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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查出来小霜怀孕。”许云清说,“我俩太兴奋了立刻就回家拿了户口本去领证。领了证我才告诉经纪人,商量了一上午。别说你觉得突然,我自己发了微博都还晕乎乎的。”“是吗”唐冉勉强笑了一声算是回应,“我这边先挂了。还有点事,过两天出来聚啊。”“你等等。”许云清叫住他,“我还有个事和你说了。我们十一月份的婚礼,你和立阳来当伴郎啊。”“这么急吗?”“再拖就显怀了。”许云清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尽快办了好。我和小霜都不想把婚礼连着孩子的满月一起办。你和立阳也说一声,你们今天是在一块儿吧。我刚忘和他提了,一会儿再打个电话给他,你先帮我说一下。”“我能来,他就算了。十一月他应该挺忙的。”唐冉忙替陶立阳推脱。“忙什么啊。不当伴郎也得来参加我婚礼吧。”许云清不满道,“这么多年兄弟了。”唐冉心道你拿他当兄弟他可没有,还是应付道,“他真挺忙的……”“说什么呢。”陶立阳隐约听见一点,拿过电话,“云清,怎么了?”他的声音又变成面对许云清特有的温柔,完全听不出刚刚发过脾气。“……是有点事,但也没那么忙,唐冉和你开玩笑的。”“……我可以来。”“.…..当然了,当然。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好,我们这边还有点事。拜拜,回头打给你。”陶立阳挂了电话,靠着墙长长出了口气。忽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一张椅子。“你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唐冉恨铁不成钢地看看他,把椅子扶起来,放在一边。“我不去他就不痛快。”“你对他没那么重要。”“也许吧。可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从来没有过。”陶立阳极轻地说。唐冉抿一抿嘴唇,觉得自己简直不忍心看他,“你再坐会儿吧,我陪你。”“不用。”陶立阳说,“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还找不到人陪吗?”他打开通讯录,随意选了个号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喂,哪儿呢?”“你说我找你干嘛……”他话还没说完,唐冉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按掉电话。“你发什么疯。”那头的人被挂了电话显然很不满,又打过来,“陶立阳,你……”“有伴了。”唐冉一通吼,直接关机。“哎,你这样江宁要和你分手的。”陶立阳指着他笑起来,笑着笑着,脸上的神情又淡下去。唐冉一直冷冷地看着他,“你没必要为了不在乎你的人作践自己。你这样胡来,就算染上什么病死了,他哭一哭,最多清明给你送束花。还不是照样过他的日子。”“不用这么狠吧,我真没事儿。”他不知是说给唐冉听还是说给自己,“不让约人就不约,我出去喝杯酒总行吧。”“我陪你。”“你酒量太差,我不和你喝。”他摆手。“我看着你喝。”他们僵持不下,江宁推门进来,顺手反锁上。“怎么了?”“你来得正好,快把你家的人弄回去吧,烦死了。”他说着去开门,唐冉一把扯住他,“不行。”江宁抚一下唐冉的手臂,示意他放松点,“这是要干嘛?”“他要出去喝酒,又不让人跟着。”唐冉说两句火又上来。“你又不能喝,你跟着干嘛。”陶立阳也有些动气。“时间太多,闲事管不完了吗?”“我管闲事。”唐冉指着他,“你有本事……”“唐冉。”江宁叫他一声。唐冉猛地甩开陶立阳的手臂,“要滚滚,我还真不管了。”陶立阳理理衣服,往门外走,忽然被江宁把住肩。“你俩没完了是吧。”。“去家里坐会儿吧。”江宁说,“唐冉不能喝,我陪你喝。”“不用。”陶立阳试图挣开他,江宁的手劲却比他想象的更大。“电影宣传期到了。大家多少都注意一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江宁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镇定感。“这也是你的心血,失去的东西也许对你而言很珍贵,但并不代表剩下的都不值一提,总不能让自己什么都没了。”陶立阳看看他,又看看明显还在气头上的唐冉,终于松了口,“那打扰了。”☆、第二十九章“睡了?”“嗯。”唐冉疲惫地靠着床在地毯上坐下,“总算睡着了。他再不睡我都想动手了。”江宁轻笑一声。唐冉扭头看看他,“你还好吧?”“还成。”江宁捏着脖子,歪歪头,“他比我预想的能喝。”“他以前没这么能喝,这几年老在酒吧混,练出来的。”唐冉叹气,“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人一个暗恋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惨的。”“好啦。”江宁起身下床,去拉唐冉,“别在地上坐,空调温度开的低。”唐冉不动,反把江宁往下拉,江宁没留意,手撑了一下地才没跌在唐冉身上。他还没说话,下一秒就被唐冉抱紧了,“我抱一会儿,累的慌。”江宁轻轻抚摸着他肩,偏头吻吻唐冉的脖子,没再动作。过了好一会儿,唐冉才松开他,“我没事了。”“嗯。”江宁拉着他从地上站起来,“我去洗澡。”唐冉应声好,手却没松。江宁看看他,挑一下眉,“一起?”“算了,没心情。”唐冉也拿过自己的浴袍,“你在卧室吧,我去外面。”江宁洗完澡出来,见唐冉侧身躺向一边,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他轻轻掀开被子靠过去,“唐冉。”江宁轻声道。“没睡着。”唐冉翻身面对他,“烦得很,睡不着。”“要聊会儿吗?”唐冉没说话,只叹一口气。“你自己数数,这是今天晚上第几次了?”江宁道,“说实话吧,你到底是暗恋许云清还是陶立阳啊,难受成这样。”“暗恋你。”唐冉没好气。“我不用,你明恋就行。”江宁探手过去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好了,想逗你笑一笑也不行。”“我笑不出来。”唐冉忽然坐起来,“你看见今天陶立阳那样儿了没,我真是……”“那你今天也未免太凶了一点,他刚刚”,江宁想说失恋,又觉得不太对,干脆跳过这里,“你这哪里是安慰人的样子,气得那么厉害。”“也不只是气他。”唐冉沉声道,“我是在想许云清,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有什么差别吗?”江宁也坐起来,拿过一个靠枕放在唐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