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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了。”“是啊庭让,往后阿姨就是你的mama,欢迎你随时来家里玩。”“谢谢!谢谢阿姨!谢谢叔叔!”吃过晚饭,敖mama激动的拿出敖钧之小时候所有的相册要跟周庭让分享,周庭让也乐此不疲的欣赏,并吐槽着。夜深了,敖爸爸敖mama相继睡下,周庭让也洗好澡准备睡觉了。“原来你的卧室长这样啊,我还一直好奇你小时候住过的屋子是什么样的呢。”敖钧之也洗好澡进来,跳上床一把把周庭让搂怀里。“这不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屋子。”“啊?”“我小时候家里不太富裕,哪儿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这是我工作以后新买的房子。”“我就说嘛,哪有小孩的卧室装修成这么成熟的风格。”“哎,说起来,我小时候还记恨过你一件事呢,你不知道吧。”“啊?为什么记恨我?”“就初一开学,在车棚里你咔咔给我一顿削,还给我眼镜削坏了。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为了给我重新配一副,爸妈连着吃了一个月大白菜。”“天呐……对不起啊钧之,我这就给叔叔阿姨道歉去!”周庭让说着就坐起身来。“不用——”敖钧之一把将周庭让按回床上。“他们早就忘了这事儿了,你要道歉的人是我。”“哦,那,对不……”“嘘——不是这个道歉法。”“那要怎么……唔!——敖钧之你又来这套!——唔唔唔!……”敖钧之一边吻着周庭让,一边回想着当初的彼此。如果知道今天可以将周庭让吻到天崩地裂,当年的打也就算没白挨。想到这里,敖钧之士气大增,翻了个身直接把周庭让压得死死的,唇吅间的攻势也越来越热烈。“唔……好了……别……唔……”缠吅绵了好几分钟,敖钧之这才舍得放开上气不接下气的周庭让。“叔叔阿姨就在隔壁!你疯了吧!”周庭让的小拳头噼里啪啦的砸在敖钧之的胸肌上。“你越反抗,他们越听得清楚,你不反抗,他们不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你这什么歪理,不理你了,睡觉!”啪,灯一关,周庭让赌气的背对敖钧之睡下了。敖钧之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就等着待会儿周庭让自动靠过来。果不其然,五分钟后。“那个……你还是抱着我吧……我睡不着……”翌日,中午。罗警官从分局办完案回到派出所,老远就看见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关键还是个坐轮椅的身影,于是狐疑着走了过去。“年礼辰?你来这儿干嘛?我不是说过不想在局里再看见你了吗。”“罗警官,我没犯事儿。”“那你来局里干嘛?”“我……我是想来……打听一个案子。”“你要打听什么案子?”“01年梨花旅馆那个案子。”“奇了怪了,你们最近都是怎么了,好像集体都在关心这个似的。”“您也知道,我是当年出庭作过证的证人,我跟这个案子有关系。”“行吧,那你说,你想知道些什么。”“那个……我听说,有人来自首了。”“是啊,一个叫陈柏江吅的人,怎么,你认识?”“我……认识。上学的时候,跟他打过几次架。那……你们立案了吗?”“还没有,证据不足。”“哦……”看年礼辰双手绞在一起,眉头紧皱,罗警官觉得很是奇怪。“你还想问什么。”“啊,没事了,没事了……那,我先走了。”“哎等一下——”罗警官突然想到什么,“你当时出庭作证说,看见周庭让带着被害人进了旅馆是吧?”“对的。”“那你当晚有见到过陈柏江这个人吗?”罗警官一句话正中下怀,吓得年礼辰倏地瞪大眼睛。“我、我不记得了……”——“老罗老罗!有重大发现!”突然从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干警。“怎么了小戴?”“住宿登记表,有下落了。”“你们找到李振林了?!”“嗯,在贵阳的一个镇上,被那边的兄弟逮到了。”“那表呢?表还在吗?”“据李振林说,事发当晚,那份表就被陈柏江吅的母亲用高价买走了,所以这件事,还得从陈柏江身上下手。”“行!马上通知陈柏江来局里!”“是。”看着罗警官着急的冲进派出所,年礼辰攥紧拳头,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十分钟过去,一辆出租车停在派出所门口,陈柏江从车上慌慌忙忙的下来,尽管注意到了门口的年礼辰,但事情紧急,陈柏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进了派出所。审讯室内。“罗警官,我接到你的电话马上就赶过来了。”“怎么样,东西有找到吗?”“这是我妈生前托付给我的一个文件袋,说是最重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您看看,这里面有没有。”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张泛黄的住宿登记表,赫然夹在十几张文件中间。“太好了!证据找到了!证据找到了!”陈柏江兴奋的举着那张表,仿佛完全忘却,找到这张表,对他本人意味着什么。“罗警官,现在可以立案了吗?”“可以。但是从这一刻起,你就要被关押进看守所了,你,有心理准备吗。”看着陈柏江那张喜出望外的脸,罗警官不忍心的提醒道。“我……”陈柏江将笑容收了起来,“一直在等这一天。”“好。小戴——”小戴推门进来。“我现在把资料整理好去找李队立案,你,把他拷上,带去看守所。”“是。陈柏江,我们走吧。”看着小干警带着被拷上的陈柏江走出来,年礼辰再也按捺不住,疯狂的用手滚动吅车轮,唰一声挡在了两人前面。“立立、立……案了?”“证据确凿,陈柏江,罪名成立,即刻带走!”“等一下!!!——”年礼辰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抓吅住小干警的手臂。“你这人疯了吧?再这么胡搅蛮缠我连你一起拷了去!”——“小戴,怎么了?”“老罗你看,这人死活不让我走。”“罗警官,”年礼辰用非常笃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你们放了他吧,他……他……他是冤枉的!”“你说什么?!”“陈柏江……陈柏江是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