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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rou上捏,关键是力道还不轻又不捏完就走,而是手掌心覆在上面来回晕了好几圈,这边一下,那边再来一下,叶荀又被禁锢无法动弹,这一晚过的实在是难熬。当晚,陶嘉宇做梦梦到了在他在揉棉花,棉花既软又有弹性,他捏了一晚上。叶荀一夜无眠,只在7点多的时候眯了会,等陶嘉宇终于松手,他揉着头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先给杜泽回了短信,杜泽说不上班正好来玩,跟孩子似的,正好来给他看看画。想着他们三人都认识,叶荀说了个时间,自己趁着杜泽还没来赶紧去洗漱,昨晚没睡所以精神不佳,但杜泽可能真有事,在他们约定时间之前来到了这里。来的时候还抱着保温盒,打开来散发出一阵rou香,杜泽不好意思的推过去:“在家里做的,我和张桌喝不完正好给你尝尝。”“有心了。”叶荀看着那幅已经完成的白描。手拂过纸面没敢用力,仅仅是线条勾勒都能看出是他,可见杜泽笔头上的功夫很高,但看他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叶荀收起画,“怎么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杜泽呼口气,做沙发上把抱枕抱在胸前,他扯了扯嗓子,“正好,正好想问你一件事嘛。”所谓吃人嘴软,叶荀看了眼二楼没有动静,他坐在杜泽身旁:“你说。”反正就是那档子事。“那个……好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接下来的话,杜泽低头说不出来了,一是害羞,二则是他极少与别人提起私事。“你是说撸?”叶荀淡定的帮他补足,杜泽抬起头咽口水,有些期待的看着他,这倒是让叶荀有些不好意思了,杜泽是个好孩子。“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换个方式问你,他帮你,你觉得舒服吗?”“……舒服吧。”杜泽说了好几遍才让叶荀听清,然后解释道,“我,我不喜欢男人的。”叶荀支起脑袋看他,歪头看了很久说:“如果我亲你,你是什么感觉?”“亲我?”杜泽摸摸了嘴,摇头说,“荀哥你不要开玩笑了。”“怎么会是开玩笑呢。”叶荀又说了一遍,这时余光瞥见二楼一闪而过的衣角,他勾住杜泽的脖子亲了上去,有点牛奶味,软软的。杜泽呆在那没动,双眼瞪圆看着叶荀,屏住呼吸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感觉怎么样?”叶荀问。杜泽抿唇,说:“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就对了,叶荀这时用了点力气将杜泽的脑袋掰过来,谁知舌头刚伸出去就被对方推开,杜泽捂住嘴像是在打量一个外星人:“干什么。”叶荀本来不想笑,但被杜泽的反应搞的不能不笑,他支起脑袋仰在沙发上笑了半天,笑的连气都出不顺了。杜泽在旁边红着一张脸,伸出舌头舔了舔,觉得刚刚嘴里有别人的舌头是件不大舒服的事情。“到底怎么了嘛。”“杜泽,我亲你了,你感觉怎么样?”“不、不怎么样。”杜泽实话实话,有点不明白叶荀为什么要亲他,但看样子不是坏事就对了,“你第一次亲我,没什么感觉,就是嘴上软了一下,然后伸舌头就很不喜欢……”最后十分意外。“如果是张卓亲你呢?”叶荀笑问。杜泽皱眉陷入沉思,这题他真的不会做:“张卓没有亲过我,这个假设,我也、我也假设不起来。”“你回去试试,你亲一下他,看看亲我和亲他的差别,我当年亲我喜欢的男生,很激动,那种感觉很浪漫能让你当场就有反应,恨不得和他立马滚g单。”叶荀说的太直白,杜泽像是开辟了新地图,呆了半天才说:“怎么亲嘛……初吻,初吻。”不,刚刚的初吻没了。叶荀瞄了眼杜泽的脖子,脖子后面有个粉色的吻痕,什么狗屁初吻,估计初吻早就没影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趁他睡觉的来一口,他又不知道。”“这样不好吧……”叶荀很不地道的翻了个白眼:“那你今天为什么来?”“我……”杜泽站起来开始绕着沙发转圈,大拇指深深的卡在rou里直到出现一个深痕,他纠结了一会,“我很怕,我怕。”“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今天之所以急匆匆找我,想必心里也有答案只是一直在疑问,现在我给你解开谜团的办法,就看你自己试不试了,男人嘛,亲一口又不会怀孕,你说是不是?”杜泽没说话,走到饭桌旁抱起保温盒喘气再深呼吸,小声说:“那我回去试试。”他走到门口陡然回头,犹豫着:“荀哥,张卓他也喜欢我吗?”叶荀撑起下巴,反问杜泽:“你说的是哪种喜欢?”至此杜泽打开门出去,客厅再次归于平静,除了空中飘散的阵阵鲜味,叶荀仰躺在沙发上把玩自己的头发,楼梯上“噔噔噔”的脚步声入耳变的没有那么重要,他在脚步声即将到面前时坐了起来:“陶少你……”“啪——”巴掌力道不重,说不上重,但叶荀的脸就是偏了过去,左肩膀露出一半看着可怜,陶嘉宇手握成拳,隐忍的怒火让他伸出手指着叶荀。“杜泽玩不起的。”“陶少。”叶荀撩起被打飞过去的头发,撩到耳边时露出微笑,只是笑很浅,“你怎么知道我在玩他。”“你刚刚亲他了。”“那你听到我们说什么了吗?”叶荀问。陶嘉宇面色怪异,却只能摇头说不:“没有看见。”“难道接吻就肯定是在勾引吗?”陶嘉宇的手握了松,松了又握:“你不该去亲杜泽。”“是因为他很干净,在陶少的心里也有着一块地方是吗?”“胡说八道!”陶嘉宇压低声音,刚刚的一巴掌,他已经开始后悔了。“陶少这么想我,是因为我身出郝公馆,我都知道,我不怪你。”叶荀半跪在沙发上,勾着男人的脖子一点都不生气,“我是很喜欢他,不过不是那种喜欢,我亲他是想让他差别在哪里。”陶嘉宇当然知道杜泽不会是叶荀的菜,但他看到叶荀笑着去亲杜泽的时候,那一瞬间,那一秒,他很想冲下来拉开两人。怀里人说话轻柔,陶嘉宇不知道他该不该搂上去,然而等他决定的时候发现手早就搂上去了,幸好那一巴掌力气不大,他换了个话题:“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叶荀说:“是叫郑茴的男人,当时你是由一个女人背进来的,叫郑敏。”“不自量力。”陶嘉宇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他是真不知道他们有那么大的胆量。郑茴工作期间挪用公款,当时郑家已经倒闭,他们这些做朋友的没离开而是能帮一把是一把,没想到郑茴迷上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