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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资,也不好一直待在花店不去公司。但现在意呆来得越发勤快,依秦湛来看,正是好感度刷刷刷往上涨的时候,他可不愿在这时候出任何闪失。虽说勾搭到意呆不是任务,但剧情里意呆是在和主角在一起后才出轨的,所以如果意呆没和他在一起而是直接投奔沉一,那剩下的两个任务就没法完成,他忙活了那么久也不过得到少的可怜的800积分而已。秦湛掩嘴打了个哈欠,抱着加莫走出休息室。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时间还很早,客人也少得很,沉一坐在沙发上和一个陌生男人说着话。秦湛一愣,想起沉一的杀手职业,如果是他的朋友的话,那不也是……?收了收情绪,秦湛露出一个笑容,迈步朝他们走去。“沉一,你朋友来看你了?”沉一点点头,那人的眼睛眯了起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秦湛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只是笑意温和地道,“那也别干坐着了,我去给你们倒杯柠檬水。”“不用——”沉一想拒绝,秦湛却早已经走开了,他皱了皱眉,警告地瞪了一眼笑眯眯的友人。秦湛拿了两杯柠檬水,先递给沉一,然后是他那个朋友。男人礼貌地站起身,从秦湛手里接过玻璃杯,指尖却是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掌心,看向秦湛的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挑逗意味。秦湛一呆,沉一黑着脸抬手猛地撞上男人的手臂,那力道使得一整杯柠檬水都尽数泼在了那人脸上。低下头,秦湛强忍住笑意,“我去拿毛巾。”“不用麻烦了,秦先生。”沉一阴测测地说,“我朋友就喜欢这样,凉快。”男人:“……”秦湛笑着摇摇头,“别任性。”就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他走到卫生间拿了块没用过的毛巾出来。沉一接过,在秦湛回到休息室后,恶狠狠地抓着毛巾忘男人脸上盖去。“喂喂喂,老那么暴力干什么。”男人不满地嘟囔,随即又挑了挑眉,“那人……就是你找的下家?”“什么下家不下家的。”沉一不悦的皱眉,“秦先生是正经人,你少打他主意。”男人耸耸肩,不置可否。稍晚一些的时候秦湛再出来时就只剩下沉一一人站在柜台前,时间不早,客人也渐渐多起来,他把睡得正香的加莫放到沙发上,走到沉一身边帮忙。下午4点30到6点之间是高峰期,秦湛一边跟那些女学生聊天一边给他们包装鲜花,有说有笑的样子惹得沉一频频侧目。没过一会儿,5点30就下班的意烬也过来帮忙做一些收尾工作好关店回家。“秦。”意烬拿着剪刀心不在焉地给玫瑰花剪刺,偷偷用余光瞄了瞄秦湛,“你晚上、晚上,有空吗?”“有,怎么?”得到合心意的回应,意烬反而更加紧张起来,“我想请——嘶……”眼睛顾着忘旁边,手上一时没注意,剪刀径直戳到了手指上。秦湛忙放下手中的活,“伤到了?没事吧?”“没、没,小伤而已。”意烬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往后藏了藏,懊恼自己又添乱了。“我看看。”秦湛一把抓过他的手,伤口不深,血却流得不少。他拿过面巾纸先给意烬按住伤口,带着他坐到沙发上。现在已经下班,玻璃门上的木牌也换成了打着呼噜睡觉的猫。沉一收拾着包装剩下的蜡纸,一边侧头留意着秦湛那边的动静。秦湛回休息室拿了常备的小医药箱,坐到意烬身边,用棉签沾上酒精给他消毒。可能是有些刺痛,意烬的手指颤了一下,秦湛抬头看了他一眼,安慰道,“没事的,很快就好。”意烬为对方温柔的语气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不疼。”秦湛换了根干净的棉签抹上碘酒,然后贴上创可贴。意烬毕竟是外国人,个子比秦湛还要高上一些,低头看去正好能看见对方纤长卷翘着的睫毛微微颤动,薄唇轻抿着,对方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他的手,动作轻柔得让他不禁产生了一种被吸引呵护的错觉。“好了。”秦湛说,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成果,那创可贴还是之前徐青买的带着叮当猫图案的,和意呆配起来有种诡异的协调感。他忍不住笑了笑。对方两眼弯弯的样子看得意烬看得有些发傻,秦湛想起他之前没说完的话,“对了,你说晚上要做什么来着?”“我、我我……”“怎么结巴了,”秦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慢慢说。”意呆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呐呐地低下头不敢看他。“是这样的,我……我想请你吃饭。”秦湛看了看表,6点多,也是该吃饭了,便点点头,“好呀,去哪吃?”“我在街角的那家西餐厅定了位子。”见秦湛答应,意烬顿时高兴起来,眼巴巴地瞅着他,“现在就走吗?”“也可以。”秦湛说,又问沉一,“沉一,那你待会自己回家吧,有要吃什么吗,我一会儿给你打包带回去。”沉一摇头,他昨天买了秦湛爱吃的桂花鱼,本来是想今天做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留到明天吧。“我可以自己做饭。”“好。”秦湛笑了笑,沉一对按照食谱尝试做菜有种特殊的热情。意烬说的那家西餐厅他也去过,一份牛排的价格是三位数,不算便宜,但牛rou的质量和味道确实不错。两人边吃边聊,因为一会儿还要开车,所以只是开了一瓶度数很低的果酒。和意呆聊天永远不用担心没有话题或者冷场,意烬bb的说着他在意大利的事,和刚来到中国时因为人生地不熟而发生的一些趣闻,比手画脚的样子让秦湛有种看话剧的奇异感。“意烬,我听说你们那儿的人……好像特别会讨好女孩子?”秦湛问,“我们公司之前也来过一个意大利人,一开口就是‘你的眼睛犹如浩瀚的星空一般美丽’。”他顿了顿,调侃一样地道,“我记得你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说说吧,那是你说的第几次了?”意烬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说,“就,就一次,秦,你的眼睛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是吗,”感觉两个男人说这种话有些怪异了些,秦湛正要扯开话题,就听意烬又认真地说,“真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像是中文不足以表达他的赞美一样,意烬又加重语气说了一句,“thebest(最好的)。”“那只能说你见识比较少。”秦湛笑着说,放下手中的酒杯,“差不多了吧,要走了吗?”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意烬沮丧耷拉下脑袋,中国人大多内敛,他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