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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脸。「喂,可不要这样说,难道你真的想让清风明月在你身上试试回雁楼的手段?不要怪我事先没警告你,回雁楼里多少小倌,最开始都是死也不肯接客的,一番言周教下来,一日不挨人cao就不自在。易书,我知道你们才子都是心高气傲,可你偏偏又有你母亲那个牵挂,死也死不成是不是?如何?好好想想本王的提议吧,你只要稍微配合一点,本王也不会强求于你。」段易书狠狠咬着嘴唇,却在转眼间就被齐柏用手将嘴唇拨开,听他着迷道:「何苦要拿这两片胭脂唇瓣儿出气?你不知我最爱它们吗?辗转吸吮的时候,最是销魂的。」段易书气结,双手紧握成拳,冷笑道:「像你这种色中饿鬼,扑在我身上,又有哪里是不销魂的?」话音未落,就见齐柏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没错没错,易书你果然是了解本王。真正没错,你身上每一处,都正对了本王心思。」说完又捧起他的脸,吃吃笑道:「就连这张面孔,明明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可本王看见了,就爱到骨子里,便是你毁了它,本王想想,也依然是喜欢的紧」段易书听他在那里疯言疯语,只觉得气苦,暗道连毁了它都不行吗?这混蛋王爷,当真是要逼得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心中正气愤,忽觉齐柏压下来,听他邪笑道:「既然达成协定了,就让本王尽尽兴吧,之前那一次,你这不解风情的呆子可让本王的兄弟受了不少委屈啊!」段易书大惊之下连忙推拒,却听齐柏阴森森道:「真要我用清风明月吗?我是看见你就会心软没错,但如果你总是这样的不解风情,我也可以狠下心来你信不信?」一句话让段易书软了身体,刚刚穿上的中衣裤褂转眼间又被剥了下来,齐柏趴在他身上,一张嘴贪婪的从双唇一直啃到锁骨,再到胸膛,最后将两粒红樱放进嘴里厮磨着,终于让段易书不自禁的呼出了声音。分开两条雪白长腿,因为之前射了一次在里面还没有清理,此时体液尚未完全干涸,所以齐柏胯下巨物毫不费力的便长驱直入。可段易书便没有这般幸运了,一个身子冷汗涔涔,后庭处好像被钉进了根大木桩,转眼就将狭窄的甬道拓开,涨的酸痛无比,他的手猛一下紧紧抓住了床单,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痛好好痛不要」「一会儿就好了,谁让我的鸟很大呢?」齐柏邪笑着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两粒乳首拉祉着,看到段易书的身子又僵硬起来,嘴巴也紧紧抿住了下唇,他便在对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怒道:「放松身子,不许咬着嘴唇,本王要你叫出来」说完见段易书没有照办,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大喊道:「清风明月」「不,不要叫他们」段易书终于将贝齿下的红唇解放出来,惊惧的叫了一声,一开口,憋在胸中的那口气立刻松懈了下来,身子放软,口中的呻吟也情不自禁逸出。「你若是乖乖听话,本王就不叫他们。」齐柏满意的笑了,趁机大动起来,只将柔弱的段易书抽插的东倒西歪,身子不停随着他狂暴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一边尖声叫着:「不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他无力甩着头,后庭处一次又一次残忍大力的贯穿让他哀叫不断,一双大眼睛流下眼泪,让那张秀美的面孔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越发引得齐柏yuhuo焚身。「连哭都是这么美,还敢说自己不是妖精。」齐柏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身子拼命的顶着,只恨不能将那两颗卵蛋也给挤进温暖火热的幽xue中,如此狂猛的力道让段易书苦不堪言,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力,只能任他践踏的身子软如棉絮,再也没办法积聚丝一毫的力量暗暗反抗。齐柏兴奋的大叫着,真切感受到性爱的甜美与欢愉,也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胯下巨物终于得到了满足,在段易书的内泬里射下了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体液。只是射经后的分身依然威风凛凛,在段易书的xiaoxue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刺着,感觉到那里大概又流出血来,齐柏的眼珠转了转,脑子中蹿上一个坏念头:必须趁此机会一举将段易书给收服,让他再也不敢不乖乖听话。「起来,跪趴在床上,让爷我再cao一次。」他轻轻拍打着段易书的屁股,看到对方的脸色猛然一白,接着就涨红起来,一种施虐的快感让他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欢乐满足,早把之前说过了的那些类似爱语的话给忘了。「王爷,你」段易书整张脸都涨红了,又知道自己和这个恶霸王爷根本不能讲理,只好低声下气的道:「我那里好痛,刚刚被你做的裂了,这次这一次不能」不等说完,就被齐柏在胸膛上狠狠捏了一把,听他恶狠狠道:「让你做你就照做,若是清风明月过来言周教的话,可不会让你有歇息的机会」不等说完,见段易书打了个寒颤,他心知对方是害怕了,更加得意道:「若是和本王,这一次就好,若是让他们过来,呵呵,我听说回雁楼有一招言周教手段着实不错,就是将活的泥鳅放进这内泬中」他不等说完,段易书的脸色早已又是惨白一片,抓住了齐柏精壮的手臂嘶声哭道:「你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杀了你是不可能的,可是若你不听话,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本王倒还是有这个手段,如何?你肯不肯照做?不照做的话,本王立刻将你交给清风明月」不等说完,就见段易书泪如雨下,身子却是慢慢动了。齐柏兴奋的不能自已,见段易书艰难的动着身子,好半响才终于跪趴在床上,他胯下胀痛火热,却是耐心的看着,并不肯发出一言半语来催促。看着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的段易书,赤裸的身体在亮如白昼的牛油烛光下如同白玉一般美得惊心动魄,齐柏深深吸了口气,挪到对方的身后跪定了,探手便抓住胸前那对因为趴下身子而更显弹性的小乳把玩,一边用指甲在那敏感之极的茹头上轻轻刮搔着,只刺激的段易书全身微微颤抖,一双腿险些就支撑不住身体。本想让段易书自己扒着屁股露出内泬,想来那定是风光旖旎,不过想到对方的高傲性子,只怕这已是极限,若是自己再三逼迫,万一将他逼得急了,真不管老太太死活就寻死了齐柏心中一痛,不敢想像段易书如果真的死了,自己要怎么办。因此只好深吸一口气,将这个念头压下,伸出大手在那两团雪白的臀rou上抓捏揉搓了一阵,雪白的臀瓣在他魔爪下变换出各种奇怪形状。「太瘦了,这屁股玩起来一点都不带劲,要好好养胖一些才行。」齐柏有些不满的嘀咕着,然后猛然将两瓣屁股向两旁一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