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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客厅里的树旁边走去,多rou都搬到了这里,看得出来张卓刚喷过水,叶子上都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你为什么要自/虐。”张卓关上门问。杜泽蹲在地上没回头:“我阿爸送的,可以解闷。”“我看你好像更郁闷了。”杜泽装听不见,蹲在地上无聊的拨弄叶子,张卓已经对家里多一个人的情况见怪不怪,杜泽不吵通常都是在干自己的事,他走向书房:“明天就要上班了,还不享受享受最后一天。”然而路过杜泽时突然被揪住了裤脚。杜泽低着头,陡然伸出手抓住男人的裤脚,然后仰起头叫了声:“张卓。”特有的音调含着软糯的味道,张卓起先皱了皱眉,随后烦躁的蹲下来和杜泽平视,心里琢磨着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奶,“你想干嘛。”杜泽听张卓的口气怀疑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张卓……”张卓大学时最受不了的就是杜泽在耳边叫唤名字,像是有根羽毛在心上撩,力道很轻很痒,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不是恶心而是舒服。“快说。”杜泽转过头:“你生气了,我就不想说了。”“恩?”张卓用鼻子哼了一口气,伸手揉捏着杜泽的脸左右拽,“让你说你还不说了。”他的动作出其不意,杜泽受力不均立马就倒在了地板上,好在茶几边有毛毯不至于被冻到,他立马反捏张卓:“你过分过分。”“你还没见过我真过分的时候!”天天喝牛奶吃鸡蛋,睡眠时间还自律的杜泽摸着很滑,张卓手上的力道越摸越大,眼见杜泽被他揉出了眼泪,鼻尖也被染上了一圈红晕,他抬手一拍杜泽的大腿,“快说。”杜泽被压在毛毯上揉脸,更多的是被张卓俯看的恼羞。他被压着使不上劲,掰着张卓的手又急,一急就更说不出话,最后声音哽咽也忘记了挣扎,干脆两眼一瞪就盯着张卓。张卓似乎想起了杜泽说话结巴的事,看了看他的脸两边都红着,他俯身将一只手撑在杜泽耳测,不耐烦道:“皮痒?”“我就是不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嘛!能不能不生气了!”杜泽嗓门很大的喊,“说完了!”末了还逼出了一滴眼泪,完全是情绪很激动导致的。张卓犹豫了几秒:“我什么时候生气了。”“你什么时候没有生气了。”杜泽推推身上的大山,最后泄气道,“能不能好好相处,如果你生气觉得我不对,你要讲嘛。”“如果是当年的事情,我的确是不对,那要是你讨厌我,我以后不来就是了。”张卓翻身睡在地上,他一听杜泽的声音就想揉他:“我的脾气就这样。”“哦!”杜泽很用力的哦了一身,转身暗自摸脸,想着以后真的再来找打了,但是当他被张卓抱住,第一反应是往他怀里缩了缩,等他缩完了才想起这是习惯,就像当年无数个没有电热毯的寒冷夜晚,张卓抱着他焐手一样。“你干嘛。”其实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不好。张卓从后背虚搂杜泽的腰,保持着一个亲密却不过分的距离,他的呼吸撒在对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然后看着那些细小的白色绒毛,“别提那件事。”“你总是凶巴巴……”杜泽还没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抽纸的声音,张卓撑起身子居然煞有其事的帮他擦‘眼泪’,“我都对你这么凶了,还来?”“因为我还记着你的好。”杜泽想了想,“不过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了。”张卓眉梢微扬,右手托着脑袋,左手探过去捏了捏杜泽发红的脸:“吃过午饭了吗?”“……吃过了。”话题转的太快,杜泽抿嘴不知道张卓会出什么牌。“那去卧室睡午觉。”“不要,你床上没有电热毯,在京都,你居然都不用电热毯。”杜泽无法想象每晚幸福的钻进被窝,等待着自己的却是一床冰冷的被子,这种感觉就像是给了床但是不给被子,太折磨人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没有电热毯就活不下去了。”杜泽偏过头:“我没电热毯就是活不下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张卓当然不能怎么样了,杜泽难得硬气怼他,他反而觉得有意思,于是他拨了拨杜泽的耳垂:“没事,我帮你焐被子。”杜泽惊的回过头,张卓顺势拉他起来用哄小孩的口吻说:“吃完午饭去睡觉,不是你一直都有的习惯?”杜泽没好意思说自己很喜欢被人搂着睡的感觉,因为作为一个二十好几的好爷们,居然会怕冷,这好像有点小怂,等以后处对象了怎么办,难道是女朋友搂着他吗?不不不,画面太美真的不合适。“你不按着套路走。”张卓伸了个懒腰:“你确定不睡吗,我还打算给你开暖气,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出去时记得把门关上。”杜泽内心挣扎了一分钟,站起来跟上张卓小心问:“不生气吗?”“嗯?”杜泽愣了愣,“都这么大了。”或许是被张卓的懒腰感染,他打了个很长的哈欠,打完之后又有了眼泪,这下看床就更有亲切感了。两人以前就非常亲密,所以杜泽爬上张卓的床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按照老习惯把左边位置留给他,没多久左边塌陷一大块,软绵绵的床铺好像比棉花还要软,杜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下滑动然后贴着张卓,他往被子里缩了缩:“一个半小时哦,我手机没带下来。”张卓拍拍他的肩:“好好睡。”杜泽眼下的乌青一看就知道没睡好,加上陶嘉宇那天打电话时听到的话,杜泽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张卓没有睡意闭上眼休息了二十分钟,这时杜泽睡着翻身紧贴着他,一丝热气从间隙中溜出,只见熟睡中的人噘了噘嘴,艰难的伸出手将间隙捂住,嘴里还哼哼的两声,听上去颇为得意。张卓张了张嘴没出声,杜泽睡着的时候说是猪都不为过,雷打不动的深眠,也亏得他有生物钟。张卓慢慢把被子往下拉,露出被热的发红的脸,已经分不清这红是被他捏的还是热的,杜泽嘴唇微张像是嘟嘴,眉目间都充斥了干净与好学生式的乖巧。他就这么把杜泽看了个遍,一只手穿过了对方脖子:“杜泽?”没声。“杜泽,醒醒。”杜泽动都没动一下,呼吸绵长有力,睡的真熟。张卓以前没干过这事,但现在忍不住了,他又不想直接说出来吓到杜泽,那就只能用非常手段。陶嘉宇问他:“你真有耐心,我都给你急出汗了。”“怕什么,一辈子很长,那么快到手不好玩。”“小结巴一根经,你不和他讲,他怎么懂。”的确,杜泽也就偶尔想想女朋友的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