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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了鬼王印的力量,将那几个字化作朱批,牢牢印在了玉如萼的识海深处。玉如萼驾着黑龙,在彻底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纵身撞入了蜃眼之中,将那倾泻的血湖水,尽数堵住。与此同时。赤魁正揽着玉如萼的元神,享用着他湿滑紧窄的肠xue。又一股guntang的yin液,浇灌到了他的guitou上。赤魁亲了亲他汗湿的鬓发,仅存的半颗魔心凝实了三分。元神被他翻来覆去的cao弄,早就里外尝了个遍。一只阴阜软烂熟透,嫣红的rou唇翻开着,肿胀得近乎半透明了,还散落着几枚牙印,仿佛狼藉的牡丹花瓣。女蒂更是被时时吮吸嚼弄,蒙着亮晶晶的唾液,肿得像是樱桃颗,小rou唇完全裹不住,只能rou鼓鼓地翘在腿间。就连男根,都已经射空了精水,只能蔫蔫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上,一缕缕淌着精絮和尿水。元神已经敏感得完全经不得触碰了,赤魁只是捉着他的下颌,恶劣地呵了口热气,他便下腹抽搐,喷出一股yin液,将大腿浸得一片湿滑。赤魁再一捏他的臀rou,他就迷迷蒙蒙地,将脸颊贴在心口瑕疵上,垂着睫毛,面上泛着酒醉般的晕红,探出红舌,将瑕疵舔得晶莹透亮。赤魁尤不餍足,甚至捏着他软嫩的rutou,掐出淡白色的乳汁,像提笔写字那样,尽数抹在瑕疵上。元神虽然迷茫无知,却会随着他恶意的亵玩,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融化般的喘息。赤魁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正要抱着他的腰肢,再尝上一轮,那元神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赤魁一愣,正要捏捏他的脸颊,突然察觉到了不妙。他从玉如萼体内源源不断地汲取灵气,织出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以免对方受到血湖水的侵蚀。但这时,他的屏障突然受到了冲击,仿佛有万钧之力,轰然锤落。赤魁一时不备,胸中剧痛,喷出了一口鲜血。他只剩下半颗魔心,实力大减,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血湖水的全力冲刷,屏障破碎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血水会直接冲到玉如萼赤裸的肌肤上。除非……赤魁也不迟疑,身形一消,化作滴溜溜一颗红玛瑙,从玉如萼的双唇中,冲了出去。他已经能够凝结实体了,赤发的魔尊,肩宽腿长,只能勉强蜷在蜃眼里。他赤裸着脊背,袒露出线条精悍的蜜色胸膛,一把抱住了玉如萼。一身的魔气,被他覆在后背,抵挡着血水的冲刷。哪怕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化作了一把伞,却依旧被侵蚀得滋滋作响,身后晕散的红光越发微弱,几乎被彻底吞没在腥臭的血水里,像是一盏行将熄灭的灯。赤魁皱着眉毛,索性把屏障一扯,血水直接冲击到了他精赤的脊背上,仿佛锋利的铁刷,悍然横扫,瞬间刮走了一层皮rou,白骨从模糊的血rou里暴突出来。赤魁“咝”了一声,咬紧了牙关。他完全放弃了抵抗,让血水倒灌进身体里,用自己残损的魔心疯狂吞噬起其中的恶欲来。他的身体本就是血水孕生的,过度暴烈的戾气在他的腔膛里左冲右突,一身精悍的肌rou,被撑得鼓胀开来,里头的经脉被腐蚀殆尽了,只有疯狂涌动的血水,将这幅皮囊撑得像是蚕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即便是赤魁,也因这样的痛楚,而锁紧了眉头。他抱着玉如萼温热的身体,低下头去。玉如萼双目紧闭,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落着,白发黏在脸侧,透出莹莹的汗光,仿佛经年的积雪,化作了潺潺的春水。脸颊晕红,唇珠嫣然,看起来更是不尽温柔。玉如萼有点困惑,朝着他仰起了头,那颈子也是颀长而雪白的,因赤魁guntang的呼吸,蒙上了一层鲜润的血色。赤魁实在疼得狠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地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他的喉咙里咯咯作响,血水几乎从嗓子眼里喷涌出来。眼前的美人面,更是模模糊糊晃动着,隔雾看花一般,只有一点嫩红的唇珠,远远近近浮动着。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恶狠狠地叼住了那点嫣红,仿佛饿狼叼住了自己的舌头。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神魂一轻,竟是被拖进了幻境之中。赤魁再次睁开了双眼。他竟然回到了魔宫里,懒洋洋地倚在尊座上,单手支颐,嘴里还含了枚玉葡萄,不甚惬意。几个相貌狰狞的魔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下首。“启禀魔尊,凡人又往悬川里,献祭美人了。”赤魁哂笑一声:“什么美人?不要。”自从人魔二界的壁障被破,人间的河流便倒灌而下,化作瀑布,匹练般悬在魔宫边。凡人被魔人的暴行骇破了胆,生怕他们卷土重来,又深知魔尊贪色噬欲的秉性,索性每隔几年,便挑上个出众的美人,调弄得温软如玉,投进悬川里。红炎魔尊在位的时候,只消推开窗,便能看到随水漂来的凡女,浑身雪白赤裸,跪坐在竹筏上。再顺手一捞,便能拥着柔若无骨的美人,尝上一口滑溜溜的嫩rou。赤魁重回尊位不久,哪里听过这种规矩,他又对凡女兴致缺缺,只是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他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幻境,玉如萼又不知所踪,他心中焦躁,哪里还有享受的心思。赤魁起身的瞬间,手肘恰恰把窗带开了。幽暗的夜色,潮涌而来,悄无声息地没过了窗框。一只竹筏,静悄悄地泊在窗外。竹竿斜挑一盏灯笼,朱红色的火光,淌在水面上,影影绰绰地浮动着,仿佛女子唇角湿红的胭脂。肌肤雪白的青年,跪坐在竹筏上,薄薄的红绸,斜压过精巧的锁骨。他低着头,丝缎般的发丝垂在肩上,露出一段莹润修长的颈子。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盛着一汪火光,他的面容无端柔和,含着蕴藉而莹白的珠光。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挑灯照一株昙花。他也不客气,长臂一揽,一把将这青年捞进了怀里。“小玉,”赤魁亲了亲他的眼角,道,“眼睛怎么了?”玉如萼似乎没什么神智,乖乖蜷在他怀里,只是在他说到眼睛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赤魁盯了他一会儿,心都快融化了,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那一头白发。手指没进流水般的发丝里,像捏奶猫的后颈软rou那样,轻轻搔刮起来。突然间,他手指一顿。一只雪白温热的猫耳,伏在发丝里,微微发着抖。耳廓纤薄,覆着细软的绒毛,透出花苞般的淡粉色,显然是属于奶猫的,骨骼尚未长成,只能软软地搭着。赤魁用手指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