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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自然不会藏私,下回就将胜祖父的诀窍教给你。”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陆宝婵觉着他俩已经成亲,她该学着慢慢接受他,所以也不拒绝他的好意,旋即点了头,道:“嗯,好。”他俩的住处在“临渊居”,容老爷子住在“存善堂”,两处位置离得倒是不远,可靖宁侯府同荣王府差不多大,走起来还是需要些时间的。容临知她今日双腿有些发软,走了一阵便遣了身后跟着的小厮和丫鬟,只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大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陆宝婵有些害羞,可二人相处时间不久,她却已经有些摸清了他的性子。他看着好说话,性子温温和和的,可作出的决定,却是不许任何人改的。她说了几句,他俊脸含笑,只说无妨。也是,靖宁侯府他最大,容老爷子巴不得孙儿孙媳感情好,哪有人会来说他的不是。陆宝婵的确有些腿酸,也不多说了。其实,就算是少女怀春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这等出阁的举止。可她的占有欲素来比一般人强烈些,骨子里最喜欢这种大张旗鼓的宠爱。可他偏偏,仿佛很了解她似的。☆、第204章番二:容临宝婵容临虽然强迫着妻子接受他,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把握好尺度。男人稍稍强势一些不是错事儿,这个道理,容临领悟的不算迟。新婚两日,陆宝婵也渐渐习惯了他的亲近。这一晚,陆宝婵晚上梳洗的时候,在小匣子里,发现了一个荷包。她看了许多,神色有些恍惚。大周女子有向心仪男子送荷包的习俗,她不擅长绣活儿,这荷包是她精心缝制,算是少有拿得出手的物件。虽然过去好几年了,可保存得好,瞧着就和崭新的一般。这是她原本打算送给姜裕的。陆宝婵不敢再想下去,总觉得她已经嫁为人|妻,而且姜裕也有妻有儿,她不该再留着这东西。她的性子是那种做不得亏心事的,曾经做过亏心事,就每晚睡不着觉,而且这报应一向来得及时。反正她一做坏事儿就生病。陆宝婵想着,将荷包拿起,决定明儿想法子处理掉,日后安安心心当容临的妻子。容临从净室出来,见她失神,唤了她一声。陆宝婵傻傻的愣了一下,手足无措的把荷包放进了匣子了,然后起身道:“什么事?”容临微微一笑,道:“没事,叫你一声。”“……哦。”陆宝婵有些心虚,上了榻,身后的男人就立马缠了上来。容临念着初次大败,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忍不住想证明自己,还有,那个荷包。反正是个男人就忍不了。他粗|喘着气吻着她的耳垂,无奈轻笑道:“明日是你回门的日子,本来想放过你的……”那现在呢?陆宝婵还未问出口,容临就开始动作了。次日陆宝婵回门,双腿有些发颤。她有些怨容临,一路上都没和他说话。容临自知有亏,捉着她的手道:“是我急了,可是宝婵,过了年,我就二十六了,而且我祖父他年纪也大了,所以……”她都明白的。她知道容老爷子先后丧了两子,之后一个人将病弱的孙儿拉扯大,心心念念想着抱曾孙。陆宝婵本是生气的,可是一听这话,气也消了,小声道:“我不怪你就是了。”容临笑了,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还是夫人大度。”陆宝婵被夸的尾巴都翘了翘。三朝回门,到了荣王府的时候,陆宝婵听了嫂嫂又怀孕的消息,笑得欢喜,比自个儿怀孕还要开心。容临倒是不知情,回去的路上,搂着她问了问。陆宝婵同他说了,容临笑笑,道:“大舅子还真是好福气。”可不是吗?她哥哥待人素来寡淡,对她这个meimei,也极少说过什么关切的话。他一贯是做得比说得多。可他是个外冷内热的,其实比谁都会心疼人。也唯有在嫂嫂的面前,才会流露出些许暖意。譬如上回嫂嫂当着三个小侄儿的面儿,骑在哥哥的身上揍他,若非她亲眼所见,是断断想不到的。二人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嫁给容临之后,陆宝婵同容老爷子相处比真正的祖孙还要融洽,容老爷子是有女儿的,只是这些女儿都是不省心的,还要一些旁支叔伯,来靖宁侯府的时候,见她年轻,又是新妇,自然拿她当软柿子捏。她性子直,在荣王府备受宠爱,做不来一些虚与委蛇的事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怎么客气。好在容临在这事儿上,是绝对帮着她的,这些cao心事,这回之后,便再也没有让她碰过。成亲一月,陆宝婵才从这蜜罐子里爬起来,头脑清醒了些,想到了那玉佩之事。成亲的头半个月,容临日日陪她,如今倒是开始忙起公事来了,可陪她的时间还算多的。他和哥哥一样不喜应酬,忙完事情就回府,从来不在外头耽搁。陆宝婵想起这茬,心里就更挠痒痒似的,忍不住去了容临的书房。顺道带了一些点心茶水。容临遣散丫鬟,只留她一人。见她送来茶水,他虽然欢喜,却也明白,这般温柔贤淑,不像是她的性子会做出来的事情。容临心下了然,开口道:“若是夫人愿意帮为夫研磨,红|袖添香,那也不失为一桩雅事。”陆宝婵瞪了他一眼。可到底是心痒难耐,倒是乖乖替她研起墨来。容临侧过头,看着她略微低着的侧脸,沿着红润的脸颊,到白皙的细颈,而后是一番连绵起伏,美不胜收。他喉中干涩,饮了茶,见她袖子上沾了墨,才捉着她的手,笑道:“脏了。”陆宝婵道:“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容临善解人意道:“没关系,习惯了就好。”听这语气,是让她以后都替他研磨?多大脸?陆宝婵心中不愿,直言道:“我手酸。”容临握着她的小手,摩挲一番,之后低头亲了亲她的拇指,抬眸问道:“这儿?”“容临……”“还是这儿?”“……这儿?”他挨个儿,把十个指头都亲了一遍,之后才一把将人圈到怀里:“说吧,你想问什么?”陆宝婵刚想推他,一听这话,就改推为抵,不再拒绝他的亲近。她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的眼睛,道:“玉佩的事情,你还没告诉我呢?”难怪那日她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原来是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