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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净,站在洛阳城外,曹cao笑的异常冷漠。“洛阳乃兵家必争之地,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西依秦岭,可窥秦川;东临嵩岳,天下之中;北靠太行,据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河山拱戴,形势甲天下,如此洛阳,当为天下帝王之都。董卓要迁都,他也算知道自己在洛阳住不稳所以才离开的?!曹cao想起还在聚众谋划的联军们,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微笑,他们不打,就是他的机会。因为他本身的宦官背景,就算他现在想要争霸天下,估计也没有人愿意投效他,他此刻带兵讨伐董卓,不如说是要借此机会将名声打响。至于能不能打赢……这是显而易见的,他必须输。获得了巨大的名声后,若是还将董卓揍的落花流水,那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就不独独是那些有志之士的了,还有不少忌惮他的人了。当然,输要输的有技巧,他就区区五千兵马,可禁不起折腾。将未来两年的规划都做好后,曹cao开始剑指天下。初平三年四月,距离曹cao发檄文已经过了三年了,此刻他站在寿张县城门口,嘴角溢出了一丝微笑。说来这两年他过的挺憋屈的,不能显示出自己很有实力,有必须去做一些有利于名声的事,种种矛盾下,曹cao觉得各种不爽。好在他在雁国三百年锻炼的非常有耐心,再加上无论面对多么危险的境地,他始终都是从容淡定的样子,倒是让他的将士们非常信任他。现在看来,之前的隐忍还是有好处的,比如……二货兖州牧刘岱不自量力想要和青州黄巾余党硬碰硬,结果刘岱挂了后,以陈宫为首的兖州谋士们就看上了曹cao,转手将兖州送给了曹cao。陈宫是典型的世家子弟,一身优雅气度让人见之心折,他站在衮州众谋士之首,看到曹cao后快步上前,深深一躬,“在下陈宫,拜见曹公!”曹cao微微一笑,亲自扶起陈宫,若不是陈宫帮他游说衮州州府官员,想必他还无法入主衮州,而且陈宫有大才,只有重用陈宫,衮州士林才能心安,同时重用陈宫可以得到更多名士的承认,所以曹cao对陈宫很重视。至于未来陈宫是否会叛乱,曹cao表示,他对自己有信心。“公台快快免礼,cao才要感谢公台才是,既然公台如此看重曹某,那曹某必不负众望!”顿了顿,他道,“闲话少说,待曹某先解决了来犯的青州黄巾后,必与公台畅谈!”陈宫一愣,随即心下欣然,看起来这曹cao果然雷厉风行,敢为天下不敢为之事。在讨伐董卓之时,那么多会盟义军,偏生只有曹孟德敢带兵直冲董卓军阵,并小胜几场,虽然后来遭遇大败,却也非战之过。陈宫眼中闪过期待,或许,选择曹cao这一步棋,他走对了。第83章三国‘杀’陈宫来了,荀彧还远吗?在曹cao虎躯一震将来犯的青州黄巾全部俘虏,弄了三十万吃干饭的闲人后,不仅他的粮食全部耗空,也换来了偌大的威名。于是荀彧拖家带口的来了,所谓的拖家带口,就是他和他侄子荀攸一起来了。曹cao笑的很得瑟,他就等着荀彧来呢!荀彧,字文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荀令君,传说中的王佐之才,在曹cao四处征战时荀彧谨守兖州门户,如果没有荀彧,曹cao崛起的速度不会这么快。荀彧是个美人,或者说是一个君子端方的美人,他穿着青色的广袖长襟,衣领处绣着同色兰草,头戴高冠,面白如玉,眉眼如星,清秀通雅,温和淡然,行走间一股淡淡幽香散发,宛若遗世独立的君子兰,令人心生敬服。曹cao打量荀彧的同时,荀彧也在打量曹cao。他将袁绍扔一边跑过来找曹cao,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说起来在董卓祸害洛阳之前,他就在洛阳担任守宫令,自然也参与过袁绍举办的聚会,和曹cao略谈论过几句话,那个时候曹cao给人的感觉非常平淡,就好像他的全部光彩都被袁绍给掩盖了一样,完全无法吸引人的注意力。若不是那次何进召集名士讨论是否诏各郡兵马除去宦官,他坐在角落里,无意中发现曹cao眼中的那抹凉意和微嘲,恐怕他根本就不记得曹cao此人是谁。可一旦注意上了,就再难将目光从曹cao身上移开。这是一个不动则已,一动却搅乱风云的人。看似只随意招募了五千人就草率的发起盟约讨伐董卓,最后那么多会盟人员,却只有曹cao获得了天下皆重的威名。五千人尽管打的只剩下一千人,可正因为之前的义举,丹阳太守转手又给他了五千兵==带着这五千兵马,曹cao只身追击董卓,获得了几场振奋人心的胜利后,又恰到好处的被打了落花流水。虽然他后来输了,可天下皆知,他曹cao输不是因为战力,而是因为粮草。于是没多久陈宫就带着兖州谋士双手将兖州奉上,给曹cao安身立命之所,只需恢复兖州民生,粮草自然不是问题。得到兖州后曹cao并没有立刻开始兖州州府运转,而是快速出兵,施展巧计将青州黄巾分而化之,最终全部俘虏,瞬间,他曹cao睿智英明,仁慈宽厚的形象树立起来,而且他还给了天下士子投奔他的理由。——老子没粮食了老子没人管理这么多俘虏老子需要战士守卫兖州老子要开疆扩土!!!快来人啊!于是他荀彧就立刻跑过来了==想到这里,荀彧微妙的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他上下打量着曹cao。曹cao今年快要奔四了,年纪老大不小,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即将步入中老年,但在曹cao身上却根本看不到衰老的痕迹,甚至连一点沧桑都看不出来。他罕见的穿着一身红衣,外面披着厚重的披风,头上并没有像束冠,只是随意拿着一抹黑布扎着,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本应该是衣冠不整的穿着,却神奇的有种优雅。这种优雅不同于世家公子,比世家公子少了一分圆润,多了一丝锋利,少了一分朝气,多了一丝透彻。他骑着白色高头大马,马旁挂着银色长枪,嘴角挂着他曾看到过的微凉笑容,黑色的眸子好似深渊,幽冷无边。看到荀彧过来,他下马,站立在马前,荀彧双手抱拳,刚要说话,曹cao笑了。“吾之子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