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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齐齐看痴了。眠玉是京城最出名的一朵解语花,再多的辞藻也难以堆砌出他的无双容色。但沉璧久居宫中,每日百十个美人从眼前过,又天天对着顾太后那样的色中魁首,光具有容貌之美已经难以让他惊叹了。眠玉最出众的,不是容貌,而是他的风情。云鬓烟鬟微微乱,几绺俏皮黑发轻轻舔舐主人的脸颊。恰合时令的桃花妆娇而不妖,艳丽亦不失清雅。那身子一倚便如玉山倾倒叫人怦然心动,眼尾一挑就如春风拂面叫人熏然欲醉,红唇一勾便是美酒在侧,叫人浅尝难止,只想整个掠夺。更不要说淡淡的,魅惑的体香。沉璧内心想:我见犹怜,何况陛下?他不知道,眠玉也一眼瞧出了他的不寻常。沉璧生了一张不打眼的瓜子脸,脸庞五官都很小巧,清秀怡人,不俱侵略性。在美人遍地的地方,确实很容易淹没。但两个人的身体挨在一起,眠玉托着对方的腰肢,觉得那腰真是纤细的不盈一握,腰部以上的位置也有凸起,这人也是个双儿。怪不得明明眉清目雅十分文秀的样子,看在眼里却媚意丛生。这人越波澜不惊,越让人想欺负的他哭叫不休,看看他欲海浮沉的样子。厉择行上了床,在床尾坐下,淡淡说:“愣着做什么?脱。”眠玉不知道眼前的小美人是不是就是厉择行的心上人,他心念一起,暂时忘却了下身的疼痛,竟然先一步把沉璧压在身下,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解了沉璧的腰带。沉璧的身体颤了颤,然后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眠玉悄悄回头看了厉择行一眼,发现他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一副被激起兴趣的样子,大概知道了沉璧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就肆无忌惮地脱下了沉璧的上衣。这一脱,可真是让他吃惊了。沉璧的外衣之下竟然没有别的衣物,只有一条小小的藕色抹胸。纱织抹胸根本无法遮挡底下的美景,直白地映出高涨的洁白玉乳和胸前的两枚羞涩嫣红,更将美好的胸型勾勒无疑。眠玉自问就是自己也没有这样诱人的身体。高耸的双峰之下是比自己更加纤细的腰肢,每一处曲线无一不美,也不知道小美人的下体该是哪样的风景。厉择行看到眠玉惊艳又嫉妒的样子,笑道:“怎么样啊眠公子,沉璧比你们楼里的小倌如何?”眠玉将手伸进沉璧的亵裤里,摸了一手柔滑肌肤和阴毛,有些惊奇的道:“怎么私处……这样浓密?”进了春城的人都将私处的体毛刮干净了,怕长出浓黑阴毛来倒了客人的欲望,还天天服药。眠玉浑身上下光滑不已,几乎看不到体毛,猛地碰见沉璧这样的异类,又惊奇又觉得有趣。厉择行说:“小玉难道没听说过,私处的毛越浓密,欲望就越强烈。”沉璧闭着双眼,任身边的两个人对他评头论足。厉择行又继续:“他恐怕比你们春城最浪的小倌,还要浪上千倍不止。那里体毛多些岂非再正常不过了?”眠玉从来没玩过另一个双人的身体,他心中虽然有淡淡的犹豫,但还是用另一只手褪下了沉璧的亵裤,让沉璧的下体彻底暴露在两个人眼前。那里果然丛丛生着浓密的阴毛,但是柔软顺服,并不杂乱,看起来像一片叫人打理过的草野。浓黑草野中伏着一根yinjing,比眠玉的要粗长许多,硬起来大概也是雄武可观。眠玉想,这位名唤沉璧的美人应该是双人中的极品了,将男人和女人的器官都发育到了极致。眠玉这样想着,就尝试着用手taonong起沉璧疲软的roubang,下身又有意识地作痛了,他边手下搓揉沉璧发烫的物事边想,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要真正变成个废人了。谁知道沉璧被他两把摸得兴起,睁开眼睛好像也要抚慰他一样。一睁眼就看见眠玉细小的那物上插了一根血迹斑斑的细簪,整根茎身因充血而变得紫红。沉璧手一顿,还是用两手轻轻抚摸眠玉的花茎,然后慢慢把白玉簪抽出来,一言不发的扔在地上。眠玉“啊”的痛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沉璧的大胆震惊了。这人竟敢将天子插进去的东西不由分说的取出来,还扔在地上?厉择行果然不悦:“沉璧,你做什么?”沉璧裸着身体,撑着眠玉半露的肩膀坐起来,垂着头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陛下息怒。”除此之外,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了。厉择行眼看宠幸最多的两个人坐在面前,一人全裸一人半露,亲密无间地依偎着取悦对方的欲望,画面香艳旖旎,却差点被气得喷出一口血。眠玉这才发现,眼前这位柔顺不已的神秘小美人并不是寻常人,也压根不柔顺。他仅仅三言两语,句句都像顺着皇帝,但配上他那语气,分明是油盐不进,打骂不改,一举一动都在戳皇帝的逆鳞。作者有话说:3Prou写不完了,留到下章继续开车。啊天呐受美人们相亲相爱真的太美好了,陛下仿佛是多余的……沉璧美人是四个受里唯一从脸上来看不算美人受的美人。另外我觉得我掉的彩蛋真的超厚道有木有……可以抵一章正文了!!!所以敲完蛋尽可能补个有内容的评吧,爱大家!☆、3P,陛下×头牌×宫奴,透明阳具PLAY,受受互宠(彩蛋:陛下偷窥先皇×太后)少年天子英挺的面容始终未能展颜。他用手指攥住沉璧的下颌,眯着眼望住沉璧白净的脸庞,沉璧始终低着眉,不敢抬眼看看他,看起来和那些乖巧听话的奴才没有任何不同。厉择行轻呵一声,长臂一回,将人带至怀中。沉璧这才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迅速从厉择行的身上起来,眉眼低垂地跪坐在一边,仍旧一副顺从认罚的小模样。皇帝脸上神色不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来,挑着眠玉的下颌,让美人儿的脸高高仰起,颈骨随着顶动弯折到最大的程度,然后凑到美人耳边暧昧的问:“小玉,朕说他比春城最浪的小倌更浪,你觉得朕说的对不对?”眠玉纤长的喉管上小巧喉结一动,一声低低的“对”传进另外两人耳朵里。厉择行满意的收回扇子,在手中哗的打开,挡住了自己勾起的唇:“可惜朕倒不那么确定,毕竟没有将沉璧和春城的小倌同时比较过。今天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你说呢?”沉璧和眠玉都是与他玩惯了的,哪还不懂他的意思。眠玉的贝齿紧咬住嘴唇,眼睛为难的看向沉璧。沉璧接收到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楚楚可怜的一瞥,提要求的人又是他奉在心头的主子,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默默然地把脸更低了低,就仿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肯了。眠玉悄悄松了一口气,纤长十指扣在自己大敞的领口上,那里早已露出了一大片如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