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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摸索了一遍,随后看向战云诀和云麓。“这幅身体,确实没有使用变形药剂。”她知道少年口中紫色的果子是什么,一种生长在圣蒂斯山脉中间地带的果子,叫吞云蚕,形状似蚕茧,味苦,在探索圣地斯山脉的漫长岁月中,曾有人误食过这种果子。吞云蚕具有返老还童的功效,但时间不定,药效消散之后,就会恢复原来的模样。曾有药剂研发方面的人员特地去收集过吞云蚕,遗憾的是,这果子一离开树枝,如果不马上吃掉的话,就会很快失去药效,无论用什么方式保存都无用,所以鸡肋的很。“你的谎言太多了,我们无法肯定,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战云诀沉吟了片刻后,幽幽地说道。噗嗤。诗人听着,非常不厚道地笑了,然后不出预料地挨了墨韶的一记爆粟。对方如此明白地质疑,少年却丝毫不显慌乱,继续道:“事情的起因,要从这只盒子说起。”“你说,我们听着。”战云诀双手抱臂,淡淡地点头。“八百年前,圣地之上诞生了第一批异能者……”少年的声音清冷悦耳,如溪水潺潺,叮咚不绝。“墨韶,你不阻止他吗?这家伙可是把老底都给掀了啊?!”圣殿骑士团啊圣杯啊什么的居然都告诉他们?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可真够阴险的,明明那地图是墨家的传家之宝,居然能被他掰成是兰蒂斯家的秘宝!“凯撒想要的盒子,并不在墨家,而是一直在我手里,这一点,他大概早就清楚了,可他也同样清楚的是,如果没有我,就没人能解除这盒子的封印,所以他要让狂战背黑锅,威胁我将东西交出去。”少年说着,低下头,扯出一丝嘲弄的弧度,“兰蒂斯已经灭族了,我本来想将这盒子直接毁掉的,遗憾的是,以我目前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它。”队长,你觉得他说的话可信吗?云麓迟疑着转向战云诀。战云诀无声地摇摇头:少年的话听上去并非没有破绽,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知晓的真相可能也只是些片面的东西,大体方向而言,还是说得通的。一个背负沉重秘密的孩子,在整个家族只剩下自己之后,又遇上了一群形迹可疑?的人,他下意识的选择了隐瞒,不管目的是出于保护自己,还是不想牵扯别人……听上去都挺可怜的。云夕一边想着,一边偷偷地抹了把眼角。“他们仨,也太好骗了吧?我都有点怀疑人类的智商了。”诗人扁了扁嘴,感慨良多的摸了把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墨韶无奈扶额,看着少年这般游刃有余的应对战云诀三人,他心底的感觉真复杂。欣慰?有。错愕?也有。“因为他们仨从一开始就先入为主了。”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坐到了少年身旁,不管怎么说,事实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心甘情愿的接受吧。有个强势能干精明全能的主人,总比糯软无能处处需要自己保护的主人要强一点吧?!“那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战云诀顿了下,沉声问道。少年抬头,目光诚恳地望着对方:“我不想连累狂战,但是我也不愿离开狂战,所以,我愿意将这盒子交给凯撒,让他放我们一马,不过之后,我想,暂时跟大家分开行动……”“啊?为什么要分开?”云夕扭头,急声问道。少年无奈地笑了笑,“咱们斗不过凯撒·罗斯,他得到了这盒子,若是认定我还有所隐瞒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故伎重演。现在的我,太弱了,所以我想去外面历练一番。”“墨子清找上我们的时候,曾坦白地说过,他跟凯撒·罗斯有旧仇,也再三保证过,那盒子不在墨家。”战云诀想了想,还是将他跟墨子岚之间的谈话一一交代了清楚,“我原本怀疑他在撒谎。”如今看来,那家伙倒是挺老实的?“他没撒谎。当年的圣殿骑士团一共有十二人,这盒子也有十二个一模一样的,兰蒂斯和墨家都是其中之一,不过,那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凯撒既然想要这盒子,便说明,这里面藏着的东西确实很重要,可能跟传说中的圣杯有关……”墨韶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眉头忍不住皱了下,他有预感:墨梵这是打算将圣杯的秘密彻底公诸于世,凯撒·罗斯想要偷偷地挖掘圣杯的秘密恐怕是不行了。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多,秘密就不是秘密了,倒是局面越混乱,凯撒的麻烦就越多,而他们也就拥有了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双方又谈了大半个小时,墨梵才起身离开,他走的时候,房间里面那仨人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一派胡言”,不但没有责怪他之前的隐瞒,而且还特别体贴地转赠了他一笔贡献点,算作是历练时候的补贴经费。098撕开伪装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墨韶觉得,他这个老师差不多可以退休了。欣慰的同时,有那丁点的遗憾和失落。“更年期综合症?”“滚犊子。”“墨韶,你这次醒来之后,真是脾气愈发暴躁了。”“……”黑发剑灵微微侧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斜斜地揸着距离自己四步之外的光头剑灵,眉梢微挑。小光头机警地又退了半步,讪笔:“我是说真的,你有没有发现……”“嗯。”墨韶不清不淡的应了声,“那是因为你没法体会我现在的感受。”“失身的感受?”诗人问。“……”比这个更离谱。墨韶轻轻吁了口气,转向绕着少年打转的黑毛球,转移了话题:“从刚才开始,它就没来黏你,这是为什么?”光头剑灵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抱着光脑背对着小伙伴,无声地抽泣:“难道你一定要听老子说,老子被嫌弃了才开心?”“哭毛绒?”墨韶纳闷地伸手,戳了记对方光溜溜的后脑勺,下一秒,眼前黑影一闪而过,黑乎乎毛茸茸的家伙跳到了光头剑灵的脑袋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蹲下,缩成一团。墨韶:“……”诗人:“……”距离这俩十来步之外的少年正嘴角噙着一丝轻笑,朝他们招手。“喂,你……”儿子?这俩字,诗人已经喊不出口来了,“你哥喊你过去。”“瞎说什么。”墨韶抡起一脚踹向诗人的屁股蛋,随后若无其事的走向少年。以貌取人,根本就是莽夫的行为!毫无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