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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一抹,果然沾了一手的澄清尿水。他把手往这娼妓嫣红的双唇前一递,冷冷道:“舔干净。”玉如萼蹙眉,瞳孔中浮现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色。但他本就该侍奉他的恩客,这副娼妓之身全然不受他控制,只知道按客人的命令行事。他眼看着自己低下头,探出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就要yin贱不堪地舔弄自己的尿水。龙池乐却觉得他这副蹙眉的模样碍眼,焦躁道:“你委屈什么?连尿水都憋不住,是不是得堵起来?”他已经没什么耐心调弄这娼妓了,脏污便脏污罢,左右不过是个精盆,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地插弄进去,射出几泡精水。玉如萼被缚在石碑上,粗糙的草绳勒进了他雪白娇嫩的皮rou里,留下一道道受虐的红痕。龙池乐抬手扯断,将他一把抱坐到自己的胯间,两条雪白的大腿往手肘上一架,腰身一挺,一举破开了雌xue嫩rou。玉如萼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弟子侵犯到了身体内部,心中的羞辱更甚于他饱经情事的身体。师徒间的过往种种,随着那根阳物的插入,几乎寸寸碎为齑粉,但他食髓知味的雌xue依旧牢牢裹在小弟子的男根上,像一层红腻紧致的rou膜,连吸带吮地服侍。他眼睫颤抖,双唇张了又阖,只是连连倒吸冷气,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龙池乐这会儿还是少年体态,性器宛如白玉,两指可箍,根部的刺球也只是覆着一层茸茸的软毛,捅弄起他肥沃嫣红的雌xue毫不费力,只是一挺腰,便能破开推挤的红腻软rou,直抵到宫口,滑腻的yin液裹着白玉般的茎身,进出之时滑溜溜的,活物一般,玉如萼几乎夹弄不住,只能挨着他突进突出的挺弄。玉如萼哪怕心中抗拒,被羞辱到了极致,红腻的宫口依然柔顺地张开,啜吸少年娇嫩的guitou,一下子吞入了半枚。龙池乐不满道:“夹紧!这般松垮的xue眼,也敢出来卖,只配当个尿壶了。”玉如萼被“尿壶”两个字激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宫口,将龙池乐牢牢裹住。龙池乐抱着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着他的臀rou。整只雪臀被yin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rou晶莹剔透,仿佛刚剔开胞衣的新荔,又饱满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从指缝中流溢出来。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捏弄浇灌,才晃荡出这般yin白柔滑的脂光。龙池乐一边近乎失控地揉捏着那只雪臀,一边粗喘道:“自己掰开xue眼,插给我看。”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间,十根雪白修长的手指掰开湿润的xue缝,如剥开牡丹芯子般,将整只红腻的性器袒露出来。龙池乐微微扬起下颌,他便顺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热的注视下,一举插进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成了一条温热而灵活的白蛇,四指时张时缩,缠绵的红rou淌着yin液,如半融的guntang烛泪般,紧紧裹住指节,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不知戳刺到了哪一点,摇曳的雪臀猛地一颤,两条大腿连连痉挛。那一团脂红的花苞蓦地一蹙,旋即大小花瓣齐齐外翻,在半空中疯狂抖动着,喷出一大团晶莹的黏液。龙池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亵的yin态,雪白的下颌上溅满了湿滑的yin液。“舔干净。”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吐出一段湿滑如蚌rou的红舌,一下下舔舐着弟子下颌处的yin液。他的唇舌殷勤无比,舌尖来回扫动,活像是娴熟而饥渴的老妓,但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眼睛却是迷蒙带雾的,更像是在惶然无措中舐水的幼兽。“乐儿……”玉如萼低声道,清冷的声线难得有些颤动。龙池乐冲他微微一笑,薄唇一张,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扭着sao屁股,伺候我。”玉如萼果然拉开湿红的雌xue,抵在小徒弟的guitou上,腰肢微微一沉,便轻而易举地吃到了底。他雪白晶莹的腰肢上都是濛濛的汗水,如同明珠晕光一般,两瓣软糯饱满的臀rou却打着转儿,在徒儿的胯间起起落落,时而翻出一截红腻的xuerou,被一根白玉般的性器插得像是颤巍巍的油脂,时而被深深捣入腿心中,嫣红湿润的牡丹向内蹙拢,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龙池乐不满道:“怎么这么多yin水?连点力道都吃不住,插起来没滋没味的。”他立刻身体一颤,雪臀一抬,将雌xue从恩客的阳物上拔出,发出“啵”的一记黏腻声响。残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进了雌xue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时被yin水浸透,湿滑不堪,他只得将衣袖卷起,一点点抵到雌xue深处,再猛地抽出。如是往复,一朵嫣红肥沃的rou花被不断翻进翻出,湿红乱颤,唇xue抽动,每一寸rou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净,直到变得干燥而温暖。龙池乐屈指一弹,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落在他后腰上:“自己把宫口堵起来。”玉如萼呜咽一声,侧过头去,两指掰开唇xue,用一根粗糙的小木棍,将那枚铜板直直抵到了宫口上。rou环柔顺地张开,恰恰衔住那枚铜板,咬得严丝合缝。铜板的圆孔中嵌着一团绳结,垂落一条细细的红绳,缒着一枚小铜铃,露在xue口外,如一条湿淋淋的小尾巴。龙池乐恶劣地扯动着绳尾,听那铜铃清脆的响声,嘲弄道:“你这娼妓虽然沉闷,一口yinxue倒是会张嘴唱歌呢。”元寄雪赶到时,微微一惊。他也没想到,龙池乐失控之下,竟会将自己的师尊糟蹋成那副模样。破败的草席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娼妓,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他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精,嫣红外翻的雌xue,和一枚脏污不堪的铜铃。他几乎是浸在一滩浊精里,白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赤裸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rou侍奉男根,这三枚铜板,全然cao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欲望,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yin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