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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剩五个,分别是狐王,蛇王,鹰王,鼠王,驼王。狐王就是设计害你的那个,这家伙弱鸡一个,老娘一拳头就能打死,他最喜欢弄那些上不来台面的阴谋诡计。我说,你能不能先放我出来?!”赵小禾:“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栈。”“找你!”熊姑娘爽快道,“我背叛黑狼王就是他的敌人,他不弄死我是不会罢休的,他人多势众我打不过,只能暂时蛰伏。一听说鹿王死了,我马上派手下打探,打听出来你。这世上要是谁能干掉黑狼王,我觉得非你莫属,所以才找上门来。”“你怎么打听出来我的?”熊姑娘回答:“军营里有人对黑狼王传递消息,我在黑狼王身边也留有人,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多了两年都没被他杀掉的?说完了,快放我出去!老娘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想到要找你合作!”赵小禾反唇相讥:“你自己找上门来关我屁事?能跟我合作那是你祖坟冒青烟。还有不好意思啊,我可没说要跟你合作,手下败将只有被我压榨的份,‘合作’?想得美!你要是乐意,我就放你出来,要是不乐意,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军营里,自己选。”熊姑娘在里面半天没声响,估计在问候赵小禾十八代祖宗,问候完了,一声吼:“你别欺人太甚!老娘从前干的虽然是打家劫舍的行当,但手底下从没沾过一条无辜的人命,我当盗匪也是讲道义的,跟黑狼王他们不一样!我熊妞对天发誓,如果对你赵禾说了一句假话,叫雷劈死我!”赵小禾把熊姑娘放了出来。熊姑娘一出来,第一件事不是找赵小禾算账,而是跑到厨房提着木桶咕咚咕咚的灌水喝,那豪放的大场面吓到了正在厨房里苦苦研究厨艺的阿甲。赵小禾召集小团体会议,告诉他们第二天的出行计划。她决定带上熊姑娘。孟瓒不放心:“可信吗?”“不知道,我不能判断,但我已经决定与她暂时联手。”赵小禾环视众人,“这次出行有风险,我保证不了每一个人的安全,黄玉必须跟着我一块去,孟叔和童安你们两位我不勉强,我只希望你们不管怎么选择都不要后悔。”“自然要同去。”孟瓒毫无犹豫,“我说过,这条命是你救的,三个月之内,我必会誓死追随,三个月之后,是生是死让老天来做决定,绝无悔意。”童安:“我也一样!”“好!”赵小禾得到他们的保证,也不废话,一锤定音,“明日一早出发,前往大坑。”差不多在赵小禾他们启程的同时,一匹快马从军营中离开,朝南飞奔而去。元帅望着远去的信使,叹了口气,沈昕是他的得力干将,如果有可能,他宁愿这辈子沈昕的身份都不要被人揭露出来,但事情容不得他选择。黑狼王,北狄密探,还有沈昕的消息必须传回京城,如何处置沈昕,只能等京城那位做决定。信使离开孟阳关,进入浮罗山内,他沿着官道飞奔,势必要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驿站。两旁的树木渐渐多了起来,如伞般的冠盖遮在道路上方,满地落叶随着疾奔的马蹄飘飘飞起,又在一人一骑远去之后缓缓飘落。突然,道路正中横起一道绷直的绳子,马蹄毫无防备的绊上去,信使瞳孔收缩,在□□骏马被绊翻之际身手敏捷跳到一旁,就地一滚,单膝跪立而起,同时拔刀。整个过程是在极短的时间发生的,信使身手敏捷,临危不惧,脸上的神情沉着冷峻。他不是普通的信使。军中急报,从来都是用最精英的战士做信使,以一敌十,足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确保信件能成功送达目的地。马被绊翻后,两旁的树林里立刻有人拿着兵器冲出来,信使丝毫不惧,一刀挥出,第一个冲他面前的人脖子喷血一脸惊骇和不敢相信的倒了下去。剩下的人大概没想到马都翻了骑手居然没事,还是个手段厉害的硬茬子,一时之间不敢上前,纷纷惊叫着后退。拉开距离,正要动手的信使突然一愣,皱眉望着面前的“敌人”,竟然全都是拿着农具的百姓,老人,女人,还有不超过十二三岁的少年。被他杀死也是一个上了年纪头发花白的老人。第136章当天真无邪的恶魔遇到道长“好汉饶命啊!”一个老头突然把手里的锄头扔了,跪在地上磕头,痛哭道,“我们都是被逼的啊,土匪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要是不干他们就要屠了村子啊!村里的青壮年男人都已经被杀了啊——”信使满脸怒容,这些土匪,又是黑狼王!“你起来,我不杀你们,把路让开。”信使冷声道。他虽然痛恨土匪们逼迫普通的百姓,可送信却耽搁不得,他一个人也帮不了这些百姓,任务在身,不能大意。这些拦路的村民闻言,犹犹豫豫的丢了“兵器”,哆哆嗦嗦的退下。战马虽然已经站起来,但这一下摔的狠了,不知道能活多久,哪怕如此信使也得继续骑着它上路。他看了眼被他杀死的老者,难受的撇开视线,抿直了嘴唇,拉着战马的缰绳准备上去。“救命啊呜呜呜……”一个女孩子尖锐的哭叫着从一旁的林子里跑出来,那是看上去仅有十来岁的女孩子,衣衫不整,满身青紫,而她身后,则跟着个满脸凶恶同样衣衫不整的大汉,大汉腿上还拖着个男孩子,死死抱着大汉,似乎是在给女孩子争取逃脱的时间。信使本来要走,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勃然大怒,握着刀柄转过身来。女孩儿跌跌撞撞的跑到信使面前:“军爷救命!”信使让她躲到自己身后,冷眼瞧着满脸警惕的大汉。大汉看了看他手中的刀,神情畏惧,慢慢的后退。信使哪儿容他活着从自己眼皮子底下离开,刀锋已出,大汉猛地将腿上的男孩子拎起来扔向信使,看也不看转身就逃。然而他只来得及把身体转过去一半,便觉脖子一凉,瞪大眼睛看着漫天喷溅的血雾,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出刀能快到如此地步。信使左手抱着那男孩子,缓缓地收回染血的刀,低头安慰孩子:“没事——”他闷哼一声,脸上突然露出一种痛苦又惊讶的疑惑神情。怀里的男孩子疑惑的看着他,天真无邪的问:“军爷,你怎么啦?”说着,手中握着的匕首已经狠狠地扎进了信使的胸膛。信使无力的松手,腿一软,跪在地上。他背后,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正睁大了一双兴奋的眼睛,染血的双手拿着一把短刀。这两个孩子一击得手,连忙跑开。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