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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母后,是父王一个人把他带大的,除了父王,他最信任的就是赤容,一个最信任的人伤害了他最尊敬、最疼爱的一个人,这是一种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本就不打算要这魔界之主的位置,他的性格与手段不合适,早就想好了要交与赤容,可惜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出手了。若是他想要,直说便好,他能给的,他都会给,何苦要用这种方法?那心腹解决完父王其他的手下之后,走上来跪在他的脚下:“主子,还没有找到赤盛主子以及魔君的心腹们,不过若是找到了,该如何处置...”赤容看着底下的尸体,血液蔓延了整个宫殿,沉思着回答了四个字:“赶尽杀绝。”心腹们早赤容一步找到了他,把他安放在父王偷偷建造的地下宫殿,随后便告别了他躲藏到了人界,并把断头草交给了他告诉他,如若有一日他能修炼成功,大仇必得报。为了这句话,他不断的在这空无一人的峡谷中年年月月的修炼,因为好几次的走火入魔使得右脸开始长出无数的伤痕,往日的潇洒早已不在,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只有报仇,为了报仇他从一个法术根基不稳定的起步者慢慢变成了可以与赤容匹敌的人物,这个时候他才有勇气打开峡谷的大门去寻找赤容。他先是在断头草磨碎,与之赤容宫殿里的香一起燃烧,可以让他渐渐变得精神失常、法力全失,在这个时候他有趣的发现赤容竟然有了家室,他调取了赤容的记忆,故意编纂了他是董永的一个事情,并且控制了赤容的精神力让他配合自己演了那么一场戏,对于赤容来说,自己被夺去法力的痛苦应该没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自己给害死来的让他更加会崩溃。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是因为自己和赤容生活太久的关系吗,怎么赤容喜欢的他好像也会喜欢,那么一个小小的女孩抱在怀里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尤其是一想到她曾经躺在赤容的身下承欢,他总是可耻的会被挑起欲望,他不急,总是来日方长。收回了记忆,他看着赤容依旧那么淡然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赤容,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自己的赶尽杀绝。”“何必用过去谈现在?”赤容露出郑重的表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我和你的手足之情,父王对你的养育之恩你又放在哪里呢?你不后悔?难道你没有一个瞬间记得父王曾经对你的好吗?他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你明明清楚只要你开口不要说魔界之主的位置哪怕你说要着三界之主的位置我和父王都会帮你一把!而你却亲手选择了杀害至亲!”赤盛愤怒的问出了自己千年来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或许真的是他们识人不清?“所以我放在心里不敢回忆,深怕自己心慈手软。”“既然这样...我也不必跟你回忆当初了,你便在这里好生受着吧...”赤盛转过了身子,毫不留恋的走出这峡谷,用自己的中气向他挑衅:“小七是我的了,作为补偿。”他没有看赤容的表情,极为愉悦的走了出去,而在他背后的赤容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背影...49.大结局中篇:你的计划里,没有考虑过她的安危吗赤盛打开暗门之后还没来得及关闭,就赫然察觉一阵掌风向自己袭来,自己微微侧了一个身躲避偷袭之后,一抹淡紫色的光影悄然飞入地下宫殿。他站稳,看着娇俏的女子散落着长发,胸脯一张一合的婷婷站立在他的面前,赤盛不悦的问:“你跟踪我?竟然还有法术,你没有中断头草的毒?”“那天你放我走的时候,我在赤容宫殿里闻到了断头草的味道,很不凑巧的是我学过些医术知道什么能克它的毒,服过之后才去找的你。”她不慌不忙,从容的解释道,眉目之间找不出得知真相的愤怒与不甘,只是她专有的坚韧。赤盛笑了笑,转身凑近她:“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董永的,或者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董永?”“董永刚开始从来没有答应过我要去游山玩水,况且,赤容就是董永,眼神是不会变的,就算他被控制了可是看着我的眼神依旧没有变。”她笑着看他,在从容不迫的那一丝紧迫感渐渐从两人之间蔓延出来:“你扮演的董永,固然很好,可是只是有时候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疏离,就跟你现在的样子一样。”“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并不是大言不惭,千年的潜心修炼已经让他的法术变得炉火纯青,放出这句话的下一秒,他就用手掌凝结出一道红紫色的光团,硬生生朝着小七那个方向袭去,她不备慌忙向后退了一步,将手上的缠绕的丝带向前一挥,包围着那抹光圈。可是那光圈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大,渐渐反噬控制住了她的丝带,丝带往后快速游走着,忽然一下飞到小七的身边,一圈一圈裹紧着她的身子,随后用力的往前拉进,她就这么被拽到了赤盛的怀里,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很聪明,可惜没有做足准备,还是太冲动了。”这样的她,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年轻气盛又横冲直撞,最后落的个遍体鳞伤的下场,此刻到是印证的同类相吸的那句话。小七眼睛睁的大大的,泪水像是随时会飚落下来一样,可是她没有,摒着鼻头的酸意闭着眼决绝的说:“如果你不会手下留情的话,那就让他比我先走一步吧。”她不难过,倒是让赤容心隐隐作痛了起来,死的人可以一死了之,或是在地府或是人界游荡又或是形神俱灭,总没有还活着的人痛苦,一面为他悲痛,一面回忆过去,一面畏惧孤独,明明已经生无可恋,却还是要为那么一个人,活下去。“为什么不求我放了你们?”“如果不是太大的野心,亦或是太深的痛苦,没必要苦心积虑的下这么一盘棋。”她睁眼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怜悯:“如果是我,我不愿意半途而废。”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桎梏着她,嗅着她淡淡的发香,痴迷的说:“我愿意,我可以放弃这盘棋,也可以放过赤容,你只要永生永世陪着我,我放弃这一切。”他看得开,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