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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没这么想,只是气得口不择言,我知道,但我也有情绪,现在它正在逐渐失控。我冷冷发笑,挑眉看他,“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好吧。”他气极而笑,对我说,“你可以把戒指摘下来了,我放手。”我感觉心被撞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可以放弃得如此干脆。闭上眼长叹一口气,我把戒指摘了下来——扔向他。他没接,戒指碰到他身上弹起,然后掉落在地面,发出啪嗒一声响。我最后看他一眼,拧开门锁。拉开门,我迈出一步,又倏地转头。他望着我与我对视,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我皱了皱眉,半晌才开口,“你不懂。”说完,我回过头,向前迈开了步子。但还没走出两步,后方传来一股猛力,我被拖回刚才的茶水间,门立刻又被锁上。刑毅脸上没什么情绪表露,他只是抱起手臂看着我,道,“把话说完再走。”“何必多说。”我不喜欢把自己的心剖开给谁看,从来不喜欢。“说。”“......”他眼神有些恼怒,“秦默,你不能总是擅自扔下一堆疑问让我猜——”“你在乎吗?”我语气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这话该我问!”他钳住我的后颈,力道很重,“如果在乎你就该说出来让我知道,别以为有谁理所当然该懂你——”好像有火在眼睛里烧,我感觉眼眶发烫,猛地拉过他的头,狠狠封住他的唇,“我不在乎?妈的,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为什么会这么怕?!我秦默没少被骗过坑过——我早免疫了!”我不怕别人欺我诈我背叛我,但唯独刑毅,我无法容忍哪怕一点他背叛的可能。同样我也害怕有人发现我的弱点——我害怕别人知道对我而言,他是这么重要。身处高位的人不能有弱点,这是父亲教会我在商场沉浮安身立命的要诀。我知道父亲是以的,但我做不到父亲那样铁石心肠,了无牵挂。我有弱点,而且这个弱点很致命,我能做的只有把它藏起来。可现在我藏不住了,在刑毅面前我向来很难隐藏自己,他真的是我的克星。“秦默。”刑毅将钳着我的手放松了些,但还保持着不让我逃脱的力度,“我们隐退好吗?”“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怀疑刚才是幻听。“我们已经很出名了,赚到的钱几十辈子都花不完,这难道还不够吗?”他从我的唇吻到我的喉结,“我最近经常想,名与利真的值得我们倾尽一生去追求吗?”我笑了一声,“这话真不像刑毅说的,你的野心和斗志去哪了?”“跟你好好说话你就损我。”他有些生气地乱揉我的头发。我低下头捕捉他的唇,而他故意使坏似的在我接近时避开,不让我得逞,追逐躲避的途中我们的鼻翼不时相碰相抵,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发烫。将手探到他的身下,我抓住他的弱点施力在前端揉搓,他受到刺激动作一滞,我成功攫取了他的唇,啃咬着问他,“戒指......呢?”“在你口袋里。”他含混答着,解开了我的皮带。“喂,你给我适可而止——”接下来他用行动证明他根本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撞进来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忍住几欲出口的痛呼,咬紧唇挤出一句咒骂,“混蛋......”他停下来,沉笑着问我,“要不要继续?”我瞪他。“跟我结婚......怎么样?”他在一个不适当的场合下以十分卑鄙的方式提出了要求。我眯起眼,“做完再说,不行么?”他故意顶了我一下,“我也,不想用这么卑鄙的方法,但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老实点。”热汗顺着我的脸滑落,我皱皱眉,感觉有些混乱。我向来冷静,他向来沉稳,可每当我们碰到一起,事情就会朝失控的方向发展,就如现在。片刻的沉默过后,我把他的头拉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说,“好,我答应。啊——”他忽然动了起来,我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掐住他的肩膀,“啊,别......突然那么,快......”他笑,“我已经,很克制了,嗯......”番外大志VS青阳斜倚着沙发的黑发青年双眼明亮,目光柔和。他望着被雨水模糊的窗,仿佛要将外面朦胧的景物全部纳入眼底,进行拆解分析,形成文字的具象化表达。比如雨水的流速、附着在玻璃窗上水珠的形状,以及在暴风中奔行的车辆,和狂摇不止的大树。写作和观察永远分不开,想要更加生动地描绘一样东西、一个人、一件事,你必须站得更近,只有站得近了,观察仔细了,你才能还原事物的本来面貌。李青阳曾说这是作家病,他嘿嘿傻笑着答,“我不说,谁知道我这么想了?”如此李青阳便知道,实际上,秦大志是个理智的人。他从不想让谁觉得自己很冷漠不易亲近,所以才在犯二之余,又搞出更多自毁形象的事来。李青阳走过去,抱住秦大志,下巴在他脖颈和肩膀间轻轻磨蹭,“宝宝,黑尾的女儿又生了。你再不控制一下,咱家可要猫灾泛滥了。”秦默忙起来以后,秦大志便带走了黑尾。原本备受冷落的黑尾换了住所后,可谓是上了天堂。秦大志是绝对的宠猫一族,黑尾过来没几天就肥了两圈。不仅好吃好喝好生照料,秦大志还四处寻猫来和黑尾配对。这不,一年过去了,不仅黑尾生了两窝崽子,崽子都生崽子了,好端端一个家容纳了二十几只猫,活生生成了猫舍。“尿好烦哦~”秦大志嘟着嘴瞪李青阳一眼,“我就喜欢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喜欢抱着一堆小猫咪睡觉,大叔你嫉妒了吧,嘿,你绝壁是嫉妒——”李青阳忽然觉得很不爽,小王八蛋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他紧紧盯着秦大志,脑补了一连串把臭小子干翻在地板上,揍到他全身骨折下半生不能自理的画面,才总算平复了一点心情。“哎。”秦大志叹了口气,眨眨大眼睛,“大叔,你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