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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也不会藏私,我们走吧。”然后他状似无意地往方大余扫了眼,按照对方的个性,应该会选择走以前那座山,这次怎这么乖?方城仕没想透,却也没放下提防的心。一行人陆陆续续进了山。祚烨和方城祖的担心是没错的,进山第一天他们就遇上不少蛇。好在有惊无险,还逮了几只山鸡。进山第一天只遇上几株人参和灵芝。方城仕和方化简一样没沾。就好像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带他们进山挖宝,满地金钱成了粪土,两人睬都不睬一眼。到了第二天,除了方城仕两人,基本每人手上都有几株好东西当天夜里,他们围在火堆旁,坐着闲聊。方炳全说:“这次的人参和灵芝有些年份,应该能卖不少钱。”一人附和:“可不是,我就盼着明日还能再遇上。”众人认真听着,好似满盆金银的日子就在明天,一个个眼睛发亮。这时,方大余突然说:“仕子和小简都把东西让给了我们,这趟岂不是白来?”见方大余终于把矛头指向自己,方城仕没有不满,反而松口气,他就一个念头:“终于来了。”“二哥这是什么话,我不也挖了有吗?”为了做掩饰,他和方化简今天就挖草药,都是不值钱的。方大余笑了笑:“你那些东西外边都有,何必跑这趟?”方城仕说:“二哥心里可不是觉得我藏私吧?”方大余忙惊恐地说:“你这一路上的作为大家都看着,二哥哪能这么想。”方城仕都想给他颁奥斯卡了。哪能跟不会完全是两个意思好吗?方城仕忽然好奇方大余的智商怎么上升了一个点,沉思一会才肯定的想,一定是受了方刘氏的点拨。一路上不发难,却偏在大家高兴时插刀。这不,不管方城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众人的目光都瞟了过来,齐刷刷的。面对众人眼神,方城仕坦然地说:“值钱的东西都在二哥篓子里了,你要还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他一脸问心无愧的样子成功唬住了众人。方炳全说方大余:“仕子都让钱进你口袋了,你这么说不是故意找不痛快吧?”方大余夸张地说:“全叔可冤死我了。”说完捂着胸口,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方城仕就想翻个白眼再给个冷笑。方化简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分批睡吧。”众人这才按捺住心思,暂时回到一条战线。方城仕和方化简守上半夜,剩下的人都去睡了。一开始两人只面对着火堆无语,等到一个时辰后,大家睡熟了,方化简才低声说:“你要是想找那玩意怕是不好办。”方城仕扒拉了一下火堆,也小声说:“见机行事。”隔天一大早,众人熄灭火堆后开始继续深行。越往里走,树木越高,遮天蔽日。明明是正中午,可树底下半点阳光都见不到。方化简就提议说:“我看里边更不好走,不如我们先行下山?”众人上午的时候多少碰到了些,这时也不敢贪心,纷纷同意。下山的时候众人就开始心急了,个个都想着快点把宝贝卖出去换钱。方城仕和方化简却走的不紧不慢。方大余问他们:“你们走这么慢做什么?”方城仕就笑:“我和小简又没有宝贝卖,当然不心急。”虽然他说的是实话,可方大余听着就是不对味。这时众人也没心思等他们了,方炳全就说:“我们还打算去趟镇里,就不跟你两慢慢走了。”方城仕善解人意地说:“没事。”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就留下方城仕和方化简两人先下了山。等他们走远,方城仕才敢呼口气:“可算是把他们盼走了。”方化简问:“你是还想找铁皮石斛?”“付出没有回报可不是我的作风。”两人对视一笑,达成共识,转身往回走。作者有话要说: 捉个虫,感谢果子。☆、18可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们找到东西要下山时,山上忽然下起了雨。好在没有电闪雷鸣,两人虽然被淋了个措手不及,可也马上找到一处可避雨的山洞。方城仕打量了一下周围地势,山洞位置高,且洞内宽敞干燥,看着不像会是积水之地,就对方化简说:“这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马上就天黑了,避一晚上再说吧。”方化简把竹篓解下,顺带脱了外衫:“趁着刚下,雨水还未浸透,我去捡些干柴。”他说完把衣服往头上一披,微弯着身子冲进了雨帘中。方城仕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拧干水,搭在一旁的石头上晾着。这山洞估计是有前人来过,洞里还残留一些生活气息。有现成的干茅草。方化简没走远,不多时就抱了一把柴回来:“你先把火生起来,我再去捡些。”方城仕见他一身雨水往脚下淌,担心他着凉,赶忙拿出火折子生火。等方化简再回来,火苗子往上窜成了火龙。方城仕说:“带没带衣裳?”方化简把外衣拧干用木棍撑起来晾着:“我娘说山上气候多变,让我带了套,没想到真用上了。”方城仕拿出干粮和水,听见这话点点头:“那你赶紧换上。”方化简也不扭捏,当着方城仕的面开始脱衣服。方化简不知道自家兄弟是个断袖,这衣服脱得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一点不知道男男有别。完全不避嫌。无奈了方城仕,他觉得兄弟归兄弟,但也不能占这便宜,便自觉避开。方化简换完后把衣服搭起来晾着,然后坐在方城仕对面,摸了块饼啃。方化简问:“这批药卖了你有什么打算?”方城仕说:“我托何大夫让他帮我看看镇上有没有地基,我打算搬到镇上去。”方化简嗯了声:“搬到镇上也好,小祖和小烨两人都在学堂读书,来回赶也辛苦。”这段时间他可是深刻见识到方城仕即当爹又做娘的艰辛。方城仕灌了口水说:“我也是这么想,我是能折腾,跑几趟没所谓,可小孩子不一样。”方化简没再说什么。方城仕疼孩子是有目共睹,不然外边的人也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通。吃完东西,方城仕望着外面完全黑下来的夜色,唯有耳边叮咚叮咚的水滴声:“两孩子又得担心了。”他的预料没错,祚烨和方城祖回到家没看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