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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法?”管家:“我不是说大福的兔兔,我是问您‘戴罪立功’的事儿,您都想到这个主意了还能没办法救大师傅他弟?不信!”赵小禾:“就你聪明是不是?”管家好奇的追问:“是什么?军师问您怎么不说?”“我有办法能不说吗?”赵小禾被问的不耐烦,“取黑狼王的项上人头算不算大功一件?说出来能做到吗?谁知道黑狼王人在哪儿呀!”管家不吭声了。赵小禾捂脸,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丝内疚:“我语气太急了。”管家受宠若惊:“您这是在对我道歉吗?”赵小禾:“嗯。”管家贱贱的说:“那么怎么不说对不起呢?”赵小禾平静的问:“你想好了真的要听?”管家一个机灵,连忙道:“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了!我已经感受到了您真挚的、诚恳的、发自内心的歉意,我接受并原谅您对我的粗暴态度。”赵小禾白它:“债多不愁是不是?贫吧你,有你哭的一天。”不得不说,经过管家这么一打岔,她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黄玉的事情没头绪,赵小禾想了想,取出神农说和神农笔,打算理一理人物信息。她翻开空白的一页,慢慢回想着来到孟阳关之后见到的一张张面孔:孟瓒,黄玉,童安,黄雎,元帅,白简,副将,死去的鹿爷,甚至包括掌柜。赵小禾全神贯注,并不在意回到县城内之后围观她和大福并且小声议论的路人们。西北民风彪悍果然是有一定道理的,掌柜的有个性,普通群众路人的胆子可以说也十分大了,见到大福大灰丝毫不惧,适应力超强。就是因为这个,赵小禾才敢大摇大摆的骑着大福在街上走。到了客栈外,赵小禾记忆中的面孔已经全部录入神农说,他们的信息也全都显露在纸上。赵小禾顺着目录上的名字一个个看过去,又一次看到萧宏基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神农说上关于萧宏基的内容出现了新的变化。姓名:萧宏基。国籍:大秦。身份:三王子,预备大神农赵小禾的奴仆阿丑,北狄奴隶,浮罗山大坑苦力。萧宏基同时是北狄的奴隶和浮罗山大坑的苦力。浮罗山在大齐境内,这代表着什么?他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赵小禾思索片刻,收起神农说:“戴罪立功的机会有了,明天再去见元帅。”当赵小禾在回县城的路上时,军师正在恳求元帅给黄玉他们一个机会。“别说了!”元帅断然拒绝道,“本帅若是给你开了这道口子,日后在军中还如何服众?你身为军师,军队中最忌讳是什么难道还不清楚吗?违抗军令,违背军规,必斩之!戴罪立功?有功可立才能戴罪立功,你告诉本帅,功在何处?”“黑狼王!”军师道,他的想法竟与赵小禾一致,“若能斩杀黑狼王,难道不是大功一件?元帅为何不给他们一个机会,纵然因此而死有去无回,也好过在军中被论罪斩首!”“好!”元帅回过头,双目直视他,神色威严冷肃,“若你能在行刑之前查明黑狼王的藏身之处,本帅就当着众将士之面把这个机会给他三人,否则多说无益。”这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第128章王之蔑视军师一筹莫展之时赵小禾再次找上门来。正好元帅与众将刚刚商讨完事情,听到赵小禾来了,这些将领们心里好奇,干脆留下来见识见识这位连自家元帅都敢坑的人物到底是何模样。赵小禾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只脚踏进帐门,十几双虎狼一般的眼睛齐刷刷的望过来,她心里一个咯噔,还以为自己走错地儿了,瞧见元帅才把心放下,迟疑道:“元帅有事在忙,那我出去等会儿?”“不必,赵郎君有话但说无妨。”元帅面色沉静,一身气势不怒自威,态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肃。赵小禾收敛表情,镇定的走进去,旁若无人道:“那我就直说了。请将军兑现承诺,实现我第一个愿望。”她直视着元帅,“借三个死刑犯一用,孟瓒,黄玉,童安。”众人惊讶的看着她。连军师都难以相信。元帅讶异:“只是借用?”似乎被众人的反应取悦了,赵小禾微微笑了起来:“不然呢?元帅以为我会请您放了他们三个吗?您肯定不会答应的吧。”元帅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有些尴尬的微微调整了下坐姿,皱着眉头思考。赵小禾用了死刑犯三个字,借用死刑犯在任何地方都不算大事,如果赵小禾借用的不是孟瓒他们三人,或者借用的对象不是赵小禾,元帅都不会如此为难。说白了,赵小禾叫他不放心。直接拒绝就更不行了,重要的手下全都在看着,哪怕情有可原,但叫下属们看到他们的元帅是如何违背自己的承诺的总归不好。赵小禾耐心的等着,一点也不着急。元帅很想问你借他们干什么?你要借多久?他更想直接问一问赵小禾你是不是想带着他们跑路……不过要是真问了,那他这个元帅的脸可就别要了。不能丢了元帅的气度和心胸。元帅表情沉着,肃容道:“借用多久?”“一到三个月,最多三个月期限一到就把人还给元帅。”“元帅不可!”黄雎大声道,“明日就是行刑日,若是把他三人借出去,岂不是让他们多活三个月?犯令者不斩,军中将士们还不埋怨元帅治军不严处事不公吗?!”此话一出,整个营帐内的人面色全变了。元帅勃然大怒,一掌拍下,掌下长几巨响,震得茶杯翻倒,茶水溢出。“黄雎,军中禁律第八条是什么!”黄雎一愣,有些无措,不明白元帅为什么突然动怒,等他看到其他将领们冰冷愤怒的目光时,更加茫然困惑:“我、我……”元帅:“军师,告诉他!”军师垂眸,一字一句,缓缓道:“禁令第八条:好舌利齿,妄为是非,挑拨军士,构陷同袍!”他目光冰冷的射向黄雎,“此为谤军,犯者斩之!黄副将,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自己的同袍去死?”黄雎回想自己方才的所言所欲,顿时面色如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放你娘的屁!”一个赵小禾没有见过的将军满含怒容的骂道,“黄雎,你他娘的才该死!”谁不知道孟瓒是为了什么才带兵离营,哪怕他们无功而返,也没有人当他们是逃兵,当他们是孬种,谁想让他们死?谁也不想让他们死,但军中禁令不可破。这一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