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高辣小说 - 负我一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在温暖的空气中。

当他同样赤裸的胸膛贴近,两人的皮肤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那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源让她竟然有一种烧灼的错觉。

就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於放过她的双唇,一路亲吻她敏感的脖子,慢慢往下。

“不……”她迷惘,对於他接下来的举动莫名抗拒。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想到自己竟然要用这麽一句丑陋不堪的身躯面对他,她的胃就不由自主地有些许痉挛。

多年被病痛折磨,骨瘦如柴的她胸前原本应该是丰盈柔软的地方现在只有薄薄两片软rou,属於女性的柔美线条荡然无存,苍白的皮肤上,只有两点小小的茱萸尚显晶莹剔透。

他轻轻松松地制住她的双手,以近乎膜拜的姿态俯身,伸出舌头怜惜地舔弄她胸前的茱萸。

“喝……”她微微抽气,那小小的粉红因为挑逗沾染湿润,感觉微凉,很快就俏生生立了起来。

他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上次交欢时一方面因为情况紧急,另一方面也因为她的身体实在虚弱,前戏草草就结束了,这一次,他要好好弥补她,让她体会一次水rujiao融的美感。

身为大夫,他对於这方面还算有些了解,说什麽也不能在房事上让她受委屈。

大腿挤入她双腿间,将那里撑开,他微微抬起她的下半身,用大腿轻轻摩擦她敏感的三角地带,同时唇舌也没有放松,继续在她的上半身煽风点火。

如电流般的酥麻感在身上来回窜动,双腿乏力,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三点。她万万没有想到单纯逗弄胸前的两点竟然也能让自己心醉神迷,在情欲的迷惑之下,她渐渐忘记了恐惧,只是无助地攀附在他身上:“天……”

“我在。”他回答,先是抬头看了一下她动情的小脸,然後放开她的双手,大掌从她膝下穿过,从外面抱住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身子往下挪。

眼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竟然袒露在他的眼下,她不由有些羞臊,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双腿试图合拢:“不要……”

可她的力道对他而言根本无法造成威胁,所以他直接忽视了她的挣扎,俯身舔舐她细嫩的大腿内侧。

尽管她的大腿上布满了伤疤,但是大腿内侧的肌肤并没有受到伤害,薄薄的皮肤覆盖在骨头上,苍白微凉,缺乏血色。

他充满怜意地以舌代手,一次次来回抚慰,在她终於稍稍放松後,终於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

“啊……”她微颤,感觉自己的私密处被柔软和温润覆盖。

紧闭的xue口被灵活的舌头舔戳,窜起阵阵快感。

当感觉到她的xiaoxue开始分泌汁液,变得湿润饱满,他开始更加卖力地快速撩拨花xue上的两瓣rou,粗大的舌头不时往里挤压,造成充满危险意味的压迫感。

“呃……秦问天……”全部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那一点,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害怕,身子微微瑟缩著。

更多的汁液被挤压出来,xue口因为刺激而微微张开,鼻息间充斥著独属於她的味道,她的呻吟更是宛如最上等的春药,勾起他强烈的欲望。秦问天眸色深沈,开始舔弄她的珠核。

“不行……秦问天……”她的声音带著哭腔,但这也不能阻止他的举动。

那令她感到困扰的快感阵阵来袭,如浪潮般一次比一次强烈,而她宛如风浪中的一片叶子,在风浪中飘摇不定,最终,在一次大浪中低叫一声,彻底沈沦。

而当她自晕眩中慢慢回神,发现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正握著自己的欲望上下移动。

她有些难堪地别过脸,眼角瞄到他正往欲根上涂抹一种透明的液体。

是……上次那种润滑剂吗?

他的气息有些粗,看出她的疑惑,哑声解释到:“你那里太窄,且又不够湿,涂上这个可以让你舒服点。”

“嗯。”虽然只是不小心瞄到一点,那被他握在手上的家夥还是让她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真大……

她捂著眼睛,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又不是没试过,没有很疼的,相比於寒毒造成的疼痛,那东西造成的胀痛简直不值一提……

虽是如此,但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已。

感觉到下体被异物挤入,她的身子一僵,甬道瞬间收紧。

“别紧张,那是我的手指。”他俯身舔舐她依旧敏感的乳尖,挑起她未曾散去的情欲。

刚刚经历高潮的身子甚是敏感,她很快就再次被情欲的浪潮卷席,甬道也渐渐能适应他的手指,被润滑剂滋润过的紧密湿热敏感,阵阵紧缩。

“嗯……啊……”

感觉到她的放松,他终於倾身慢慢进入她。

坚硬火热的硕大充满了她,填补了那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顺著那永恒不变的亘古律动,两人慢慢攀至高峰。

“秦问天,”她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滑落,“这些天,我总是会梦到水云山……”

干净、安详,世上唯一能解读她的水云山。

☆、水云山(上)

水云山,在很深很深的大山深处。

她的周围是延绵的山脉,但她盈盈站在那里,总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她有苍翠的罗裙、洁白无暇的面容、傲视群雄的孤绝和俯视众生的怜悯。

她的家门口便对著水云山。

每天,她都会呆呆地仰望水云山,任思绪飘向云端。

她是水云山的女儿,因为爹曾经说过,她的娘亲死後,就化成了水云山的山魂,自那之後,水云山更显得飘逸出众,充满灵性。

她和爹生活在这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但她从来不觉得寂寞。她以花鸟为友,蝴蝶为伴,与树木交谈,与鱼儿畅游,她一直是很快乐的。

但爹有时总会看她许久,叹息:“凡儿,这样的生活应该能让你无忧无虑的,但你为何总是忧伤?”

她并不觉得忧伤,她觉得自己很好。有时候,看著蝶儿在自己的窗台飞舞,她会笑著对问爹说:“爹,破蛹之後便能飞翔了,为什麽外面的人总是不开心?”

“因为他们甘愿被蛹丝缠绕。”

“不觉得束缚吗?”

“蛹丝之内安全、温暖,有一种被呵护的享受。”

她摇头──她从不懂得安全与温暖是什麽滋味,在她的记忆中,她一直是自由畅快的,不曾试过被温柔地包裹起来,更不曾试过被呵护的感觉。

“凡儿,识字即可,科举要靠的东西你全都不要学。”爹吩咐她。

她笑:“爹,女儿是不会去考科举的。”哪有女儿家考科举的道理?

“爹的武艺你也不要学。”

“能强身健体不是很好吗?”她问。

“爹宁愿你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姑娘。学了武艺,难保你以後不会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