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5

分卷阅读165

    听“五石散”三个字就炸了:“父皇吸食那种东西就是自杀,原本好好的人,吃完五石散又要饮酒又要行房事,亏损身体。儿臣是为了父皇的身体着想,父皇却想尽办法阻挠儿臣,母后竟然偏向父皇。”

皇后叹了口气:“不是娘偏向他,只是他贵为天子,娘不敢拂逆,娘劝了他十多年了,他也没听过呀。”

“娘,父皇再这么吸下去就完了,他今年才三十三岁,可模样看着像六十岁的,宫里六十五岁的老太监看着还比他精神些呢。”

“好啦,娘知道你是为他好,他也是为你好呀,想多找个人服侍你、陪伴你,还是说……你不喜欢顺意?”

“不是。”

“那就收在宫里吧,你父皇赐给你的人,你若不要,岂不是折了他的面子?”

“不,”太子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执拗:“他休想收买儿臣,儿臣还会继续烧他的五石散,他买来多少儿臣就烧掉多少,此事决不妥协。”

“可是,”皇后若有所思,沉吟半晌道:“你若对那小内侍无意,即使他在你宫中又如何呢?难道他的存在真会使你分心吗?”

“……”太子答不上来,还真让母后问住了,对啊,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这下,宫里的八卦传得更热闹了。

宫人们都认为太子的回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皇上只是赏赐一个小内侍,一般人都会喜颠颠地接了谢恩,太子却不要,那么答案就非常明显了,现在连起初半信半疑的人都相信了,太子与内侍绝对有一腿。

他们暗暗给舒星弥起了个十分作死的外号——太子妃。

只有可怜的秋露还在相信着“太子殿下只是单恋”。

而后,秋露把两只香囊做好之后,送给舒星弥和福来,她佯装不经意地问起:“顺意啊,宫里人都说殿下喜欢你哎,你怎么看呀?”

舒星弥捏着香囊,微微笑了,低垂眼睫,仿佛有柳色春风拂过他的脸庞,染在他的眉梢眼角。

虽然窗外飘着雪花,舒星弥的脸上却荡漾着春天的气息,从他的眼眸里,秋露看到了。

秋露看到他的反应,登时世界观就出现了裂痕,开始碎裂落尘,要崩塌了。

“我可不敢高攀。”

“哦……”秋露抚了抚胸口,吓了一身冷汗,还以为这小内侍真是断袖呢,她连忙接上了话茬:“哈哈,也对,像我们这种人,还是门当户对的好,我近来就想找个俊秀的哥哥……”

话说到这就不能再说了,否则就太过明显了。

舒星弥点了点头:“我也是。”

秋露一听这话,以为他也有意找个对食,心头狂喜,心脏砰砰乱跳,正想问“那你看我怎么样”,就听见舒星弥说:“我也想找个俊秀的哥哥。”

秋露:“???”

可怜的小宫女还没来得及表白就被劝退了。

*

皇上听皇后说太子不收那个小内侍,倔脾气又上来了:“他是朕的儿子,朕是他的老子,朕给他的东西他敢不收?朕不信这个邪!”

于是傍晚酉时,两个侍卫来到御医署,让舒星弥跟他们走一趟,陛下密宣。

福来以为出事了,小心翼翼地问侍卫:“是什么事啊?大哥方便透露一下吗?”

“不知道。”侍卫面无表情。

“我能和他一起去吗?”

“不能。”

舒星弥只得被侍卫押着来到皇上寝宫偏殿,他一路上都在想是不是皇上要秘密做掉自己,到底要不要跑,其实这两个侍卫他肯定打得过,但现在身上有伤,还是双腿之间的伤,真动起手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估计又要撕裂伤口,还是先不要冲动,以不变应万变。

“进去。”侍卫们把他推入了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像是宫女的卧房。

侍卫指了指远处屏风后的大铜盆、巾帕和半包澡豆:“去把自己洗干净。”

“洗哪儿……?”舒星弥惊了,这是要干什么?

蒸人rou包子。

给皇上侍寝。

给太子侍寝。

这三个可能性在舒星弥脑海里过了一遍,居然觉得蒸人rou包子是可能性最大的。

“全身。”侍卫不想多说,关上门锁好,在门外说:“洗好了说一声。”人没走,一直在门前守着。

舒星弥一脸懵逼地走到屏风后面,脱了衣服,把帕子浸在冰凉的水里,又搓了搓澡豆,给自己擦洗了全身,伤口没沾水。

洗完之后,他整个人冻得直哆嗦,冷到骨头缝里了,步伐诡异地走到门口,发梢颤动:“我洗好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矮个子的宫女推门而入,指了指梳妆台:“你坐这里。”

“jiejie,能稍微透露一下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吗?”舒星弥心里有点慌。

“别怕。”宫女笑了笑,拉开妆奁下面的小抽屉,拿出了眉笔、胭脂、轻粉、香绵,按着舒星弥的肩膀:“你若是表现好了,可是要转运的。”

“我怎么越听越别扭?”舒星弥眨了眨眼。

“闭上眼睛。”宫女用香绵蘸了蘸轻粉,开始给舒星弥上妆。

“扑粉的手法不对。”舒星弥睁开眼睛,拿过圆镜看了看,指着左脸下方:“这个地方的粉不均匀,给我。”

宫女把香绵给了舒星弥,他手法纯属地给自己施粉,匀称又自然。

宫女又扭开一盒胭脂,用指肚沾了沾,刚要上手,舒星弥就说:“停,画腮红我在行,我自己来。”

于是他用清水稀释了胭脂膏的颜色,轻轻缓缓地涂在双颊,是几乎看不出来的自然红,如天光乍破的朝霞,极淡。

他把胭脂点在唇上,抿了抿双唇,又为自己画了眉,镜中霎时出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几乎看不出有化妆,但比没化妆更添气色。

宫女惊诧道:“怎么,你家里是开胭脂铺的?”

一个男人比自己还会化妆是怎么回事?

“略懂皮毛而已。”舒星弥放下镜子。

你以为女装大|佬是白当的?

宫女又要给舒星弥做发型,舒星弥拔下玉簪道:“这样太刻意了,反而给人不想碰的感觉,其实散发更乖顺,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得对。”宫女甘拜下风。

舒星弥打扮完毕之后,便被侍卫们偷偷带到了东宫。

太子此时正与皇上、皇后一次用晚膳,还没回东宫,侍卫们让舒星弥换上一件浅蓝丝缎的亵衣,又薄又透,又扯松衣襟,让他露出一半的肩膀和大半的背部,而后用小红绳把他绑了起来,放在床上趴着,有个会书法的侍卫用朱砂笔在舒星弥的后背上写了“任君享用”四字——这当然也是皇上的主意。

而后他们把床帘拉好,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藏了个人