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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值得回味的。两个人享受着十指相握的感觉,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牵着彼此,直到走到车跟前。最后婆娑了一次周庭让的手,敖钧之依依不舍的放开,绕到驾驶座车门前坐了进去。一路开回市区,两个人虽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甜的。将车停在火锅店门前,周庭让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突然听见敖钧之长叹一句。“真希望今天是走路回来的。”知道敖钧之在留恋什么,周庭让弯起了嘴角。“那得走一天一夜吧?”“一天一夜算什么,能走一辈子才好。”昏暗的车灯下,敖钧之深刻雕隽的脸看起来非常深邃,而已经将掌心的灵魂交予敖钧之的周庭让,再也不害怕给出一生的承诺,因为在敖钧之的眼睛里,周庭让找回了遗失已久的爱。“那条路就在脚下啊。”肯定的回应,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敖钧之从这一刻知道,周庭让真的爱了。好幸吅运,好幸吅运这个人是自己。庭让,这条路不管有多艰辛,我都不会让它从我们脚下溜走。我会,一直,坚定不移的,陪你走下去。第八章25.洗完澡躺到床上,尽管室内空调温度已经降到十几度,敖钧之依然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热。看一眼床头的闹钟,指针指向两点半,夜已经很深了,但敖钧之却清楚的知道,直到天亮,自己都无法陷入睡眠。因为左心房的那颗心脏,根本消停不下来。「睡了吗?」试探性的拿起枕头边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敖钧之没抱希望周庭让能回复自己,只是此时此刻胸腔里的想念已经漫过安全线,不宣泄吅出来,敖钧之担心自己会七窍流吅血而亡。叮——手机屏幕亮了。敖钧之激动的抓过手机点开短信界面。「还没。你怎么也没睡?」眼角充满了抑制不住的笑意,敖钧之顿时觉得此刻的体温不能称之为热,这种感觉应该叫暖。「睡不着。你呢?」「我也是。」「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我在想,你是不是在想我。」「外面下雨了。」不知道周庭让为什么生硬的割断话题,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敖钧之感到有些失落。不再秒回,敖钧之将手机扔到一边,头埋到枕头下面赌气的翻来覆去。过了十几分钟,这边的周庭让猜想敖钧之一定是受到打击了,于是好笑的摇了摇头,补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今晚演唱会安可那首歌,你忘了?」把头从枕头里解放出来,敖钧之看到信息转了转脑袋,突然想起来那首歌有句歌词是,‘外面下起雨,我开始想你’,立马就反应过来周庭让的意思,内心涌上一股不可收拾的冲动。不顾现在是不是深夜,敖钧之直接拨通了周庭让的电话。“……喂?”那边的周庭让自然是没想到敖钧之会一通电话打过来,声线有些微弱小心。“喂,是我,我没吵醒周叔叔吧?”“没事,我爸在隔壁屋呢,听不见。”“嘿嘿,那就好。”“那个……你怎么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啊?”“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敖钧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太直白了,但无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也就只能放任自吅由了。“嘻……我也是。”电话那头周庭让的声音沙哑舒滑,这羞赧又可爱的语气听得敖钧之右耳一阵敏感,好想立刻把周庭让按进怀里揉碎。不行!忍不了了!就明天!明天我必须对庭让说出那三个字!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庭让在一起了!“明天周末,我带你去个地方。”“嗯?哪儿?”“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很远吗?”“不远。”“那坐我的摩托去吧,我都一年没碰过我的小摩托了。”“好啊,我还一次都没坐过你的小摩托呢。那,明早八点,你家楼下见。”“好。”“晚安。”“好梦。”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敖钧之双手紧握手机,面带微笑的进入了梦乡。结果,周庭让的‘好梦’二字,引发了敖钧之哭笑不得的窘迫。沉醉在guntang的梦里,敖钧之感觉自己全身都被融化,耳边响起的闹铃被狠狠拍下,直到敖钧之满足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身下的粘吅稠,联想到梦中周庭让那张潮吅红的脸,雪白的肩,还有他的低语呢喃,敖钧之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留恋的舔吅了舔口水肆虐的嘴角。“靠……好多年没出这种糗了……这什么情况啊……”一边懊恼的狠抓头发,敖钧之一边不争气的嘀咕。瞟一眼闹钟,发现已经七点五十了,敖钧之心里大叫一声完了,慌乱的脱下内吅裤换上新的,立马狂奔到洗手间。对着镜子飞速的理了理鸡窝般的头发,敖钧之刷牙上厕所一体化,赶在五分钟之内拾掇好自己,穿上一身笔挺有型的西装就飞奔出门了。“喂喂喂?庭让,我马上就到你家楼下了!你下来吧!”一边看手表一边给周庭让打电话,敖钧之穿过小区大门,突然发现街旁的花店已经开门营业了,为了给周庭让一个惊喜,敖钧之想了想不差这五分钟,于是换了个方向一头扎进了花店。“小姐,麻烦给我选一束又低调又好看的花,送男生的,谢谢了啊。”从店员手里接过精美包装好的蓝玫瑰,敖钧之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捧着花闻了闻,敖钧之想象了下待会儿周庭让接到花开心的笑脸,兴奋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早高峰的路口车流交错,人群密集,敖钧之捧着花站在人行道的这边,心情有些小紧张,焦急的盯着对面的信号灯秒数,恨不得绿灯马上就亮起来。终于,十秒过后,人行道绿灯亮,两侧车道红灯亮,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上班的人们开始交替着穿过马路,到达斑马线那头以后有人向左也有人向右,熙熙攘攘的人流散去,对面的火锅店楼下,一个人影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突显在了敖钧之的视线里。一瞬间,脑子里的神经全数崩断。敖钧之的手失去力气,那束承载了所有勇气的花,就这样重重的摔到了柏油马路的中央。信号灯秒数在不断减少,敖钧之此刻无比挣扎,已经没有任何理性可以主导自己的意识了,只能凭仅存的直觉,一步,一步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