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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她。林勋已经快忍到了极限,扶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地说:“皎皎,喊夫君,我想要。”绮罗连连摇头,这实在太羞人了,她喊不出口。她不喊,林勋就磨着她。她自己想动,林勋却不让。她实在是太煎熬了,就像被放在案板上等待下油锅的鱼一样,就重复了遍林勋的话。说完她就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脸红得像烧热的炭。这下可是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了。林勋要了她两次,一次是在床上,一次在抱她去净室清洗的时候,在木桶里,直接从后面进去的。绮罗原以为他昨夜没睡,脸上那么疲惫,体力定然不支,哪知道龙精虎猛的。林勋要不是顾念着她年纪小,之前还被他伤了,身体恐怕吃不消,仅仅这两次可是喂不饱他的。事后,绮罗躺在床上,被林勋抱在怀里,因为体力消耗太大而昏昏欲睡。这个时候,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两声。她被他折腾了半天,还没有吃晚饭呢。但都到了这个时辰,灶上的人早就去休息了吧。林勋失笑,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饿了?”绮罗老实地点了点头,躺在他胸口说:“不过算了吧。现在再惊动厨娘也不好。我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等我一会儿。”林勋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终于回归了,可我居然用着不顺手了,还需要培养感情。><☆、第78章管外间守夜的丫环被惊动,林勋说了句什么,声响又渐渐平息了。绮罗在床上躺着不想动,这会儿腰有点酸,肚子又饿,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掐蔫儿了的小白菜。她想起刚才在净室里,自己的叫声简直要羞死人,心里又有丝丝的甜。她好像有点适应他了。过了一会儿,阵阵香味从身后传来。林勋手里端着盘子,放在罗汉塌那边。绮罗连忙爬起来披上里衣,跑到罗汉塌上的矮几旁,眼巴巴地看着。一碗黑漆漆的乌鸡汤,嗯,没什么食欲。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上面还有几块熏rou,撒着葱花,看起来很好吃。“你亲手做的?”绮罗问道。好像跟行宫里那碗面很像。林勋点了下头。绮罗想先去拿面条,却被林勋抓着手,硬是把乌鸡汤塞了过来,严肃地说:“先喝这个。”绮罗撇了撇嘴:“这个乌鸡汤不好喝,跟药一样。”林勋看着她,耐心地说:“这汤里放了药材,不好喝但养身体。喝了这个,才准吃面。”他的口气就像在教育女儿一样。绮罗不禁好笑,没想到过了一辈子,自己在他面前,还是像个孩子。只不同的是,今生他也喜欢她。为了那碗香喷喷的面条,绮罗还是憋着气把乌鸡汤都喝了。她喝完抹了抹嘴巴,迫不及待地丢了汤碗,爬上罗汉塌吃面。林勋随手从博古架上取了一本书,坐在她旁边看起来。绮罗一边吃面,一边扫了一眼,竟然是。这人究竟有多喜欢这本书?前世在她家住的时候,书案上就放着一本,密密麻麻地写满批注。她看到他手上还缠着纱布,知道是昨天伤的,伸手要抓过来看。林勋拍开她的手:“不碍事,好好吃面。”绮罗吃了大半面条,有些吃不下了。她吃得本来就不多,夜里也怕不消食。她忽然想起来他应该也没吃晚饭,就端起碗,夹了一口面条递到他嘴边,他头也不抬,很自然地张口吃了。“喏,我吃不下了,都给你。”绮罗把碗筷一并递了过去。林勋抬眼看她,表情意味不明。他从前在军中最苦的时候,军营里的伙夫也是紧着他四菜一汤,未敢怠慢。他还从来没有吃过别人剩下的。“干嘛?你嫌弃就算了。”绮罗把碗筷放回盘子上。林勋把书放在一边,端起碗默默地吃了起来,用行动表示,他并没有嫌弃。他哪里敢嫌弃。好不容易她肯靠近他了,他还不得抓紧顺毛,然后圈养起来?绮罗伸手支着下巴看他吃,又把旁边的黄铜灯台拿近了一些。他的棱角刀凿斧刻般地分明,剑眉入鬓,眼窝有些深,使他看上去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鼻梁很挺,两片嘴唇厚薄适中。很阳刚英气的长相,吃相却格外地优雅。“看够了?”林勋把碗放下来,拿帕子擦了擦嘴。烛火跳动在他的眼瞳里,流露出几分促狭之意。绮罗连忙收回目光:“你好像很喜欢?”“何以见得?”林勋反问。“我的博古架上原来好像没有这本书吧?肯定是你放的。而且之前在博雅书楼那里也看见一本,就放在你的书案上。”林勋倒是没料到她观察得这么仔细,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抱着:“这本书虽然记得是历史,但辞藻优美,百看不厌。你从小就跟着许先生读书,他说你算是神童。可读过这本?”“当然读过啊。这其中的两篇和,许先生讲得很有意思。”绮罗顿了一下,“等等,你怎么会知道许先生?”林勋一边看书一边说:“给父亲守丧的那三年,去过几趟应天府。徐先生年岁已长,但还清楚地记得你,说你四五岁的时候,说话就像大人了。”绮罗小时候还算是小心,虽然装稚童说话很别扭,但也只敢在宁溪和许先生面前稍微不克制。否则换了别人看到她那个样子,说不定要把她当妖怪抓起来了。“你小时候,好像很讨厌我。”林勋开始翻起旧账了。“当然讨厌啊……谁叫你不喜欢我……”绮罗换了个舒服的方式,靠在他怀里,小手一下一下摸着他受伤的手背。虽然他在战场上经常受伤,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因为她受伤,她还是觉得愧疚。他的怀抱宽阔又暖和,肌rou结实,她舒服得有些抬不起眼皮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林勋半晌没听到怀里的人回应,低头去看她,她双目紧闭,睫毛黑长浓密地盖在下眼睑上,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漂亮。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唤道:“皎皎?”她呼吸均匀绵长,像是睡着了。林勋扯了扯嘴角,把她抱了起来,俯身吹灭了蜡烛。第二天绮罗猛地醒来的时候,大概是卯时,暮秋的天亮得晚一些,屋子里还有些昏暗。林勋大概怕弄醒她,没有点灯,自己在穿衣服。她连忙起身帮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她从前在家里的时候,一般是辰时起。林勋按着她的肩膀说:“你再睡一会儿。”绮罗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回道:“我陪你去练武……”“不用你陪。你在旁边看我,我会不自在。”林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抱回床上,自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