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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一个画面。……“你就打算一直都不说是吧!好!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会就此收手!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究竟那个秘密还能被封吅锁到什么时候!”……他说过他不会就此放过我。难道……——噔噔噔噔噔噔——从走廊那边的尽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众人闻声望过去,那个人影渐渐在灯光下清晰。“钧之?你怎么来了?”看敖钧之喘着粗气向这边狂奔过来,额头上全是汗,三木惊讶的合不拢嘴,没想到这一出声,让小七腾的一下就推开了三木,一脸警备的退到离三木好远好远的地方。还没来得及问小七怎么突然这样,三木的余光里,周庭让的身影迅速从座椅上弹起,像一团烈火直接向敖钧之扑了过去。“敖钧之!!!!!!”周庭让终于完完全全崩溃,脸上的五官已经扭曲到不成形,抓吅住敖钧之领口仿佛要一口把他咬碎,仇恨的眼睛早已把敖钧之千刀万剐,周庭让此刻全身发抖,彻底癫狂。“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说过!!!!你恨我,你要纠缠我折磨我打我杀我都可以!!!!!你都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对我爸下手!!!!!!!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不是人啊!!!!!!!!”周庭让疯狂的揪着敖钧之的领口摇晃,精神已然失常。而敖钧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斥责,没有辩解一句,只是默默承受。这一刻,敖钧之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周庭让每次面对攻击,只会选择沉默了。“我爸……”周庭让低下头,手还是紧紧抓吅住领口不放,敖钧之知道,他哭了,周庭让终于不再强忍着真实的情绪,不再死撑着表面的坚强,这一刻,痛痛快快的,将委屈,悲伤,悔恨,全数化作眼泪,肆意流淌。“我爸他……在我出生之前……就辛辛苦苦的养着这个家……后来……妈走了……我又出事……爸他一个人在外面……受尽羞辱……为了供我上大学……爸这些年……没有一天休息过……现在火锅店没了……爸为了赚吅钱……居然跑去工地打工……敖钧之……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跟这个可怜的老人过不去……他都年过半百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我爸到底得罪你什么了……你要这么对他……”周庭让哭得声声嘶哑,眼泪鼻涕口水全都混在了脸上,敖钧之看着如此伤心的样子,感觉心脏被戳了一万个洞,疼得无以复加。敖钧之不知道,其实自己也早已泪湿眼眶,只是这一刻,说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敖钧之选择继续沉默,站在原地任凭周庭让发泄心里的疼痛。突然,周庭让放开了手中的力道,两只手顺着敖钧之的衬衫滑落,整个人也突然跪跌在地,仿佛力气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躯壳。“不管我曾经……对也好……错也好……这一切我都愿意一个人承受……我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连累我爸……也为我的曾经付出代价……我……我真的……太……太不……”咚!周庭让彻底昏了过去。“周庭让!周庭让你怎么了!”敖钧之紧张的蹲下吅身,扶起周庭让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过来,不料被宋徽一个结实的后背撞过来,敖钧之不得不撒手,只见宋徽背起周庭让边叫护士边往急诊室跑。敖钧之呆坐在原地,不可动弹,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小七,咱们也跟过去看看庭让吧。”三木刚要伸手去拉小七,却被小七一个反手打了回来。“你别叫我小七,我听着难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我问你,你跟这个人认识吗?”小七指了指地上的敖钧之。“认识啊,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是哥们儿啊。”“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我不知道你跟他认识啊。”“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个大变吅态!大恶魔!早知道你跟这种人是朋友,我死都不会答应和你交往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要分手!”小七气愤的跑开,留下三木又急又气,捶胸顿足又不得开解。可看见敖钧之还愣坐在地上不起来,三木决定将自己的事先放一放,好好了解一下敖钧之和周庭让一家的纠葛。“钧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庭让为什么说良叔是你害的?”三木的问话让敖钧之回过些神来,于是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退到了墙边倚着。“都是我的错。”“啊?”“我之前一直以为,施灵那件事,是周庭让干的。所以自从上次在你们公司碰到他以后,我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他,像个幽灵一样整天缠着他,让他没有一天吅安生日子过。可这次我回N城,我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真相。真凶不是他,不是周庭让,所以我又回来了S城,打算好好弥补我犯的错。可没想到,一回来就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小七那么恨你。可现在庭让他们都认为周叔叔这件事是你所为,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解释?解释有什么用。除非找到证据,把真凶抓出来,否则他们不会相信我的。”“唉,你说事情怎么这么巧,我不知道庭让和你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现在周家遇到这么大的麻烦,即便不是为了我的清白,我也应该把罪魁祸首揪出来,不能让他就这么逍遥法外。”“嗯,如果你要查,那我就跟你一起去查。反正现在除了我没人相信你,我要不帮你洗脱罪名,恐怕小七一辈子都不会理我,这也算是堵上我的爱情了。”“谢谢你,哥们儿。”“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么。你和庭让,都是正直,讲义气的人,你们之间就是误会太深了,其实真没必要你为难我,我为难你,就做你们真正的自己,或许两个人都不必活得这么累。”三木拍了拍敖钧之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向急诊室走去了。敖钧之揉了揉太阳xue,也跟着撑起身来,赶到了急诊室。“庭让?庭让?你醒了吗?好点没?”宋徽伸出手在周庭让眼前晃了晃,周庭让模糊的视野慢慢清晰。“我……我爸呢……我爸怎么样了……”周庭让虚弱的撑起身,一副急着下床的样子,一旁的小七赶紧伸手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