,但是也太过了!以后,他们还要怎么见面?以后,他们还要怎么相处?而且……萧禾瘫坐在床上,面无血色。他彻底没法自欺欺人了。他的确对师尊抱有这样肮脏的念头,他的确是在渴望着自己的师尊。哪怕他有了师母,哪怕他只把他当成徒弟。可是他却能在喝醉了之后,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