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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思玩弄段易书,反正时间有的是,先解了相思之苦,之后尽可以慢慢玩弄。想到这里,就一把拽下段易书的裤子,因为家贫,所以段易书仍穿着秋日里那条单薄裤子,齐柏皱了皱眉头,暗道难怪会感染风寒,穿着这样衣服,又是这一副风吹就倒的瘦弱身子,风寒不找他找谁?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反正日后段易书就是自己的人了,尽可以对他好一些。因将那条裤子抛到地上,回头看到段易书惊骇欲绝的面庞,心中的快意简直无以言表。「王爷求求你你想怎么报复都行不不」段易书的哀求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猛的被放倒在床上,齐柏几乎在一眨眼间就把外衣脱了下来,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混蛋,放开我」双手被缚在后面,让段易书的拼死挣扎全都成了笑话。齐柏毫不费力地便打开他两条长腿,搁在自己肩上,这样一来,段易书就被摆成了一个双腿被大大分开,屁股儿几乎悬空的屈辱姿势。胯下的火热实在涨痛,但是看到段易书惊骇的面庞,和不停扭动挣扎的身子,还有那一声声凄厉的哀求,齐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指送进了rou缝间微微翕动着的菊xue中。从未接纳过外物的地方猛然被侵犯,立刻让段易书本能的挣扎起来,齐柏可以感受到又紧又热的肠rou使劲儿住外推挤着自己的手指。与此同时,段易书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显示出他在不停的反抗,尽管这反抗毫无用处且让他觉得羞耻。手指继续深入,在狭窄的肠道内抠挖开拓着,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销魂的啜泣和呻吟声,齐柏终于再也忍不住,将手指抽出来,用两根指头将那菊花xue用力撑开,挟着胯下火热粗大的凶器便直闯了进去。「啊」段易书惨叫一声,双腿蓦然伸直,头也猛然向后仰起,两只手死死抓紧了床单,却是丝毫减轻不了身后传来的剧烈痛楚。「不要求你不要动啊啊啊拔出去放开我混蛋啊啊呜呜呜」头发被汗水打湿,被迫承受女干氵壬的段易书在床上拼命左右摆动着头,那根粗大的桩子在肠子内翻搅着,痛得他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死去。「放松些,身子不要这样硬,不然你就更痛。」齐柏也忍得很辛苦,只是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巨大的内棒在火热紧窒的肠道内轻轻动了一下,接着是两下,三下,然后那根东西便好像有了自己意识般的大动起来。「啊啊啊好痛齐柏你会下地狱啊」身子被插得左右摇晃,随着那激烈的律动上下起伏着,段易书的眼泪源源不绝流下来,奋起的抵抗却只换来更加惨无人道的贯穿和蹂躏。这一场激烈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期间段易书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总是在激烈的抽插中昏死过去,再在被贯穿的痛楚中醒过来,原本洁白的褥单子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宛如朵朵桃花盛开。第四章段易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偌大的卧房内悄无人声,只有熏香袅袅。就连齐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床上仍残留着属于他的强烈气息。「呕」段易书干呕了几下,却不知为什么,竟吐不出东西,或许是经过一下午晚上的折磨,胃里早就没有什么东西了。目光木然的从散落在地上的衣裤掠过,他的眼泪终于从眼眶内滚了出来,在面颊上无声的流淌着。身子好痛,没有一处不痛,但他还是艰难的穿着自己的衣服,虽然那件粗布棉袍已经被齐柏撕了一个口子,他也不得不穿上身。外间几个丫环正坐在一处说笑刺绣,忽然就听「吱呀」一声,里间的门开了。大丫环秋玉愣了下,然后忙陪笑着上前道:「公子醒了?我们王爷一早让皇上召进宫里去了,说是让公子在这里等他,回来一起用早膳。」秋玉不愧是王府的大丫环,面对段易书失去了全部光彩的木然面孔,竟然也是笑颜如花,似乎丝毫不受影响。段易书好像没听见有人在自己身边说话,他披散着头发,一步一步艰难的向门边走着,有丫环要来扶他,却被他轻轻挣脱。「段公子,你最好还是听王爷的话吧。」秋雨叹了口气,知道这骄傲的段大人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心里定然是受不了的。「他说,我只要随传随到就好」段易书终于说话了,挤出一个凄厉的笑容,说完这句话,他就踉踉跄跄的出了房门,沿着回廊慢慢向大门口走去。「秋玉jiejie,不拦下他吗?万一王爷回来怪罪我们,可有谁担得起呢?」「你觉着,我能拦得住他吗?」秋玉淡淡瞥了小丫环一眼:「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王爷是用他娘要胁着他,如果我再给他添一层刺激,谁知道他会不会丧失了理智?又会做出什么事?唉!说起来也是可怜人。」小丫环听秋玉这样说,也觉有理,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京城里哭着求着想进王府的男女还少吗?这位段公子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俊秀文雅了一些,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人家不愿意,何必这样苦苦相逼」「闭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长?这种话也敢出口。」秋玉瞪了小丫环一眼,让她吐了吐舌头,就连忙退下去了。且说齐柏从皇宫出来,想着段易书这时候大概也醒了,昨儿折腾了他半下午加上半夜时光,好在自己早起时替他抹了些药膏,只怕也要将养些日子。想到此处,就不由得懊恼,暗道自己也是色中的高手,什么样的倾城绝色没有见过?只是昨儿不知怎么了?竟完全没有自制力,也忘了段易书是初次承欢,到底将他伤的不成样子。因走到宫门处,恰好看见太医院的王太医迎面走来,齐柏心中一动,忙上前拦住了,微笑道:「素闻王太医是治疗风寒的圣手,恰巧我府里有个人患了风寒,不若你这就和我走一趟如何?」王爷有命,王太医哪敢不从,于是提着药箱和齐柏回到王府。这里齐柏带着大医急匆匆来到卧房,秋玉忙迎上来,就听他问道:「易书呢?可是还在睡着?」看见自家王爷那一脸渴望的眼神,秋玉就觉着头皮发麻,只好硬着头皮福了一福,轻声道:「段段公子一早就走了,就在在王爷进宫后不久。」「你说什么?」齐柏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走了?怎么可能?他还病着,身体也受了伤。」「王爷,奴婢哪里敢骗王爷,千真万确,段公子确实走了,奴婢也曾相栏,可是他说他说王爷说过,只要他随传随到就好。」「他说的你就信?」齐柏蓦然大吼一声,气得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子后,一脚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